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医生:边总您的病情已经拖了很久了
边伯贤习以为常:还能撑多久?
医生:如果在国内最多只能撑两个月 但是…
边伯贤:但是什么?
医生:去美国那里的医院或许会有机会在争取几年
边伯贤:那治疗需要多久?
医生沉重的说道: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之久
边伯贤:我…
医生说道:边总 您的病情我并不建议在治疗了 因为您的病是出生就有 这样下去不过是对你精神的折磨
边伯贤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那怎么办 我走了 要是小姐被欺负了怎么办?
医生:或许小姐现在已经可以照顾好自己了
边伯贤:如果这几天内我确定不了小姐的安全的话 我会在这两个月内安排好我的后事
医生:边总 您最好还是留个孩子也了了老董事长的一桩心事
边伯贤随手拿起桌上的病情报告:你替我安排好去美国接受治疗 为了小姐 我也得在苟活几年
回到别墅里 边伯贤看着沙发上睡着的阮清欢 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阮清欢身上 随后把病情报告揉成一团纸丢在傍边的垃圾桶里
回到卧室里躺下
深夜阮清欢醒了过来 看着身上的外套:他回来了吗?
睡了一下午的阮清欢感到口干舌燥起身走到餐桌前倒水喝 刚打算喝就看到垃圾桶里一坨尤为显眼的纸团 阮清欢捡起纸团
看完后阮清欢将纸团又丢了回去
身子有些不稳的扶住餐桌上
阮清欢瞬间慌乱了起来一下做到椅子上:他的病情不是早就稳住了吗?为什么还会恶化
阮清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书房怎么找出边文胜的遗书的看着遗书上边文胜的最后一句话:伯贤 如果可以我希望欢儿能给你留下一个孩子
阮清欢想回到卧室看看边伯贤是否在卧室休息却听到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卧室里边伯贤刚睡下嗓子就像卡了刺一样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边伯贤打开床头柜慌乱的找着缓解药
边伯贤感到鼻孔亿股热流 伸手一摸是鼻血 边伯贤起身拿起纸巾止血
门外
靠着门的阮清欢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滚烫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冰凉的手上
边伯贤看着面前一推染着血迹的纸巾 丢到马桶里冲了下去
边伯贤整理好自己的状态 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确认看上去没有那么病态
走出房门看到坐在沙发上发着呆的阮清欢 整理情绪开口道:妹妹…
听到边伯贤的声音阮清欢赶忙擦干脸上的眼泪起身露出一个看上去不那么难过的笑容
阮清欢:哥
边伯贤走到厨房拿出冰箱里保姆准备好的半成品食物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边伯贤看着愣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阮清欢有些不自在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阮清欢反应过来说道:没有 很好看没有脏东西
边伯贤转身弄着食物:你呀 从小到大总是毛毛躁躁的 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啊
阮清欢眼眶越发湿润:哥 你要去哪里吗 能不能别丢下欢儿
边伯贤看着阮清欢的眼泪落下赶忙放下餐盘走过去用手把阮清欢脸上的眼泪擦干:怎么哭了啊 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哭呢
阮清欢的眼泪像是怎样都擦不了:哥 你要去哪
边伯贤顿了顿:哥 不去哪 一直陪着你
阮清欢:那哥为什么刚才说你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边伯贤:好啦好啦 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阮清欢闻到一股浓浓的的焦味 擦干眼泪:哥 你的饭糊了 你闻不到吗
边伯贤反应过来连忙跑过去把锅上的汤端了下来
边伯贤把饭菜加热好端到桌子上:好啦 过来吃吧
阮清欢吃着饭看着边伯贤不动筷子:你不吃吗
边伯贤:不用 你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
说完边伯贤就上了楼 一进房间就拿起卫生间的香水倒在手上闻:为什么会闻不到?
直到一瓶香水倒完边伯贤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去了嗅觉
边伯贤:已经闻不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