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业沉默了半晌,突然拔出剑,飞身上去给了舞狮人一剑。
剑如游龙, 凌厉的剑锋划过云霄,舞狮人被这磅礴的剑气震得飞出了不远的距离。
霸业持剑而立,面容冷峻,身材颀长,腰背挺拔的站在台子上。
淮竹见状悄悄松了一口气。
正想抬步上前,却忽然听到身后的方向传来什么声音。
猛地转身看去。
本来静止不动的一群人,像接收到了什么信息一样,突然浩浩荡荡地朝他们奔涌而来。
仔细看他们的面容,没有来时的正常,现在的他们个个面目呆滞,行动僵硬。
虽说他们行动僵硬,但走起来看着却格外的轻飘飘。
淮竹几乎可以确定了,这群人,不,他们不是人,但却可以称之为——“纸片人”。
聂小冬“夫人……这、这。”
聂小冬也是第一次出来见世面,此刻有些慌张。
淮竹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戏台子,舞狮人现在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这才是触发“纸片人”真正的钥匙。
随后抬眸看向霸业,霸业此时正在一步一步地向这里走来。
淮竹回过身,一把抽出了别在腰间的竹笛,然后握紧。
上前几步,挡在了小冬与朱峰二人的前面,随时准备应战。
东方淮竹“不可有一丝松懈。”
淮竹沉稳地对身后的二人说道。
聂小冬“明白!”
朱峰“是!”
这时霸业已经走到了淮竹的身旁,与她一起并肩作战。
眼看着“纸片人”越来越近,淮竹霸业几人不再坐以待毙,飞身上前。
霸业挥动着手中的王权剑,一剑一个“纸片人”。
而淮竹更为简单粗暴,一手握笛,一手使用神火——纯质阳炎。
但很快的,他们就发现,这“纸片人”根本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遇火烧不化,遇剑砍不伤。
慢慢地淮竹霸业几人就被“纸片人”逐渐包围起来。
淮竹与霸业背对背,手中的法术也没停着,一边用神识交流。
东方淮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权霸业“看来这场不容小觑。”
东方淮竹“有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霸业没回答她,只是沉默地斩杀着“纸片人”。
就在这时,一直晕倒在地的舞狮人突然醒来,朝着霸业攻击了过来!
霸业抬剑挡住,眉眼冰冷,启唇道:
王权霸业“等你很久了。”
王权霸业“金、人、风。”
霸业冷冽地盯着他,加重了语调。
淮竹闻言动作一顿,一时晃神,被“纸片人”有机可乘,撕扯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滴答,滴答。”
鲜红滚烫的血液,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而“纸片人”闻到了血腥味,都像狗闻到肉骨头的香味一样,蜂拥而至地扑了上来。
金人凤“哈哈哈哈哈不愧是王权家主,这都被发现了。”
金人凤一把扯下身上的舞狮服,颇为惊叹地说了一句。
王权霸业“毕竟也没有谁能这么不择手段地置我们于死地了。”
霸业冷哼一声。
金人凤没再和他多费口舌,而是对他背后的淮竹说:
金人凤“师妹,别来无恙啊。”
淮竹一只胳膊负伤,面对着这片如黏黏虫一样扑上来的“纸片人”,咬牙负隅顽抗。
东方淮竹“卑鄙,无耻,真让人恶心!”
金人凤闻言有些小瞧她地挑了挑眉。
金人凤“不错不错,若非我卑鄙无耻,怎么能坐上这家主之位呢?”
金人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哈哈大笑。
朱峰“夫人!”
看出了淮竹在咬牙坚持,聂小冬与朱峰二人打出一个重围,一左一右的护住她。
见他二人来了,淮竹停下了抵抗,左手捂住正在不停滴血的右胳膊。
背后霸业还在于“纸片人”纠缠。
淮竹不敢松懈,粗喘着气,直起腰来,两手掐诀,使了一个定身咒,“纸片人”终于停下了攻击。
东方淮竹“呼、呼、呼。”
淮竹支撑不住地弯下腰来,胸口起伏着,额间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