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来

人来的时候张铎就看到袋子里有东西。更不用说人越走越近。张铎已经看到袋子里的包子。从表面上看能看出来和李悦瞳带来的几个差不多。

张铎特意凑近些瞄袋子里面，为的就是看包子是什么馅的。来人已经和老板开始就包子的问题说上了。

张铎听了几句，好像和李悦瞳说的差不多。看来，李悦瞳来找确实不是李悦瞳的突发奇想。确实是包子的问题。

来人的专注力在老板身上。张铎看没人注意他，用手把方便袋的口往边上拉了拉。张铎用指间摸了摸包子皮，确实有点滑腻。

只有不新鲜的包子皮才会是这样的。张铎又掰开个包子，看到里面的馅料。和李悦瞳说的是一样的。

李悦瞳虽然把减肥刻在骨子里，时刻控制自己的食量。但李悦瞳不会为此挑食。馅料里有肉也有素，但是里面的豆腐、茄子都是容易变质的。

保存不当可能是原因之一。但其他人买的包子要是都这样，就是老板的问题了。

李悦瞳和陈燕来的时候，不管李悦瞳怎么证明老板就是不认账。第二个人来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的状态就僵在老板的脸上。

本来就几个包子而已，大多数人的状态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包子坏了也不是当时坏的，不想麻烦来找，顶多就是以后再不买了。像李悦瞳这么较真的，毕竟还是少数。

但是李悦瞳来了之外，还有第二个人、第三个人、第四个人……张铎眼看着老板的脸色越来越差。

或许，李悦瞳一个人说包子有问题，不足以证明包子真的有问题。但是早上买早点的人，除了在这吃的几乎来了一半，包子就真的有问题了。

老板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张铎（凑近李悦瞳的耳边）我挨个看了。包子都是已经怀了的。和你拿的那几个，状态差不多！听这几个人的意思，也是今天早上买的包子。

本来李悦瞳没有胜算的。但是有这几个人在，李悦瞳就有说自己对的可能了。李悦瞳眼看着张铎上前几步，对着后来的几人说她说过的话。

包括正在摊位吃饭的人，还有路过的行人或是吃完之后准备走的人，都围在摊位前看热闹。议论声音此起彼伏，老板也不斩钉截铁说李悦瞳是故意找茬。

拿包子来的人也不住在附近，互相不认识。李悦瞳也没这么大本事，为了老板给她道歉找这么多人来。

李悦瞳一个人的时候，说什么老板都是反驳为主。现在人多了，老板一言不发，略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片刻后，老板在“观众”们的注视中做出一个重要决定：提前收摊。虽然是老板，但今天的食材不是他亲自买的，馅料也不是他亲自调的。得回去问问怎么回事。

但是老板想回去，这些人能让他回去吗？至少这些有问题的包子，老板得给个说法，不能让这些人白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