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挣扎了半天无果,咬他也没用。朴智旻已经褪去了上衣,时不时望向门口。摁着我的手也转向肩带,轻轻滑落。
朴智旻抬头瞟了一眼摄像头所在的位置:“可惜了,刚刚就不应该关掉的。”
“既然关了,你又何必演这一出?”
“当然是给你亲爱的弟弟看了。话说,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偷吃会不会……”
瞳孔颤了颤,压低声线:“你别乱来,金泰亨可不是表面那样看起来好欺负的,他——”
“昔家小少爷,这我知道。”抱起我坐在他的大腿上,面不改色的帮我理了理鬓发,“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你哪里,非要改名换姓甘愿来来金家当受气包。”
“卑鄙无耻!”
“话说,刚刚我进来的时候没关门,这么长时间不开门,又是你亲自叫他过来的,他会不会直接进来。”他根本没有问我的意思,温热的唇抵着敏感的锁骨。
“我什么时候叫他来了?”
“我替你叫的,他指定开心坏了。”
“朴智旻你……先放开……”
“你喊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看你和你的情夫有多么恩爱?”身后窜出一股冷气,“大小姐,有病得治,要我说多少遍?”
金泰亨说完就走,几乎同时,我挣开朴智旻的桎梏,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左脸。
“情夫?金泰亨,你好歹是昔家小少爷,眼光真差,这种人玩玩儿就行,乱扣什么头衔。”
我的话似乎刺激到了朴智旻,他阴云密布的脸引得金泰亨站在原地,一脸玩味的看着即将爆发的战役,没了惺惺作态的摇尾乞怜,金泰亨整个人都显得傲气了许多。
明明之前在金黎宴面前他还是会做做样子,虽然老被恶语相向,却已经想着法子讨好她,现在怎么会突然撕破脸,跟仇敌似的。
“劝你还是回家和哥说清楚,不然田家那边也下不来台。”金泰亨又看了看朴智旻,“我在意的女人身边怎么老有你,晦气死了。”
看来还是我造成了这一切。
我没有再看朴智旻一眼,多一眼我都觉得头皮发麻。金裕贞看到我出来,尴尬的朝着金泰亨离开的方向瞟了一眼,在向我确定没事以后才安心上了车。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不是去看望朴智旻吗?看起来不太高兴啊。”
“还记得我们几个的赌约吗?”
金裕贞眨巴眨巴眼睛:“记得啊,那之后你未婚夫不是来了嘛,我们还以为你打算就这样过去呢。”
我冷笑一声,手指穿过柔软的发,随意理了理。
毁了我人生的人就在这里,我有什么理由退却?金黎宴,你得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代价。
“赌约当然还有效,堂堂金黎宴,怎么可能公然耍赖?”我彻底放弃装蒜,把生前那点压抑的天性释放出来。人性是什么?我只知道阮羌禾绝不忍气吞声。你仗着金家权利戏耍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金黎宴,我要毁了你,也要毁了你珍视的人。
睚眦必报,这才是我。
冥冥之中许多人欠了我太多,作为旁观者,这一次我一定要讨回来。
不被可悲的感性所阻挠,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也别对任何人倾注真心。
别再那么累了,羌禾,你的灵魂自始至终都是自由的。
“金黎宴,你真的要去追金泰亨啊?”
车银优的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你之前不是还说让你靠近他还不如杀你了算了,现在又临时变卦,不会是瞒着我们偷偷做打算吧?”
“少废话,下不下注的?”
“下!”金裕贞昂着脸,“我站黎宴。”
车银优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直到崔秀珍表明站我后才艰难开口:“那我还是自成一派吧。”
“不愧是车银优,就喜欢铤而走险。”
“崔秀珍!”车银优瞪了她一眼,“你们又怎么敢确定金黎宴一定会赢?”
“女人的直觉,你不懂~”
金裕贞和崔秀珍同时看向我,三个人意味深长的望着无奈的车银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