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比起羽苏锦，或许眼前这个男人才是最不好对付的。
“我知道你和皇甫晴不是一般关系。”羽祥哲开口道。
“你想见皇甫晴吗？”韩子芸看着羽祥哲。
“不！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情。竟然你和皇甫晴的关系很不一般，五百年前皇甫家族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事情完整的来龙去脉吧！”
韩子芸摆弄着手指道:“所以？你想知道当年皇甫家族所发生的全部事情？”
“是！”羽祥哲没有犹豫的说到。“所以如果你知道，还请你告诉我，当年皇甫家族灭亡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就是…皇甫晴众叛亲离害死整个皇甫家族吗？整个仙族不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韩子芸眼里闪烁着泪光。
“韩子芸！”羽祥哲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不耐烦。“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知道皇甫家族灭亡的真正凶手到底是谁！不是表面。”
“还是说，真的就是我想那个样子，皇甫家族跟洛斯斐妮脱不了关系？”
“第二个，你是第二个。”
第二个相信皇甫晴的人！
“羽祥哲，她洛斯家族是仙族法界五大家族之首的洛斯家，她洛斯斐妮更是管理整个仙族的人！
我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不需要刨根问底。反之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亦或者是对我们身边的人都不好。”
羽祥哲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给自己了一个答案。
两千年了，自己这个疑问终于解开了！
果然啊！
“韩子芸！”
羽幸光，白宇，洛斯南易，南宫平赶了过来。
“韩子芸，跟我回去。”洛斯南易冲了过来，但是被羽祥哲挡了下来。
“洛斯少爷，请你冷静一下，这是在武界。”
“我tm不知道这是在武界吗？韩子芸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洛斯南易吼到。
“啧…”韩子芸皱了下眉。“我说白宇你可真怂啊，你还真叫了救兵啊！”
白宇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好了，这是我第二次来叫你，跟我们回去！”羽幸光收起翅膀落了下来。
“我说你们幻族都傻的吗？”韩子芸对着羽祥哲说到。
“韩子芸，你说谁傻呢？”羽幸光眼神锋利起来。
“你不傻吗？第一次没能把我叫回去，以为来了第二次就可以吗？
哦！对，人确实比第一次多了一点，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想先动手。
“哟！这里好生热闹啊！”千靥和宫愁也赶了过来。
“世歌？宫愁？你们俩来干什么？”羽幸光警惕起来。
千靥笑了笑，突然一阵风吹起。两人消失不见，带走了韩子芸。
“借一下你们的人！很快还给你们。”
——
“千靥，你找我有事？”韩子芸一点都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是灵雪樱？”千靥小心翼翼的问到。
“是！”
韩子芸回答的很迅速，似乎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你还是皇甫晴？”
这一次韩子芸沉默了。
“拜托，我怎么可能是皇甫晴？千靥你没事吧？”
“灵雪樱生下来便是弱智，直到五百年前才恢复神智，而五百年前皇甫家族灭亡，皇甫晴失踪，你告诉我这是巧合吗？”
韩子芸站了起来，走到千靥面前。
“巧是巧了点，你不觉得你们的猜测很傻吗？五百年前皇甫家族灭亡的时候，在怎么说，我都出生三百多年了。怎么就是同一个人了？”韩子芸语气异常平缓。
“这就是我们想不通的地方。”宫愁抢说到。
“…”韩子芸沉默了。
“韩子芸，如果你真的是皇甫晴，没关系，我们不会和任何人说，至于仙族我们本来就是死对头也不会和他们提起。”千靥安抚道。“我们也只是想和你合作一起对付洛斯斐妮罢了。”
“不！你们错了！”韩子芸眼睛无神。“我真的不是皇甫晴，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人。”
“可是…”千靥有点疑惑。
“至于五百年前为什么这么巧，那是因为我的弱智是皇甫晴给我治好的。”韩子芸留下两行清泪。“她明明自己只还剩下一丝生机，她却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而我也不过是继承了她的记忆，准备为她复仇而已。”
“要是真的是我们俩之间有什么关系，最亲密的或许就是师徒关系了。”
韩子芸擦去眼泪。“对不起，我帮不到你们。”
千靥和宫愁对视一眼。
没想到啊！没想到当初的情况竟然是这个样子。
还是她们想的太简单了，以为灵雪樱身上有皇甫晴的气息和记忆就把两个人看成是同一个人！
“那十年前断魂涯一事，又是什么情况？”千靥继续问到。
她必须把她们的问题全部问出来。
“这件事情，还用说吗？肯定和洛斯斐妮有关啊！”韩子芸又坐了回去。
“那你和殇银是什么关系？”
“殇银？”韩子芸一愣。“他是谁？”
这次轮到千靥两人疑惑了。
“殇银啊！就是五年前你来魔族的时候，罩着你的那个人啊！”
韩子芸想了好久。“我不记得我认识什么殇银啊！”
“没事没事，可能是我记错了。”千靥笑脸调侃道。
一旁的宫愁想说些什么，被千靥给拦下了。
“那个，韩子芸啊！我们这边没什么问题了，你赶紧回去吧！有事我在找你。”千靥陪笑着。
“好。”
待韩子芸离开后。
“千靥，你什么意思？”宫愁立马问到。
“我们恐怕要有麻烦了。”千靥跌坐在椅子上。“恐怕五年前是殇银单方面保护韩子芸，而他们俩并不相识。而我们却暴露了殇银的秘密，他难道不会找我们算账吗？”
“什么？单方面保护？不可能吧？”宫愁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们俩不认识，怎么就能让殇银单方面保护韩子芸？”
“怎么不可能！殇银那种古怪的脾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千靥闭上眼睛。“希望他看在韩子芸的情面上能不计较。”
——
而这边的面具男，听完千靥说完最后一句话，也是笑了。
“徐倩啊！你这个情人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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