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常与我说,少年在世,当争功名。
起初我并不能明白为何非要立功,为何非要为官。衣食无忧平淡过完半生不好吗?
这几日看到骅县方才明白了,少商,我想做官,我想要做像老县令那样心怀子民,不辱世家门楣的父母官。
上不愧于天地,下不愧于百姓,无论乱世盛年,护一城安稳,绝不让百姓再失去他们的亲人。”
舍弃,也是一种成全。
唯有舍自身,舍小家,才能保百姓安康。
阮阮是真没有想到会在街上碰见成程少商和楼垚这两个人。
按理说,叔父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单独出来的。
毕竟这俩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眉来眼去的,要是没有他盯着,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然他也是把自己想的太过于重要了。
不说程少商,光说楼垚是万万不敢在婚姻约定下来之间动程少商一分一毫的。
阮阮一只手捏着糖葫芦,另一只手捏着凌不疑的衣角,有些好奇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探了探脑袋。
不是她说,楼垚的思想觉悟有些太高了,这要是生在千禧年,考作文的时候往里头一写,妥妥的是一个高分作文!
到时候文科状元不是楼垚,她都不服气!
樊昌还是在狱中写下了血书忏悔,文帝念他与自己曾有同袍之谊,本想着要网开一面,但而后想到这有可能是苦肉计,毕竟他始终没有交代出同党的余孽。
便直接派人押回都城受审。
本来是想派凌不疑去的,但是又想到此时他可能在骅县乐不思蜀了,便让别人去了。
“楼太傅,楼家的二公子,他一路追随程家娘子去骅县,英雄救美的事全城都传遍了。
听闻楼太傅与程将军经允诺了亲事,程将军为此还特意赶去骅县,瞧瞧这位乘龙快婿。
据说不日,其夫人也会到。”
纪遵嘴叭叭个不停,生怕漏下点儿什么。
文帝看着屋外的天空,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儿啊,不是阿爹不帮你,是你自己不争气呀!
人家楼太傅儿子都要跟程家四娘子双宿双飞了,你这一点儿消息都还没有,你让我怎么给你们两个赐婚呀!
你能不能自己掂量着点儿?不行就学学人家楼家小公子,先把美人抱进怀里再说!
“大伯!”
这边程始也来到了骅县,还没下马就听见有女公子喊自己。
要不是看见从凌不疑身后露出来的阮阮,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哎呦,姎姎!”
凌不疑不冷不热的冲着程始点了点头,“程将军。”
刚刚要不是他拽着小姑娘,小姑娘可能就要冲出去了。
虽然知道那个人是她的伯父,可是凌不疑就是不想让她离别的男人太近。
“凌将军。”程始还凌不疑一礼,紧接着又细细打量在凌不疑身旁的小姑娘。
“姎姎啊,听闻你们在骅县遇险,险些把大伯父吓的丢了三魂七魄,也幸亏姎姎福大,化险为夷。
快来来来,让伯父好好看看我家姎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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