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这酒气,喝多少啊?”饼哥虽然嘴上嫌弃,但还是伸手把饼嫂牢牢的圈在怀里。
饼嫂撒娇的蹭了蹭他的胸口,“没喝多少嘛。”
“你那些这么贵的粉啊眼影啊,都蹭我身上你不心疼了?”饼哥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
孟鹤堂过来接过我手里给他打包的宵夜,悄悄问我:“你俩喝多少啊?嫂子怎么那样了。”
“没喝多少啊,就几瓶果酒几瓶啤酒。”我也纳闷。
“好家伙,你们真野,果酒啤酒掺起来喝?”他一手提着宵夜,一手拉住我的手,跟着饼哥抱着饼嫂的步伐往停车场走去。
“饿了吧?”我问。
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凑到我耳朵边悄悄说,“是有点饿。”
我不以为然,“给你打包了我们觉得好吃的牛蛙炒饭,嫂子这么害怕牛蛙都觉得好吃,回去我给你热热尝尝。”
“孟儿,虫儿!”一旁的饼哥大嗓门召唤着我俩,他好像准备跟我说点什么,却被饼哥打断了。
“哎!饼哥。”他拉着我小跑了几步到了饼哥的车跟前,他按了车钥匙,把车门开开放进去了宵夜。
“去我家坐会吧?新买的茶叶,让虫儿也尝尝。”饼哥说着话,饼嫂也顺势拉着我的手,因为身高优势,她靠在了我的肩上。
“嗐,不去了饼哥,嫂子和虫儿掺了果酒和啤酒,赶紧回去给嫂子弄点解酒药吃了睡觉吧。”说话期间,饼哥知道了我俩掺了酒,脸色变得不太好。
“让你别掺酒,你还掺,”饼哥虽然脸色不好看,可手上的动作还是温温柔柔的拉过饼嫂,“这么喝了有多难受你忘啦?”
饼嫂抱住饼哥宽厚的胸膛,“人家错了嘛。”
南方姑娘柔柔糯糯的声音,加上她喝酒之后有气无力的声音,让我听了都浑身酥痒。
“那什么孟儿虫儿,我先带你嫂子回家了昂,回去你也给虫儿弄点解酒的,到家吱声啊!”
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动作,饼哥就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我和孟孟相视一笑,笑饼哥最后的那点镇静总算是被饼嫂磨没了。
上车后,他借给我系安全带的机会凑过来,扣住了我想要逃离的脑袋,来了个绵长而无法呼吸的吻。
我其实也有点醉,后来甚至眼前都迷迷糊糊的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松开了我,看着我迷离的双眼,他笑了。
“我饿了是指,我想吃你。”
我脸一红。
自从受伤以来,他总是顾及着我身上的伤口一直克制着自己,我反复告诉他已经没事了,毕竟我偷偷的去跟他师姐——许鹤丹了解过,她也是个护士,她讲我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无论那个方面。可他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掀起我的衣服,刚建立好的心理防线又彻底崩塌,他总是在看见我身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后老老实实坐住,把我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
“得多疼啊。”
他总爱这么说。
于是他又去了医院了解我的情况,知道我已经可以做keep或者去健身房减减身上这段日子养出来的膘之后,他就彻底…暴露了本性。当然,这是事后他告诉我的。
今晚,是疲劳的一晚上。
折腾完一轮又一轮后,我疲惫的抬手拿起手机,看到“3:56”时,我的头一下子扑到了枕头上。
“几点啦?”他收拾完地上的东西后,扑倒床上过来搂着我。
“马上四点了,你怎么这么能折腾。”我的声音被压在底下,传出来闷闷的。
他把我翻了个身,“你不憋得慌?”
“说好的给我弄点解酒的东西让我睡觉呢?大骗子。”
他把胳膊垫到我的脑袋后面,陪着我平躺在床上,亲了我脑门一口。“那你现在醒酒了吗?”
我用被子遮住了通红的脸,“醒了。”
他哈哈一笑,“走吧,我们去洗洗睡觉啦。”
醒来是被他手机的铃声乱醒的,几乎是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下意识的捂住了我的耳朵,可我睡觉轻,还是醒了过来,我没动。
听着他摁了手机,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不忘给我盖被子就出门,我悄悄睁开了眼睛。
“嗯,行,那十点咱们再细聊吧,成,我开车去,好好,嗐没事儿,我还得谢谢您呐,好,那就这样。”
我听着他挂了电话,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挂在了他的身上。
“哟,你怎么醒了?”他被吓了一跳,扶住了我挂在他身上的手。
“你又有事了,今天不是例休嘛。”他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感受着他棉质睡衣的柔软,我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略微扎人的胡茬。
“一会儿栾哥找了个合作商,等过一阵子我就准备去助演专场啦。”他搂住我不安分的手,摁着我的头,“哥给你赚钱,给你买包。”
“我不要包,”我平躺在了他腿上,“我就想我们能平平安安的,长长久久下去。”
可能只有经历了生死,才感觉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重要的,只是我爱的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