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给平秦王使眼色,示意他不要继续说,周生辰自己都怕小徒弟哭,这个不怕事,不会看局势的家伙,他是真的怕了。
“你眨眼睛干什么,眼睛有毛病啊?本王给你叫大夫看看,哎呀你别眨了,我这就给你找大夫。”
周生辰“……”
“师傅,徒儿先告退了,不打扰你们讨论国事。”说完时宜带着泪珠子跑开了。
平秦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时宜的背影,他疑惑的挠挠头,然后看着周生辰,我没招惹她呀。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时宜哭了。
周生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你呀,少说两句,时宜姓漼,是漼家人,你刚刚说的话让她听到了,能不伤心吗?”
平秦王恍然,“你怎么不早提醒我,害我说错话,这下完了,你媳妇不开心了,你要不去哄哄?”
“我怎么告诉你,你那么激动,拉都拉不住,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还有她是我徒弟,以后别再提这个了。”
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现在只想掐死他。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没娶妻,她未嫁,你俩般配的简直能嫉妒死整个平洲,怎么不能在一起了,等哥哥把皇室那个小儿子救出来,让他给你指婚。”
真是的,本王不来硬的,你小子是半点不开窍。
平秦王嘴角翘高,冷哼一声。
周生辰实在拿他没办法,只好作罢,然后和他讨论是军事和接下来的计划,而他的徒弟和漼风也来了。
几个人讨论到了傍晚才结束,由于这一次的计划很重要,得确保万无一失,周生辰还特意派了重兵把守,里里外外的守将来回巡逻。
就连屋顶周生辰也加了护卫把守,可见这一次的计划重中之重,几乎关系到了整个南辰王府的士兵。
时宜坐在房间看着外面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周生辰怕她太闷,还叫来她随行的丫鬟陪着,“小姐,你坐在这里已经好几个时辰了。要不,休息会儿,王爷估计还在忙呢。”
忙,天天都在忙,从早忙到晚,时宜怏怏的叹口气,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师傅吃饭了,好想念和师傅吃饭的日子。
“到饭点了吧?”
成喜见她终于开口了,开心的差点蹦起来,小姐你再不开口,奴婢还以为你又哑了呢,这把她着急的。
“是的,小姐,您要吃点什么,奴婢到厨房给您拿,不过这会儿估计大家已经吃过晚饭了,小姐您可能是最后一个呢,不过没关系,成喜会陪着你的。”
“谁说你是最后一个,还有我呢。”
时宜惊喜的站起来,这个数字温润的声音,面带笑容,王者风范十足,头顶的束冠发光发亮,衬得他整个人更是俊郎许多。
而且,周生辰没有用为师,也没有用本王,而是用我,这语气更加亲切了。
“师傅,您要吃什么,我叫成喜拿过来。”
时宜眼神给到成喜,成喜接受到信号,立马竖起耳朵准备记下来,毕恭毕敬的给他行了一礼,然后拿起板凳给周生辰坐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