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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师父

雪中悍刀行之郎骑竹马来

徐凤年给她找间屋子,在姜泥旁就行。

青鸟是,王爷叫世子妃每日去听潮阁一柱香时辰。

徐凤年去那做什么?

青鸟没说。

徐凤年我都不知道世子妃在哪……对了,姜泥回来叫她带着匣子来找我。

徐凤年安排好鱼幼薇有些气闷去了湖边,就见老黄正在翻着手中鱼撒盐,大叹一声拂袖落座,半搂着黄蛮儿。

徐龙象哥,你回来了。嫂嫂呢?

徐龙象坚持等着徐凤年回来才开吃,竹案碟子上已经垒了半掌高鱼,清一色的乌漆麻黑。他朝徐凤年身后探望连姜泥那个小丫头也没见到人影,还想着自己的手艺要给嫂嫂好好尝尝。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徐凤年皱眉揉了黄蛮儿后脑,指尖带力,随意蹭乱,而黄蛮儿满目无辜还在等着自家嫂嫂的下落。

徐凤年捉鱼去了。

徐龙象可听潮亭这么大的湖不够嫂嫂玩吗?

你哥这么风流倜傥不也不够她玩么,徐凤年暗道,又想起来姜泥自从夏七言进府就正日亮蹭蹭的眸子,跟见着金宝盆一样。两人跑的快,等徐凤年出来已经没人影,索性买了一些糕点,想着许是夏七言爱吃,褚禄山抱着比他高半头的小玩意儿一扭一磨走着。他知道世子心里堵着,拿他撒气,也不再多说话,进了府,都没见两个祖宗回来,麻溜骑马回营。

徐龙象看着徐凤年沉默咬了鱼也不再追问。老黄倒是猜出来自家少爷肯定是倒了酸水,眨着眼递过外焦里嫩的小黄鱼,一句话没说出口,老远正主就回来了。

夏七言天狼,你看!

夏七言被姜泥带着逛遍了北椋王府前的小巷子,糖葫芦,香包,凡是姜泥喜欢的都买了回来,刚叫小厮送到姜泥那。

这鱼说来是个算命先生送的,比黄蛮儿还矮些,没有卦袍,一身青衣,面目肖狐,那双眼比方才青楼那些姑娘们还魅惑,却独独张了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唇缝都瞧不清楚。

来往万千,这人就似鸟归巢般,一股脑直冲夏七言怀里,吓得姜泥捏着糖葫芦就扎。没有半分反应,甚至神情都未变分毫。夏七言只觉腕上仿佛压了千斤,沉得挣脱不得,又碎骨的疼。

来人被她憋红的两颊惊回神,急忙撒了手,又蹙眉往前,离夏七言只有半指之隔。长言……换骨求生,不过而立。

转眼再瞧哪还有算命的身影,只留下一缸双鲤。

姜泥只当疯言疯语,安慰夏七言不要在意。可这八个字像是刻骨般烙进夏七言手腕,四周还有手指的印迹,肿成一片。夏七言侧身拽着袖子遮挡,抱着鱼回府。

徐龙象哥,嫂嫂真的捉到鱼了!

徐凤年累不累?吃烤鱼,老黄手艺此间少有。

老黄撇眼瞧见世子妃哪还有什么怨夫脸的徐凤年摇摇头。天下又要多一个贤夫良父喽。

夏七言不累,倒是姜泥回来就睡着了。我不会吃鱼。

夏七言其实是不会吃海鲜的,就连带鱼也是战战兢兢,叫梦梦笑话不少,此时盯着徐凤年举到嘴边的鱼有些迟疑。

徐凤年不会吃简单,给你亮亮手法。

夏七言看着徐凤年拎了鱼尾巴,筷子飞舞就剔了整个鱼骨出来,烤鱼的香气着实勾人,夏七言手里还捧着鱼缸在腿面,只能试探张口,小指勾了徐凤年袖子,啊了声。

这甜糯糯的气声和小动作挠的徐凤年心头痒痒,可眼下不是好时候,耐着情绪仔细挑拣鱼肉中的细刺。

夏七言张嘴等了许久,低头去看见人闷头碗中正认真,索性同着黄蛮儿一起逗鲤鱼。

吃饱喝足已是繁星漫天,徐凤年拉着夏七言回了房间。夏七言已经习惯只要徐凤年在就双手不离的状态,不过夜里取暖正好。

月在这样静谧的黑暗里西沉,最终消失在月影之后。但虫声、蛙声还是很密,声声透进夹纱冰裂纹隔扇里。

夏七言心下被搅得十分不安定,加之往日的记忆不断浮上来,再温和、规矩的人,也不住锁眉辗转,她不自在磨捻着自己手腕。

夏七言侧脸枕上绸绣软枕之际,徐凤年伸手慢慢敛却他遮守雪腮的发丝,顺势握住夏七言的手,比自己的小了一圈,十指相扣。夏七言有些困乏,迷糊着静静地听他说话。

徐凤年有热闹看不看?

姜泥什么热闹?

徐凤年当朝探花,街上骂我,正起劲!

姜泥那我可要学两手,世子妃呢?我还没没好谢谢她。

徐凤年听到这不自觉头疼,想到清晨正温香软玉之际,房门被敲打不停,禄球儿讪笑着撂下一句有请世子妃就没了影。

夏七言整理好后看着门口人衣衫半敞郁郁寡欢的模样轻笑出声。虽然他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可父王留下的锦囊里除了一封看不懂的画外就是一份契约,她的自由,这婚约全然在她意愿。她无处可去,可半月相处,同徐凤年交往渗透到习惯,就像她见到他已经习惯性伸手。

徐凤年秉持这老黄献计温水煮青蛙,每每看到夏七言伸手虚拢着张开手指像极了以前大姐养的那只白猫。

夏七言日日都要去听潮阁同李义山清谈,来往皆是诗书礼仪,棋盘却瞬息万变,杀机暗藏。徐骁看了残局都道一声这丫头当真是举世的兵家子。

徐凤年你不说我都忘了,罚钱十文。

姜泥徐凤年你讲不讲理,好端端为什么要罚我?

徐凤年你拐带我夫人留下我一人孤苦无依,你当知何罪?

姜泥青楼姑娘怕你老花眼,你再不悔改下次我就带着世子妃再不回北椋。

徐凤年你且试试!

姜泥见他挽袖气势颇足,压迫感唬得她不敢直视。叉腰挺了腰杆,她也不是说说,真有一日徐凤年负了世子妃,她定带她走,楚地也好,天涯也好,总之离这纨绔子弟远远的。

剑九黄少爷,再不去,探花郎该回家吃饭了。

老黄看着两人在门口僵持,打破氛围站两人中间。

听言,徐凤年和姜泥也不再对峙。集市热闹,探花郎一身锦衣玉袍立于车顶,侃侃而谈。

夏七言刚下听潮阁就同白衣刀客撞上,她退了两步,捡起剑谱递给人。

夏七言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仆射南宫仆射,夏七言?

夏七言你怎知我的名字?

南宫仆射北莽族谱。

夏七言闻言诧异之余仔细思虑,自家娘亲的背景到现在也无痕迹,那个同义父要好的舅舅甚至姓名都无从得知。义父那边显然是在回避她探查母亲那脉的来源,话锋都被躲了去,北莽族谱定不会记离阳皇族,那么只能同自己的母亲有关了。

夏七言哪家的?

南宫仆射我也不清楚,残书,偶然得见。

说到这夏七言就明了到此为止,同母亲有关的除了北莽便是王仙芝。

夏七言谢谢你,你可以教我刀法吗?

南宫仆射见人诚挚拱手回礼,又听她说要学刀,撇向夏七言腰间配剑有些奇怪。

南宫仆射刀法并不适合剑。

夏七言可我当下并无剑谱,触类旁通,先打基础,南宫师父可好?

南宫仆射被人一句话堵的无所适从,从未见姑娘可以撒娇得这般坦然和可爱,她朝人轻笑,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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