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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野战

女帝崛起史

“我还有疑问,希望能得三皇女解答。”

“二皇女殿下,请问。”

“这首《鸿门宴》明明更多的透露出硝烟战场之势,为何取名《鸿门宴》呢?”

这位凤天二皇女凤熹同时还担任凤天户部侍君一职,野心勃勃,为人阴险狡诈,倒是与沐朝玥的为人十分相似,难道老二都是这副死德行?算了,言归正传,她必然是认定我无法解释古籍当中有关于《鸿门宴》的解释,才故意借机刁难,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古籍这她就没料到了吧!

“哦!二皇女殿下有所不知,这《鸿门宴》讲述的是西楚霸王项羽和绝世君王刘邦之间的故事。相传在很遥远的地方有两位后起之秀,一位是项羽,一位是刘邦。当时恰逢乱世,两人又皆有一番本领在身,于是不约而同各自领兵瓜分天下。有一次

沛公(刘邦)的军队驻扎在霸上,没有能跟项羽相见。刘邦的左司马曹无伤就派人去告诉项羽说:“刘邦想占领关中称王,让子婴做(他的)国相,(相所有的)珍珠宝器都归为自己所有。”项羽(听了)非常生气地说:“明天用酒肉犒劳士兵,要(让他们)打败刘邦的军队。”

在这时,项羽的军队有四十万人,驻扎在新丰县鸿门;刘邦的军队有十万人,驻扎在霸上。范增劝告项羽说:“刘邦在山东时,贪图财物,受好美女。现在进入关中,财物一点都不要,妇女一个也不亲近,这(表现)他的志向不小。我叫人去看过他那里的云气,都是龙虎形状,成为五彩的颜色,这是天子的云气啊。(你)赶快功打(他),不要失掉时机!”

刘邦第二天带领一百多人马来见项羽,到达鸿门,谢罪说:“我和将军合力攻打秦国,将军在黄河以北作战。我在黄河以南作战,然而自己没有料想到能够先入关攻破秦国,能够在这里再看到将军您。现在有小人的流言,使将军和我有了隔阂……”项羽说:“这是你左司马曹无伤说的。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这样呢?”项羽当天就留刘邦同他饮酒。项羽、项伯面向东坐;亚你面向南坐──亚父这个人,就是范增;刘邦面向北坐;张良面向西陪坐。

范增多次使眼色给项羽,举起(他)所佩带的玉玦向项羽示意多次,项羽默默地没有反应。范增站起来,出去召来项庄,对项庄说:“君王的为人(心肠太软),不忍下手。你进去上前祝酒,祝酒完了,请求舞剑助兴,顺便把刘邦击倒在座位上,杀掉他。不然的话,你们都将被他所俘虏!”项庄就进去祝酒。祝酒完了,说:“君王和沛公饮酒,军营里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娱乐,请让我舞剑助兴吧。”

项羽说:“好。”项庄就拔出剑舞起来。项伯也拔出剑舞起来,并常常用自己的身体,掩护刘邦,项庄(终于)得不到(机会)刺杀(刘邦)。刘邦已经出去,项羽派都尉陈平去召呼刘邦(回来)。刘邦(对樊哙)说:“刚才出来没有告辞,这怎么办呢?”樊哙说:“做大事情不必顾虑细枝末节,讲大礼不必讲究小的礼让。现在人家正象切肉的刀和砧板,我们是鱼和肉,为什么(还要)告辞呢?”于是就走了。就叫张良留下(向项羽)辞谢。

张良问道:“大王来时带些什么(礼物)?”(刘邦)说:“我拿一对白玉璧,准备献给项王,一对玉酒杯,要送给范增。正赶上他们发怒,不敢献上去,你替我献给吧。”张良说:“遵命。”在这个时候,项羽的军队驻扎在鸿门,刘邦的军队驻扎在霸上,相隔四十里。

刘邦丢下随从的车输、人马,离开这儿,独自一人骑马,同持剑拿盾徒步跑着的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一起,顺着骊山脚下,取道芷阳,抄小路逃走。刘邦(行前)对张良说:“从这条路到我军营不过二十里罢了。请你估计我到了军营,你再进去(见项王)。”

刘邦已经走了,(估计)抄小道(已经)回到军中,张良进去辞谢,说:“沛公不能多喝酒,已经醉了,不能(前来)告辞。谨叫我奉上白玉璧一对,敬献给大王;玉杯一对,敬献给大将军。”项羽说:“沛公在哪里?”张良说:“听说大王有意责备他,他脱身独自离开(—鸿门),已经回到了军中。”项羽就接受了白玉璧,放到座位上。范增接受玉杯,丢在地上,拔出剑砍碎了它,说:“唉!这小子不值得和他共谋大业!夺走项王天下的一定是沛公。我们这些人就要被他俘虏了!”

刘邦回到军营,立即杀掉曹无伤。后来刘邦大败项羽,将其追至乌江,为求尊严,项羽及其蓝颜知己虞姬在乌江边上双双自刎而亡,西楚霸王从此退出历史的舞台,只留下他波澜壮阔的一生,为后世所传说。项羽和虞姬的故事也被后人称为《霸王别姬》,还有刘邦则开创了又一个太平盛世。”

(若不是为了让你们这堆生活在女尊国度的人理解,我也无需将人物性别对调了,真是让人头疼!)

“三皇女精才卓绝,凤熹甘拜下风。”

沐朝歌话,不仅像在场的所有人讲述了一个跨越时空的故事,同时也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当头一棒。也算是警告了。

果然,沐朝歌警告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以至于后面的每一个节目都开展的十分顺利,除了称赞,再也没有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今日也都不早了,各位使者也都请回去休息吧!朝歌来,送母皇回寝殿。”

“是。”沐朝歌跟着沐芸一路回到了承乾殿,这里可以说是沐朝歌除了早朝的金銮殿在皇宫里来的最频繁的地方了。沐芸手机主位上伏案坐下,沉吟片刻后开口:“朝歌,你这次干的不错。”

“多谢母皇夸奖。”

“叫你跟我回来是因为知道你不喜欢那样的场合,今日你大放异彩,那些个大臣必定又要叨扰你了。”

“多谢母皇。”

“其实你我之间乃是母女,私下里还是多亲近些好。”

“儿臣对母皇爱戴之心从未减退,但是先君臣后母女是儿臣的本分。”

“你是在怪朕?你在怪朕将你拖进这个泥潭吗?”沐芸一下子站起来,抄起一本奏折就砸到沐朝歌的脑门上,奏折在劲风的带领下在沐朝歌额头侧边留下了一条细长的划痕。

“儿臣不敢。”沐朝歌跪下扣头请罪,显然她对沐芸的喜怒无常,早已司空见惯。

见沐朝歌这幅万年不变的样子,沐芸也没了折子,自己这个在民间长大的女儿,城府太深,小小年纪就已经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永远在隐忍。

沐芸叹了一口气,看着沐朝歌说到:“你不喜欢走这条路,不代表你走不好这条路,不适合走这条路。生在帝王之家你没得选,母皇也是为了你好,希望你好自为之。出去吧,我累了!”

沐朝歌又对着沐芸拜了拜:“儿臣告退。”

出了承乾殿沐朝歌漫无目的的瞎晃悠,一路来到了御花园。沐芸刚刚那番话,又一次点醒了沐朝歌,权力这种东西真就和现代的毒品一样——拿不起,放不下。也许自己当初决定改写历史的时候,就已经站在了这条不归路的起点上,前有狼,后有虎。而且就这次的情况来说,沐朝阳和沐朝玥又要对自己起杀心了。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难不成还真要一辈子被困在皇宫这个铁笼子里面吗?在看一场姊妹相残的戏,啧啧啧~

晃悠着,晃悠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水宛湖畔”。夏日的夜里,蝉鸣声总是格外聊亮。哎!好像不太对劲,这才名声中怎么还伴着些许喘息声,闻声寻去一对男女赤条的缠绵在一起,犹如两条白蛇。蛇尾环绕,蛇信肆虐,整齐的青草被碾压的杂乱无章,月光的照应下两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夜露过重将白布浸湿,被压弯的小草仰头吸引着来自不易的甘泉,凤箫声动,双龙戏珠。

沐朝歌蹲在一旁的草垛里欣赏着世纪大片,这种东西在前世都是要给钱才有机会看得到的,突然发现旁边的草垛里似乎还蹲着一个不明生物。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尴尬的完了弯嘴角,沐朝歌用手势示意那人要不要到后面单独聊聊,毕竟如此风光确实不太好,再继续看下去了。达成共识后的两人借着夜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留下草丛间还在奋战的两人。

“三皇子好雅兴啊!这么晚了还不睡。”

没错,刚才在草垛之中与沐朝歌碰面之人正是西莱的三皇子姑苏楚何。

“比不上三皇女殿下,偷看别人闺房之乐。”

哎呦呵!这小脾气还挺犟。

“三皇子殿下这话说的,贵国的国风都是如此豪放的吗,这光天化日之下,皇太女殿下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这……,实在是不敢苟同 。可能是朝歌过于死板了吧,比不上贵国的豪情在这里像三皇子殿下赔不是了。不过看皇太女殿下这架势,想来与秋大人也是好事将近了吧,恭喜恭喜啊!”

“没有,我西莱虽然是不拘小节,但断做不出有辱斯文之事。希望三皇女殿下不要误会。”

“哦~,那刚才之事?”

“刚才是那秋洋先勾引我皇姐,皇姐年轻气盛也难免。”

“哦~,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对你的皇姐又畏惧又害怕啊!”

“你别,你别胡说。我们姐弟亲情好着呢!你,你干什么?”

沐朝歌搂着姑苏楚何躲在树枝上,远远条件一群举着火把的人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火急火燎的朝“水宛湖畔”跑去。

“你说,不会是你亲爱的皇姐和秋大人被发现了吧!”沐朝歌将头靠在姑苏楚何的肩膀上魅惑的说道。

姑苏楚何浑身僵硬地靠在沐朝歌身上,双手紧紧拽住她的衣领。

“你不会是恐高吧!”沐朝歌开玩笑似的逗姑苏楚何。只见对方点了点头,双眼懵懂的透着慌张。

“哦?那你可要抓紧了,若从这里掉下去,可是会落得个残废的下场哦!”

沐朝歌一手搂住姑苏楚何的腰,一边将手顺着松弛的衣襟探了进去,姑苏楚何身体一颤,两只眼睛气鼓鼓的瞪着沐朝歌,一脸的不可思议。

“王爷,请自重。”

“自重?什么是自重。”沐朝歌痞里痞气的说道。

“世人皆说昭乾的扶苏王爷惊才绝绝,温润如玉,谁知竟也是此等登徒子之流。”姑苏楚何咬牙切齿的说道。

“传言不可信不是。我告诉你哦,本王爷常年混迹酒馆青楼,可不是,那世人口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规矩王爷。所以美人儿,和亲需谨慎,不可被他人外表和房间的传言给欺骗了哦!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扶苏王爷是怕我嫁给你的两位皇姐使你的处境更不利吧!”

“对啊,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好厉害哦!”

“你好贱啊!白天的你不是这样的。”

“阿耶,小乖乖,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女人不贱,男人不爱不是?”

“王爷此举是要争权啊!我可记得扶苏王爷一向是不慕名利之人啊!”

“No, no, no。”沐朝歌摇着头阵阵有词的说道:“传言不可信,谁说我不争权啊?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河山如此壮美,怎能不让人心生向往之情?”

“可我的母皇也曾说过,那山顶之风景致虽好,可却也冷的孤独。”

“是啊,有舍必有,得有得必有舍。比之雄图霸业,小利也就不那么重要了。再者说我又不是皇子,可没有什么合亲的价值,失败以后,等待我的就是无边的地狱。”

“那比其他人不也是如此下场吗?”

“换位思考,将心比心,是弱者做的事。强者都忙着改写历史呢,哪有这闲工夫。我若是要赢,她们就必须得输。我若想活,她们就必须得死。皇家就是那样,冷酷又无情。嗯,挺大的!”

姑苏楚何刚刚还在为沐朝歌的话所诚服,现在听她突然这么一说,才意识到某个流氓的爪子不知何时已经覆盖在那秀人之处,尤其是五姑娘还坏心眼的抓了一把。

“你这流氓~”

“你好像也没有刚刚那么生气嘛!”

“你非礼了我,就得娶我!”

“好,娶你。”沐朝歌一脸宠溺的说,姑苏楚何像孩童一般纯净的美好,让别人来染黑,自己不放心,这么干净的人,就该让我亲自来着色。

“嗯?这么容易!”

“为什么不呢?”

“你今天的目的就是这个吧!”

“不,如果追溯本源的话,从我得知你要来的那一刻起,我的计谋就已经展开了。”

“嗯~,让我猜上一猜。你在说假话。我看到了你眼里的掠夺和占有,这种眼神我只在我母皇的身上看到过。国师说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要治。可我却不觉得,我很喜欢,这才是我要嫁给你真正的原因。”

“哦~,原来楚何喜欢被qiang啊!”

“我喜欢长得好看的野马,野性十足让人着迷又上瘾。”

“为什么呢?”

“因为爹爹告诉我,找一个这样的妻主就可以一辈子都当一个小孩子啦!”

“噗嗤!你呀你,还真是可爱。”姑苏楚何挠了挠头,迷惑不解道:“我说的不对吗?你笑什么!”

“没事,你说的对。我先送你回内殿,我有点事去办。”

“你要当心,别出事了,我可不想还没嫁人就当了寡夫。”姑苏楚何委屈巴巴的说。

“哦,放心放心,哪里舍得让你当寡夫。”

沐朝歌一路飞檐走壁将姑苏留香送回了邑管,而后又连忙赶往“战场”。

此刻,“水宛湖畔”早已热闹起来,那粉衣宫女跪在地上不停的扣头请罪,她是今晚执勤的女官,因为被草丛中两人的动静吸引过来,就看到了那么伤风败俗的一幕,也没敢仔细看看到底是谁就连忙领着侍卫捉奸来了,原本想着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宫女和侍卫在行苟且之事,谁知竟然是西莱的皇太女和户部侍君秋洋,这可真是天大的丑闻啊!尤其是众人来之前都不知道是谁如此大胆,也就没有顾及什么男女大防,所以秋洋的身子也让那些女官侍卫看了个精光还有因为惊吓而早早she出的“惊耶”。这场景给两人吓得够呛,而且重点在于两人的衣物早已混乱不堪,不能再穿,这些个女官侍卫虽在宫里待了多年却也从未经历过如此荒唐的事情,也就不知道给两人递建裹体的衣服,于是乎等到沐朝歌到达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众人层层围住的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

“大半夜的,都不去睡觉,在这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也不怕让别人笑话。”

“启禀王爷,我们奉这位姑姑的命令过来捉奸却发现了,发现了。”

那是为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发现了什么!别支支吾吾的,连话都回不清楚,都是怎么当差的?”

领头的侍卫队队长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散开,展示出里面的一对主人公:“您还是自己看吧!”

沐朝歌看到了里面的风光,一脸惊恐,快步上前解下披风盖在两人身上,并呵斥到:“都看什么?还不快转过身去,当心挖了你们的狗眼!”

“哦,是是是。”一群人连忙背过身去。

沐朝歌对姑苏留香陪礼到:“都怪小王失误没有招待好皇太女殿下,实在抱歉。这件事小王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同档请皇太女殿下放心!”

姑苏留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阴沉的吓人,她淡淡的回应到:“那就有劳抚苏王爷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皇太女殿下和秋郎君先请回吧!小王还要处理一下这边的事。”

“嗯,告辞。”姑苏留香拾起地上的衣物披好沐朝歌盖她在身上的披风,转身离去,一点也没有要管秋洋的意思。

沐朝歌好心的又为秋洋送上一件披风,让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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