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了面试的第一个晚上,很多人都激动的有些睡不着。
早上六点,江篱很准时的醒了过来,洗漱、吃早饭。
换上工装,屈师姐的高马尾实在不适合她这张娃娃脸,也只能把头发辫起来,项链放进毛衣里。
临出门的时候对着爸爸的照片鞠一躬,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
刘朝谕这是我们的位置么?
陈湜应该是。
屈轶龄是这边么?
向琴琴这个座位要怎么坐?
刘朝谕我们自己选的。
屈轶龄那你看看你想坐到哪里?
屈轶龄知道琴琴面对大家可能有些不自信,所以让她先来。
向琴琴我都可以。
陈湜那我们就面对面坐,吧。
没过多久,徐梓童和江篱先后也到了鉴定中心。
徐梓童你们互相都已经sou悉了么?你们四个。
听到这个口音,江篱真的很难忍住不笑。
陈湜那个,大哥,你,你说话好有感觉。
屈轶龄是我们小篱喜欢的东北口音。
江篱也是东北人,不过可能普通话比较标准,反而被带的有些南方口音。
江篱昨天也没觉得他是东北的啊。
徐梓童哈哈,昨天紧张,比较正经。
陈湜就是我有个室友是内蒙的,所以你一说话我就感觉…
徐梓童哈哈哈,我们的口音由我承包。
屈轶龄小篱能有家乡的感觉了。
徐梓童你也是东北的?
江篱嗯。
徐梓童那你这方面我还得培养培养你。
陈湜这个实习须知你们都有么?
徐梓童有,我这也有一份。
虽然只是一张A4大小的须知,但每一句话都透露着作为法医的艰辛。
徐梓童那我们就先去问一下哪里留DNA?
徐梓童大哥说了就走吧。
江篱别人实习交简历,我们交DNA。
屈轶龄小篱你越来越幽默了。
采DNA的时候,江篱皱着眉,小脸都要揪成一团。
向琴琴别紧张。
江篱我不紧张,我就是怕痛。
江篱的痛觉神经特别的敏感,指尖血是最痛的了。
咔哒,采血针在手指尖扎出了血。
在外面江篱还是要面子的,没有大声叫出来,而是闷哼一声。
徐梓童好了好了,没si儿了。
屈轶龄看她这样子,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江篱嘬着手指跟大家回到了办公室。
徐梓童我想看看他这个工作日程什么的。
陈湜这里面其他东西我们可以看么?
回来以后,大家就开始对办公室里面的东西有所好奇了。
这可能就是法医的天性吧。
刘朝谕这个是什么?
屈轶龄画的下颌支。
刘朝谕是案子么?
江篱作案工具吧。
陈湜哦!剪杀。
陈湜这边是谁的办公室啊?
小弟弟的注意力就是很跳脱。
屈轶龄刘老师吧,他昨天说他的办公桌上有一个粉色的小猪。
陈湜好像是。
刘朝谕我都不敢进去。
陈湜还有他的工作服。
江篱你是要进去嘛。
陈湜不不不。
在外面转悠了三圈,陈湜还是放弃了想要看看的好奇心。
陈湜唉,刘良老师就要来了。
屈轶龄紧张么?
陈湜我感觉他非常的和蔼。
徐梓童业界传奇么。
江篱有点像长辈外公,爷爷哪种。
徐梓童哈哈哈,有可能年龄真的可以。
屈轶龄你第一个法医老师是刘良,真的可以吹一辈子。
陈湜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