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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4

综影视:晓看天色暮看云

宫长宁做了一场梦,梦里下了好大的雪,她坐在雪地里,很冷很冷,好像快要冻僵了,可是却没有任何可以取暖的东西,一切都是冰冷的

梦中有一头野兽追逐着她,将她追赶到了一片冰湖之中,身体彻底被冰冷的水包围,呼吸困难,那种坠入深渊的恐惧感吞噬着她,让宫长宁在梦中都不安的喘息起来

宫长宁“救…我…”

宫长宁“救我……”

梦中发不出声音,现实中的人早已经浑身冷汗,她在梦中的冰湖越沉越深,被黑暗淹没,呼吸困难,无尽的疼痛

什么都看不见了……

忽然间,她感觉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宫长宁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住,死死的握紧:

宫长宁“救我!”

她猛然惊醒,肩膀上剧烈的疼痛让人不敢动作:

宫远徵“你再不放手,伤口就要裂开了”

宫远徵?

宫长宁有些恍惚的转过了头,果然是一身黑衣的宫远徵,肩膀很疼,他手里拿着纱布,看起来是要给她包扎伤口

宫长宁慢慢放开了手,那人揉了揉肩膀,有些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宫远徵“麻烦”

宫远徵把沾了血的纱布放下,转过头,不去看她露出来的半边肩膀:

宫远徵“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你自己不要乱动,否则裂开了会很麻烦”

宫长宁喘了口气,感觉伤口的疼痛慢慢变得有些麻木:

宫长宁“你的伤怎么样了”

记得他的肩膀被流星锤砸了一下,应该也伤的不轻

宫远徵视线动了动,垂眸说:

宫远徵“你以为谁都是你吗,受点伤就娇气成这样”

他转头看了宫长宁一眼:

宫远徵“我去拿药,你别乱动了”

说完之后,宫远徵起身离开,刚才她在宫远徵身上闻到了血腥味,他脱了披风,却还穿着那天的黑袍,看来是一直都没有换过,难道一直在床边守着了吗

可除了宫尚角,还没见他守过谁……

宫长宁撑着床,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或许是睡了太久的原因,感觉晕乎乎的

过了一会,宫远徵端着药回来,看见坐起来的宫长宁,眉头一皱:

宫远徵“不是告诉你不要乱动吗”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宫长宁的肩膀,没有看到血迹才移开视线:

宫远徵“把这个喝了”

手中的汤药很苦,黑漆漆的,一看就比之前喝过的都要苦

宫长宁抬了抬手,抬眸说/

宫长宁“我肩膀疼,抬不起来”

她轻声细语的,未施粉黛,一双湿漉漉琥珀般的眼睛看过来,有些温柔可爱,更多的是柔软,原本还想说几句硬话的宫远徵不知为何,把话咽了回去,有些说不出口了,话到嘴边,又变成软绵绵的拳头:

宫远徵“难伺候”

说完,他端着药碗坐在床边,头发上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轻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宫远徵低头舀起一勺汤药,放到唇边吹了吹,宫长宁看着他的肩膀,想问两句,可药就已经递到嘴边了:

宫远徵“快喝,喝完我还要去找我哥”

宫长宁“尚角哥哥回来了?”

她喝掉勺子里的药,那人低头继续给她舀,回答道:

宫远徵“哥哥早就回来了,只不过出了些意外,还没有解决”

宫长宁“意外?”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宫远徵“从接亲到现在,已经过去七日了,宫门中出现刺客,老执刃与少主被害”

宫远徵“少主跟执刃出事那天,哥哥不在宫门,启动了缺席继承”

缺席继承?

宫尚角不在,宫远徵没有弱冠,那继承者岂不就是宫子羽?

宫长宁“所以现在继承执刃之位的,是子羽弟弟”

宫远徵的勺子放回碗里,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忍住说道:

宫远徵“你脑袋是木头做的吗,就宫子羽整日里游手好闲的样子,也配继承执刃”

他把勺子里的药塞给宫长宁,随后有些带着气的低头吹:

宫长宁“可缺席继承不就是这样的吗”

宫远徵“缺席继承的确是这样,但宫子羽血脉存疑,能力不足,由长老院暂时接管门内事务,具体的还要容后再议”

容后再议?

宫门不可一日无主,这件事怎么能容后再议呢:

宫长宁“什么意思,宫门是要重选执刃?”

宫远徵“谁知道呢,反正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宫远徵像是幡然醒悟一般,转头看向她:

宫远徵“问这么多干什么,跟你有没有关系”

宫远徵“喝你的药”

他把勺子递过来,里面是吹的温度适宜的药汁

宫长宁还在消化他刚才说的那些,药喝进嘴里,往下咽的时候呛了一下:

宫长宁“咳咳”

她偏头咳了起来,宫远徵连忙放下勺子,从怀里拿出手帕给她擦:

宫长宁“我自己来就——”

措不及防的抬眸,宫长宁抓住了他的手,视线相对的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宫远徵看着她的眼睛,清澈干净,像是质地最好的琥珀,脸色有些苍白,唇却因为药汁温热过的原因微红,他感觉心口有些怪异,心跳有些快

宫远徵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偏过了头,他把手收回来,放下了药碗:

宫远徵“我去找我哥了,一会宫紫商过来,让她喂你喝吧”

宫远徵“走了”

说完,宫远徵连忙起身离开,步伐多了几分慌乱和急促

屋子里太闷了,让人喘不过气,直到走到室外,冷风吹在身上,他才觉得呼吸缓过来几分:

宫子羽“宫远徵?”

他抬起头,看见宫子羽和宫紫商他们,一时间都忘了对面是他讨厌的宫子羽:

宫远徵“她醒了,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说完之后,宫远徵快步离开,跟他擦肩而过的宫紫商直接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说:

宫紫商“这是宫远徵吗”

宫紫商“他竟然没留下来骂你两句?”

宫子羽转过头:

宫子羽“你很希望他骂我吗”

云为衫“我们还是先去看宫二小姐吧”

宫紫商“哦对对对”

宫紫商回过神,连忙提着裙子跑进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宫长宁正看着床边的药出神,宫紫商走过来,捧着她的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给正在走神的宫长宁都弄懵了:

宫长宁“怎么了”

宫紫商“我看看那死鱼眼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宫子羽“诶呀姐,长宁身上还有伤呢”

宫子羽连忙伸手把人拉开,看了一眼宫长宁的肩膀,发现没什么事后才松了一口气:

宫紫商“你懂什么,那自从回来之后,这么多天了,宫远徵就跟门神似的杵门口,谁都不让进,谁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宫长宁“什么谁都不让进”

宫长宁转过头,有些不解的问:

宫长宁“姐,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宫紫商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

宫紫商“诶呦喂可别提了,你是不知道多吓人啊”

宫紫商“当时他把你抱回来的时候,那家伙浑身都是血,把我们吓坏了”

当时宫远徵带她回来的时候是白天,宫长宁整个上半身基本都被血染红了,失去意识躺在宫远徵怀里,而那人唇上染着血,眼中一片冰冷,抱着她腿弯的手轻轻颤抖着,左肩往外渗着血,从衣服上面的银丝图案滑下来,滴在宫长宁的身上,一滴又一滴鲜红的血,将她的裙摆染红,宫远徵始终没有放手,直到看见宫尚角,他才吐出一口气,彻底坚持不住,单膝跪了下去,却也没有松开抱着宫长宁的手

宫紫商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除了宫尚角,不管谁靠近,宫远徵的视线都是冷冰冰充满杀意的,直到宫长宁被赶来的宫子羽抱走,宫远徵松手了,他抬手捂住左肩,歪倒下去,整整一夜不间断的行程,他流了一夜的血,左肩的伤口恶化,现在才好:

宫紫商“醒了之后,他就提着一把刀在你门外站着,谁来都不让进,遣散了所有守卫”

宫紫商“我跟子羽这些天就想怎么能来看看你,你说这宫远徵也不知道怎么了,中了什么邪,不让其他人进也就算了,大夫也不让”

宫紫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宫长宁听的一愣一愣的,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

宫长宁“没有……”

宫远徵为什么遣散所有守卫,自己亲自守着她……

云为衫“方才看徵公子走的急匆匆的,宫二小姐的药还没喝完吧”

云为衫忽然说话,倒是给她听的一愣,没反应过来,转头看过去,才发现是个长的温柔婉约,像兔子一样的女子:

宫长宁“这位姑娘……”

新娘?

宫子羽“哦,忘了介绍了,云为衫,是我选的新娘”

宫子羽“你昏迷太久,都没来得及告诉你”

云为衫笑了笑,走过来,端起还剩半碗的汤药,轻轻喂给宫长宁:

云为衫“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多谢长宁姑娘在山中相护了”

宫长宁摇了摇头,对于这个懂礼貌又温柔的姑娘印象不错:

宫长宁“应该的”

宫长宁“对了,你选了新娘,那尚角哥哥跟远徵弟弟呢”

宫子羽“他——”

宫紫商“他们啊”

宫紫商抢先一步,似乎实在是憋不住了:

宫紫商“宫尚角选的那个新娘叫,上官,上官浅”

宫紫商“至于宫远徵,让他选新娘,结果他上去就是一句,让我选新娘?选来试药吗”

说着,宫紫商还做了一个夸张的歪嘴笑,从她浮夸到不可思议的表演里,宫长宁仿佛都能想象到宫远徵的笑容,笑意不达眼底,微微勾唇,都是不屑跟玩味:

宫长宁“的确像他能说出来的话”

宫长宁“那那些新郎呢,怎么样了”

宫紫商“还在宫门外的客栈,长老说了,看你的意愿”

宫紫商锤了捶腿,结果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

宫长宁“都送走吧”

她整个人停住,宫长宁却笑了笑说:

宫长宁“我觉得,我应该有更好的选择了……”

是更好的选择吗,宫长宁问自己

她觉得是

之前宫长宁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去医馆都能碰到宫远徵,为什么每次管他问药,他总是从怀里拿出来,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喝的药都会有甜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去徵宫偷花,都那么容易,从来没被守卫发现过,不明白为什么,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宫远徵会毫不犹豫的替她挡

现在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

每次去医馆都能碰见宫远徵,是因为他一直在医馆等,宫远徵知道下人对宫长宁不上心,所以就自己在医馆等着给她药,之所以从怀里拿出来,是因为他总是随身携带,来应对宫长宁突发心疾

每次喝的药都是甜的,是因为宫远徵知道她怕苦,所以总是给她加特制的糖,徵宫的花瓣之所以会吹到婳雪山庄也不是偶然,是宫远徵在初雪调配了守卫,故意给了她溜进来偷花的时间

那在生死攸关时候保护她呢,一次又一次口是心非,最后有那么尽心尽力的保护她

宫远徵听着肩膀的伤把她抱回来,是什么让他撑下去,只有看到宫尚角的时候才放松泄力,单膝跪到了地上,即便如此,也没有松开抱着她的手,

可宫紫商说了,除了宫尚角之外,谁靠近,宫远徵的眼神都是冰冷带着杀意的,那为什么宫子羽就能把她抱走了

是因为宫远徵知道,宫子羽不会伤害她,所以他才安心放手,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晕过去

他就是这么一个嘴硬心软,看起来像冰,可实际上却软软的,跟雪一样的少年,宫远徵一身傲骨,所以从不服输,他年少轻狂,所以从不惧怕,他唯一,所以不想被代替,他洒脱,所以不想被束缚,他敏感,所以不想轻易的去爱人,不想被辜负,不想希望落空,就干脆不给别人希望,也不给自己希望

但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他自卑敏感又自负桀骜的内心罢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宫紫商一脸懵逼:

宫紫商“什么,更好的选择,你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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