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第一选择

夜渐渐褪去，天渐渐亮了起来，太阳慢慢升起，司谙慢慢站起来，他坐在地上一夜，看她看了一夜，双腿麻木没有知觉，他慢慢开门慢慢走了出去，嫌回房麻烦，司谙直接躺沙发上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在梦里少年抱着女孩，女孩在他怀里入睡。

“砰砰砰”三声敲门声响起，还重复着响起，司谙被吵醒，拖拖拉拉地去开门。

“还没睡醒呢？”司谙闭着眼睛开门，邬夜就站在他面前，他看了一眼手表，这中午都快过去 了，司谙怎么还没睡醒。

“我五点才睡”司谙依旧闭着眼睛还打了个哈气说着。

“路迟颜呢？也没醒？”

“不知道”司谙让出身让邬夜进来，这时路迟颜也刚睡醒，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

“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跑了两个800，路迟颜浑身酸痛，尤其是腿，特别酸。昨天她还好好的，邬夜今天看到她这样当然要问清楚。

“一言难尽”路迟颜拖着酸疼的腿走着。

“她这是怎么了？”邬夜指着一瘸一拐的路迟颜问司谙。

“跑了个步”司谙又打了个哈气说，然后一头倒在了沙发里。

“跑步？”邬夜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两人了，嫌的大过年的去跑步，还跑成这样，她也不想，谁让他们身后有警察追呢。

“老规矩？”邬夜轻轻拍了拍司谙。

“你先给她做饭，一会儿去”司谙闭着眼睛说，伸手摸着抱枕，将它抱在怀里继续睡。

给她做饭这个任务再一次落在邬夜的肩头，邬夜给她做饭都习惯了，拿起司谙家里的锅，熟悉的一套动作下来，邬夜煮好了面条，还带了司谙的份。

“吃吧，谙哥”邬夜端着面条送到司谙面前，五星级服务，端茶倒水。

邬夜站在一旁等着司谙吃完面条，服务员邬夜自动接过空碗和筷子，看着司谙又躺在了沙发上。

“老规矩，今年还去吗？”邬夜问他。

“去”司谙慵懒的声音回答他，他真得太困了，但台球厅还是要去的，大年初一是他们兄弟们的活动，活动场所便是台球厅。

“去还不走，还睡”邬夜开始动手拉着司谙坐起来，而司谙又躺了下去。

“给我五分钟”司谙五指伸出，闭着眼睛说着，下一秒邬夜打开手机秒表倒计时。

司谙为自己赢得了五分钟的平静，倒计时结束，邬夜再次强硬地拉起司谙坐起来。

“我还没换衣服呢”司谙勉强睁开眼睛，架着他那副没有灵魂的身体，直勾勾地回房。

司谙闭着眼睛凭感觉拿了几件衣服，只有在换衣服的时候眼睛是睁开的，为了分清衣服的反正，他换好衣服后架着他那副没有灵魂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出来。

“你们干什么去啊？”路迟颜问。

“去台球厅，你去不去？”邬夜扶着半梦半醒的司谙问。

“我能去吗？”小姑娘在问司谙，而司谙困意不减，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完全没听见。

“她能去吗？”司谙不回答，邬夜摇晃着他的身体又问了他一遍。

“不能”短暂的清醒后，回答她的是司谙的拒绝。

“司谙不让，我也没办法，台球厅人多眼杂的，你去也不安全”小姑娘把目光转向邬夜，邬夜看着她乌黑的眼睛也没办法。

“不是还有你们在吗？”

“想去？”司谙问。

“嗯”小姑娘点点头，他不想让她去，她还是学生，但她想去，她的那双乌黑的眼睛用那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在路迟颜这，司谙永远顺着她。

“那我带你去”

“先等我会儿”小姑娘匆匆回房，迅速换好衣服，满脸笑容走出来说“走吧”

“开车去”司谙扔给邬夜一把车钥匙，三人下楼坐上了邬司机开的车。

司谙在副驾驶上睡得昏昏沉沉，一路上邬夜和路迟颜两人倒是聊得不错。

只要路迟颜开口，司谙永远会同意，他会无条件的坚定选择她，因为路迟颜永远是司谙的第一选择，是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