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刚想合衣入睡,她就走进来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我倒是不怕被她看到,只是:“你进别人房间从来不敲门吗?”你说进别人房间怎么能不敲门呢?可想而知,半年来她跟燕池悟都是如何相处的。
(画外音:姬蘅进你房间也没敲门,怎么不见您老人家说她?)
“我哪知道你没穿衣服啊?”她又开启了斗嘴模式:“你没穿衣服干嘛不把门插上?”
可斗嘴这件事情本君就从来没输过:“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插门?”
“我!”她果然说不过我。
不过堵得她说不下去也不是我的初衷:“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她果然不高兴了,想直接撂摊子:“治疗伤口的药,自己敷上。”
我觉得与她相处的机会来了,便直接坐下:“过来。”还把袖子掀开,这一次由于是我自己掀的,所以直接连内衫都掀开了,露出整条手臂来:她再不来帮我敷药,这伤口就要看不见了。
她转身看着我没有动,我又给她了个眼神,让她过来伺候我。
她终于有点不情愿地走过来,我便直接把大手放在她的肩上,自感有点过于明显,所以没看她,怕她不自在。至于为什么要把手放她身上?你们难道没有恋爱过?不能理解本君时刻想要碰触她的心情?
见她也不说话,只好由我打开话匣子:“你涂了吗?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谁知她不但说起刻薄话来有两把刷子,就连报复也很有胆色,竟然直接按压本君的伤口,让我有点懵:她看起来不太高兴?
果然她怀疑我故意弄伤自己:“该不会,你是为了将我留下来替你解闷,所以故意自己伤了手臂吧?”
其实本来是不需要受伤的,但她那时过来帮我挡住缈落的一击,我不是因为她的异想天开保护我,所以愣住了那么片刻么?就是那片刻的功夫,缈落再次想袭击她,我为了带她躲过攻击,才被擦伤了,其实这伤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为了留住她陪我,所以夸张了那么一点点,但确实不是本君故意弄伤自己的,但我是不可能承认的:“本君有这么无聊吗?”
“有啊!”她看起来倒懂我,不过我还是不能承认:
“小白,你对我是不是有太多误会了?”以至于她想要苹婆果也不找我商量,偏要求助燕池悟去偷。
要我帮她偷东西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有损我在她心中的形象,所以再三斟酌之下,我决定帮她赢回来。
这样她就不用再与燕池悟相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