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竹缩了缩被霸业攥的发疼的手,霸业这才回神,连忙放松了力道。
他看着淮竹那有些发红的左手,有些懊恼,她的皮肤本就白皙,这一片的红在她手上就格外的明显刺目了。
王权霸业“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
霸业举起她的手,凑近自己的嘴边,轻轻地吹着。
淮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感受着如雨滴落下般的清凉徐徐地扫在自己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感觉也不是那么的疼了。
淮竹抿唇笑了笑,摇了摇被他牵着的手:
东方淮竹“好啦,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疼。”
霸业停下动作,抬眸看了她片刻,似是无意的一边轻柔她的手,一边问她:
王权霸业“金人凤刚才与你说了什么?”
淮竹愣了愣,这才想起来方才金人凤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三日后,老地方见”他要干什么?
淮竹心绪有些不安,想了想,才对霸业说:
东方淮竹“没什么,只是他心有不甘仍想戏弄我一番罢了。”
王权霸业“是吗?”
霸业定定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什么情绪,还没等淮竹仔细看清,就恢复如常了。
东方淮竹“是啊,那不然他还能说什么,我可是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淮竹本来平和淡然的面容终于有一丝裂缝,想到她父亲,想到失踪的秦兰,淮竹只觉心中有一团名叫仇恨的烈火现在熊熊燃烧着,就快把她烧得窒息,理智不清了。
一抹温热从额头上传来,淮竹从恍惚中回神,就看见霸业那丰神俊朗的脸上很是认真严肃,低沉又不缺乏磁性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来:
王权霸业“不必多说,我信你。”
淮竹只觉心中松了一口气,又是感动又是不安的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三日后。
东方淮竹“费叔,我有要事出去一趟,如果霸业回来问起来,你如实转告便是。”
费管家“是,夫人。”
淮竹点点头,这便匆匆离去了。
说是老地方,其实就是幼时每每练完功,金人凤找的一个放松心情的小竹屋而已。
那个时候淮竹本不想去的,只家里有休息的地方,为何还要去外面?
其实她每次都是被金人凤抢拉硬拽着拖着去的,淮竹纵然百般不情愿,但是碍着师兄妹的面子,也只好跟了去。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饶淮竹这样心平气和的性子也不愿意再跟他去了,只好以课业繁忙等诸多理由推脱。
不过自从秦兰知道了这个地方还好,每每知道金人凤要找她,秦兰都会百般刁难不准金人凤带走她。
想到秦兰,淮竹眉目有些黯然,也不知道秦兰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过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她。
不过想她那个性子能欺负她的人大约很少,只希望能赶紧解决掉金人凤的事情,然后找到她!
思索间,竹屋已经到达。
淮竹停住,凝视着竹屋片刻,握了握手中的竹笛,方提步走去。
“吱呀”
金人凤“师妹,我就知道你会来。”
随着竹门的打开,在屋里等候多久的金人凤这才转身说道。
东方淮竹“你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淮竹没空和他废话,直奔主题。
金人凤“师妹啊,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我们小时候……”
东方淮竹“如果是叙旧的话就免了。”
还没等金人凤说完,淮竹就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
金人凤“……好、好、好,那不妨师妹坐下来,喝一杯茶,我们再好好的聊。”
金人凤紧盯着他,虽然是疑问的句子,却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淮竹想了想,犹豫了一会,才找了个地方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