呼,没死就好。
傅落虽然拿了弓却即刻就放下。
他没有射出一箭,但对于他的那些手下来说,已是纳闷,却没料到下一刻,傅落说了一句十分让人好奇的话。
“那两只不许动,剩下的谁射的多钻石归谁。”
傅落又变回了那个慵懒的,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傅落,一切如初,似风过水面,风过而水归于平静。
虽然不知道射中了谁来计数,五个人却分外默契,一同对着傅落点头哈腰,异口同声:“是,头儿!”
小乞丐是被傅落亲手扛走的。
他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就连呼吸也显的微弱,血沾在了傅落的脸颊,傅落却丝毫不堪在意,兀自走去,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
“把二号试剂拿过来。”
傅落一边抬起手抚摸着小乞丐的身上的伤,接过了陈冕手上的针筒,接着朝他挥了挥手,陈冕蓦的就懂了 ,点了点头后离去。
“吱呀——”开门关门的声音和注射试剂的声音一同响起。
液体被打进了小乞丐的身体,傅落看着小乞丐的脸不动声色。
“咚咚——”陈冕敲了敲门。
“进。”傅落道。
“头儿,这是您要的资料。”陈冕的手上不过是一张纸,甚至纸的大部分都是空白的,不过区区数字,显然那小东西的数据少的可怜。
这倒也是,傅落眯着眼睛。
毕竟他是一只可怜的小乞丐。
退一步讲,在外边不管是吃还是住,或者买东西,上厕所都需要登记,将自己的牌子扫描传入后台大数据里,小乞丐很明显没有牌子,要不然他就不是乞丐了。
“时池独子兼独女,其母为妓,职业无,性格柔弱逆来顺受,漂泊流浪多年,性别不详,年龄不详,名字不详。”
陈冕将纸上的内容念了一遍,很懂的退了出去。
傅落抬手勾起手术台上那只小乞丐的下巴。
“妹妹,醒了么?”危险的声音一点一点的逼进床上的小乞丐:“别装死,在我面前装死我通常会然那个装字消失。”
在试剂被注入他身体里的时候,傅落就已经知道这小乞丐恢复了意识,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
小乞丐害怕,所以他发抖,他不敢回应也不敢不回应,他疼,所以他不想开口,可他慌,担心这个暗黑组织的头儿在变着法子的折磨他。
他咬唇,声音凄凉。
“呜,长官……”
要知道,在昨天那可怕的游戏里,在场的就没几个活口,小乞丐显然被吓的不清了,那一片血肉模糊里,他因为救妈妈,腿被上面的人用箭射伤了 ,到现在也没有拔出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上面的入突然从射人改成了射狼,救了他和妈妈,但不重要了。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终究还是要被玩死的命,可即便如此,小乞丐不甘心。
就是痛苦的活着也是活着,他不想死,只有不死,他做什么都愿意。
“可以不要杀我么?”我为您做牛做马都可以,还有,可不可以放过我妈妈,她真的很好,是个很温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