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亲娘受辱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鬼迷心窍，丹儿还小，什么都不懂，她做的一切，都是妾身教的，大娘菩萨心肠，就饶了丹儿这一次吧，大娘，妾身求您！”

苏小娘想要磕头，大娘伸手卡住了她下巴，强迫苏小娘看着自己：“苏小娘深得老爷宠爱，丹儿更是老爷的小心肝，我一个老婆子，我能做什么？你说，是吧？”

“不不不，都是妾身的错，大娘，妾身不求别的，妾身只求大娘能饶了丹儿这一回。”

大娘猛地一甩手，苏小娘被摔倒在地，刚爬起来便听到大娘厉声道：“来人！苏小娘自恃宠爱，以下犯上，按家法，打六十，以儆效尤，让府里的姨娘都过来好好看看，我看以后那个小贱蹄子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动作！”

“阿娘！”叶锦丹害怕，突然挣扎起来，大娘眼神一凛，浮现出冷笑，缓步朝叶锦丹走去，苏小娘原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顿时变得更加惨白。

“你在叫谁？”

“阿娘，求求你，不要打小娘好不好？”叶锦丹瘦小的身躯跪在大娘面前，就像一株随时都可能夭折的野草，声如蚊呐，却还算听得清。

在高门大院，不论是谁的孩子，阿娘都只能是正房，即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只能喊一声姨娘，好在叶锦丹聪慧，没有酿成更大的祸事。

“丹儿要是不开口，阿娘都快忘了丹儿已经七岁了，是该学学规矩了，不妨阿娘今天就教教丹儿，秋莺，没看到小姐身子刚好，还很虚弱吗，还不快给小姐把软塌搬来，让小姐坐着，好好看看这不听话的贱婢，应该怎么处理。”

“不，不，阿娘，不是小娘的错，都是”

“丹儿，不许冲撞大娘！大娘恕罪，丹儿大病初愈，胡言乱语，还请大娘恕罪。”

“看来苏小娘还是没学会规矩啊，我让你说话了？”大娘阴沉的脸色充分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沁珠、知画、知琴跪在后面，一句话不敢多说，就怕给自家住在再添罪受。

软塌搬来，大娘轻轻一抱，将叶锦丹抱在怀里，坐在了软塌之上：“秋莺，管教不听话的，我以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秋莺冷冷一笑，开口道：“夫人说，哪里犯的错，就该哪里承担，嘴犯了错，自然该掌嘴。”

“那你还在等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秋莺明白。”

秋莺正要上前，大娘忽又打断：“这样的贱蹄子，怎么值得你动手，苏小娘，你还在等什么？”

苏小娘身子一僵，默默流泪，狠了狠心，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吓得叶锦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娘仿佛那疼爱子女的好母亲一般，温柔地低头道：“乖，不要哭哦，要是苏小娘吓到了丹儿，那罪过可就大了，丹儿告诉阿娘，是被这脸吓到了，还是被那双不听话的手吓到了，阿娘给丹儿拿来如何？”

叶锦丹被吓得哆嗦，不敢掉一滴眼泪，只有身体的抽搐能看出她的恐惧。

“我喊停了吗？”

苏小娘脸上还在发麻喊疼，却不得不再次扬起手狠狠地抽了上去，一时之间，整个院子里只能听到清脆的响声，被紧急喊到陶然居的其他姨娘一个个被这架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行了礼战战兢兢站在大娘身后。

“孙小娘心情不错嘛，瞧瞧这脂粉味儿，就是我闻了，这心里头，都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