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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婚前麻烦事儿

女帝崛起史

颤颤巍巍的打算跪下行礼,李玉连忙一把拉住正要下跪的杜泽轩“使不得啊,使不得,您现在贵为扶苏王府的侧君,咱家哪能受您的礼啊!还是速速接旨吧!”

“是,草民接旨!”

白云飞被一众下人扶起来,眼神通红的看着杜泽轩手中的圣旨“你这个小贱人,昨日偷人,今日企图染指扶苏王府的清宁。”

杜泽轩想着反正都撕破脸皮了,也不怕他了“对呀,你昨天特意派人帮我发卖,是料定了我今日回不来,所以才会那么着急的通知管家去买白绸缎过来装布家里给我置办葬礼,你看到我回来了,又栽赃说我昨天偷人,不过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昨天把我发卖了,我也不会有机会和扶苏王爷共度良宵,就不会有今日做番天地了!”

“你,你,你,你……”

白云飞被气的一个白眼,差点翻过去,杜飞星看见父亲被杜泽轩这个小杂种气的不行,拿了鞭子就要抽他。

“你这个小贱人……”

“哟!本王倒是来的不巧,怎么一来就看到有人拿着鞭子对着本王的侧君呢,还骂本王的侧君是贱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还没袭爵呢,就这么嚣张!”

来人脚踏白云靴,身披腾云清霞衫,张牙舞爪的腾龙直上,彰显着来人身份的高贵。白玉发冠束起,更显得女子一股飘然欲神的气质。

“扶苏王爷!!!”

“本王要是不来看看都不知道,本王的小美人,被你们欺负的这么惨!嗯?”

说完沐朝歌一把抱起杜泽轩的腰,搂到自己怀里说道“从今天开始,本王希望你们能够铭记泽轩的身份,他跟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杜泽轩是我扶苏王府的人,如果有人胆敢对他不敬,那就是在打我扶苏王府的脸,那么本王自然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懂?”

沐朝歌气势压的一众人等喘不过气来:“懂,懂了。”

“嗯,懂了就好!小美人,这里乌烟瘴气,跟本王先走一步吧!”

杜泽轩委屈的窝在沐朝歌的怀里,闷声应道:“嗯!”

说完,沐朝歌就将人抱走了,临行前还对南平郡王的人说:“告诉南平郡王一声,杜泽轩出嫁不在南平郡王府内,而是在他生父苏俊儒生前所带的宅子里,今夜子时让南平郡王亲自来扶苏王府把人接回去安置好。”

沐朝歌就这么抱着杜泽轩回到了扶苏王府,刘可乐看见王爷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俊美的少年,不由得有些疑惑“王爷,这位小公子是谁呀?”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扶苏王府的管家刘可乐,你可以叫他刘管家。”

“至于这位吗,是母皇新赐的扶苏王府侧君杜泽轩,也是以后揽芳阁的主子。”

“哦哦哦,奴才拜见新主子。”

“刘,刘管家不必多礼。”

杜泽轩初次来到这么大户的人家有些紧张,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给别人行礼,从来没有别人给自己行礼过,这前后的落差,自己还有些不适应。

“刘可乐,从典礼院送来的奏章全部摆到我的书房去,一会儿我去加工。”

“是的,王爷。”

沐朝歌颠了颠怀里的杜泽轩,宠溺的说道:“抱稳了,本王带你熟悉熟悉你回家的路,你可得记好了,别迷路了呀!”

杜泽轩这才从刚刚的不适应中缓过神来,听见沐朝歌叮嘱自己的话,软糯糯地应道:“我,奴家知道了。”

“这些个谦词敬辞有外人的时候再用,若是在府里都是自家人,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呃,谢谢王爷。”

“嗯~,现在是挺生分的,不过没关系,过了今夜,你就改称呼我为,娘子或者妻主了。”

“……”

杜泽轩羞得满脸通红,这王爷怎么这么不正经,真是坏死了!

不过她长得真的好好看呀,肌肤胜雪,双目犹似,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妻主,妻主吗?

沐朝歌就这么抱着杜泽轩一路飞檐走壁,来到了一座庭院前,雕梁画栋中透露出一股清远宜人的淡雅,低调中的奢侈。

“进去看看!”

沐朝歌牵着杜泽轩的手走进了屋子里。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

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杜泽轩看着这个房间,内心欣喜不已,真的好美,好美,笨拙的说不出夸耀的词语。

他不敢置信的问“这真的是我的房间?”

“当然,这个就是你杜泽轩在我扶苏王府的家。”

“我……”

“泽轩眼界要高一点,贪婪和没见过世面是两码事,你本该有更好的生活,纸醉金迷才是你原本该享受的日子,只不过东风恶,这才让你过上了苦日子,缺少了些人情世故,可是你将来贵为我扶苏王府的侧君,会接触许许多多这样的人情世故和珠宝佳肴,我们不贪图便宜,但是也不会过于崇拜,因为我们可以拥有,只是不想拥有而已。”

“嗯嗯,我记下了。”

沐朝歌的话点醒了一直按于现状的杜泽轩,自己以前像死水一般沉寂的日子也该变一变了,从今日以后,我就不再是南平郡王府身份低微的小公子了,将来贵为扶苏王府侧君,我所要接触的人和事都不是南平郡王府那么一个小小宅子里所接触到的人和事了,名门望族,权贵高层,数不胜数,我不可以丢扶苏王爷的脸!

沐朝歌看杜泽轩眼神越来越坚定,满意的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杜泽轩是一个聪明的人,他必然会做出改变,而我要做的只是支持他就够了。

两人就这么携手把扶苏王府逛了个遍,不知不觉天就暗了下来,两人依旧相谈甚欢。

“王爷!”刘可乐找到了正在花园闲逛的两人。

“可乐,怎么了?”

“南平郡王拜访!”

“哦~,我那婆婆来了,好的,我们马上去。”

杜泽轩有丝惆怅,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母亲。

沐朝歌拉着他的手安慰到“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成为强者的路就要从克服内心的恐惧开始。”

沐朝歌的话给予了杜泽轩很大的勇气,他理了理衣袍,拉着沐朝歌的手随她一起坚定的走去。

厅堂内只见一席黑衣高高而坐,更衬得她肌肤胜雪,一双手白玉一般,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灯光下只见她一张雪白的脸被火光一迫,更觉娇艳。因汗水两鬓湿湿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两眼却非常有神采,岁月的风霜在脸上刻下的沟壑却掩饰不住她曾经的美丽。

见了来人,女人连忙起身行礼“南平郡王杜下惠见过扶苏王爷。”

“郡王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

杜泽轩抬头看了一眼杜下惠,躬身行礼:“孩儿见过母亲。”

杜下惠打量了一下自己这个多年未关注的小儿子,温婉如玉,不卑不亢,倒是个好苗子,也难怪扶苏王爷会对他倾心至此:“起来吧,这些年母亲忽略你太多了,母亲对不起你啊!”

原以为杜泽轩会因为这一句话破防,上前和杜下惠好好哭诉一下这些年自己所受的委屈,享受一下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母爱,可是,杜泽轩只是恭敬的说:“母亲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家里也正常,母亲生我育我,亦是大恩大德,谈何对不起呢!”

话虽然是恭恭敬敬,礼数周全,但是字里行间的疏离谁都听得出来。

杜下惠不仅有些暗脑:果然丫鬟的孩子就是养不熟,跟他那个死爹一样,本郡王那么宠他,他还是惦记着外面的野女人,连他生出来的孩子,也不跟我一条心,早知道当初就应该……

看着南平郡王一脸阴狠,杜泽轩眼里冷漠更甚,这个母亲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没点屁大本事,还一心想要攀高枝,眼高于顶,难怪不受先皇和女皇看待了。

“咳咳咳”沐朝歌轻咳一声,打断了南平郡王的脑补:“南平郡王,本王今日找你来的目的,想来您也是十分清楚的,不知道你对本王与令郎的婚事如何打算?”

“咳咳咳,陛下以下圣旨,哪怕王爷再不情愿,也还请您收了犬子吧!”

“啊?”

“我知道,王爷看不上犬子,毕竟谁家也不愿意娶一个天生血瞳克死自己父亲的天煞孤星但是王爷,我也实在帮不了你,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愿意把我的另外两个优秀的儿子嫁给您,但是谁知道陛下点名道姓就是要,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呀!”

沐朝歌心里吐槽,这个老不修简直不要脸到了一种境界,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母亲这么诋毁自己的儿子,再不好,家丑也不可外扬,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没听到李玉宣读圣旨的时候说了是本王亲自去求得圣旨吗?现在还来说这么一通,这不是故意在打我的脸吗,没脑子的东西。“我想南平郡王您搞错了,这门亲事是本王亲自去女皇面前求的,自然是满意的很,不知道南平郡王是对本王有意见,还是对女皇有意见,太后女皇和本王都满意的婚事,到你嘴里却显得这么的不值一提。”

“啊?臣不敢,臣不敢呀!”

听到沐朝歌如此说,杜下惠连忙认错,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还真得了扶苏王爷的青眼,倒真是便宜他了,本来还想将如松或者是月歌一并塞给扶苏王爷,就凭这个小贱人的本事还斗不过他们,将来拼个侧君甚至主君的位置也未尝不可,都怪这个小贱人打乱了我的计划。

沐朝歌这下也不管杜下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南平郡王,本王也就跟你摊牌了,我对这桩婚事非常的满意,所以不希望期间出任何岔子;我之所以对这桩婚事满意,是因为我要娶的人是您的小儿子杜泽轩,所以我不希望再听到有人侮辱他的事情,因为在这种紧要关头侮辱他,你就是在打我扶苏王府的脸;还有明天迎亲的轿子会停在泽轩生父苏俊儒院子的门口,我希望我能在准时准点接到我的新郎;其余的就听陛下圣旨,全部交于礼部左侍郎刘常君处理,在此期间内,我不希望有人为难于我的新侧君,您明白吗?”

扶苏王爷在番话已经讲的很清楚了,纵使南平郡王脸再厚也不可能装作听不懂,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在扶苏王爷面前好似跳梁小丑一般,而且今后自己的试图发展有可能还要倚仗这个不得宠的小儿子,现在杜泽轩已经和自己心生隔阂,自己刚刚还当他的面侮辱于他,怕是以后要在扯上关系也难了。

事到如今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扶苏王爷的话,我记下了,现在就回去安排,那么犬子我就先带走了。”

“嗯,那就请郡王和公子一路注意安全。”

“多谢扶苏王爷关怀。泽轩走吧!”

杜泽轩回头看了一眼沐朝歌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先跟你的母亲回去吧,明天花轿会来接你的。”

“是,王爷。”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沐朝歌靠在座椅上,打量着四周,大红喜庆高堂座,真是热闹非凡啊!

刘可乐带着一封信走了进来:“王爷,这是刚刚有人递给我们扶苏王府的信,指名道姓说要交给王爷您。”

沐朝歌捻着信打开看,轻笑出声:“可乐,我今晚要出去一下,明日一切相关事宜你多盯着点。”

“是。”

交代完明天的事情,沐朝歌就飞身离开,一路飞檐走壁直接来到了晓居,果不其然,陶子渊早已等候在此。

“不知西厂大公子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啊?”

“扶苏王爷真是好演技,骗过了无数人啊!”

“人生在世全靠演吧,在这么个环境下不演哪有活路啊!”

“呵呵,想必大皇女殿下和二皇女殿下现在还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呢!”

“那是我的两位姐姐单纯,跟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

“二皇女殿下的事是你算计的?”

“不不不,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呀,主动出击只会暴露的越快好吧!”

“这么说真是二皇女殿下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哈哈,这回还真是他自己造的孽,与人无尤啊!”

“你明日就要成婚了?”

“你这话题一下子转变了,害得我差点没跟上来。”

“你明日真的要娶那个杜泽轩?”

“是啊,圣旨都下了,一切都已经定局,当然要娶。”

“是你自己,去求的圣旨吗?”

“是我自己去求的。”

“你为什么要去求,为什么要娶他呢?他不过就是一个南平郡王的私生子,还因为天生血瞳天煞孤星的传言在府里极为不得宠,南平郡王也是一个人渣,要权没权,要钱没钱,你图他什么呢?”

“哟!什么味儿啊?这么重,怎么一股子酸味儿,今晚吃菜放太多醋了吗?”

“你别打岔,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娶他?”

“他很可爱,也很单纯,反正我已经被催婚很久了,想娶便娶了呗!”

听了沐朝歌的回答,陶子渊气不打一处来:“你混蛋!”

“怎么啦?你生气了!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陶子渊一向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对于沐朝歌的想法更是没有丝毫的掩人耳目:“你娶他,不如娶我,我们还可以相互补助。”

“不是我不想娶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西厂大公子!无论将来我是不是有夺权的想法,只要娶了权臣的儿子,还是像你一样这么有地位的,这不得早点玩完。”

“那你就跟他们争,据我所知,西厂厂主的小公子冷严玥十分得宠,对你也是芳心暗许,不妨好好拉拢权位争上一争又如何?”

“虽然你的身份是很敏感,但是如果我要娶也不是没有本事,只是重点在于我不想要因为利用而娶你,我想要给任何一个我爱的人,一个完美的,纯洁无瑕的,不掺和任何杂质的婚礼,你可以理解吗?”

陶子渊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只是听到说她要娶别人了,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但是他没有想到,沐朝歌对自己竟然抱着这样的想法,她爱我。

你别说,长得好看的人嘴巴又甜,到哪都吃香,这不马上给陶子渊哄的明明白白的。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明年的今日,就是我娶你之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做到。”

“你保证吗?”

“我保证。待我名垂天下,许你十里红妆。”

“好,那本公子便等你。”

“嗯,一言为定。”

陶子渊抬头看了看天,邪魅的笑着:“歌儿~,现在天色还早,你明天就要娶别人了,今儿还不得好好安慰安慰我,我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呢!不若我们来温存一下。”

沐朝歌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反正这个人自己已经*过了,总比*一个不认识的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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