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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有添加

东游记续姻缘劫

第二天吕洞宾来到白沅的房间,递给了她一颗仙丹让她服下。

白沅服下丹药,感觉体内有一股气流暖暖的好舒服,问道:“这是什么甜丝丝的?”

吕洞宾:“这颗丹药可以暂时缓解你体内的妖丹对身体的损耗。”

白沅:“那你是答应收我为徒,教我法术了?”

吕洞宾看了她一眼:“我不收女弟子的,你原本就应该是花仙,我可以助你修行不过你得跟在我身边,你可愿意?”

白沅脑子里面想的都是自己会点石成金以后的富贵生活,赶紧点头答应:“好好好,你教我点石成金,那我就是青鸾镇最有钱的了。”

吕洞宾:“……”扭头又要走,白沅赶紧拉住他说道:“怎么了嘛,好好的又要走。”

吕洞宾:“你脑子里除了金子还装了什么?”

白沅认真想了一会:“好看的衣服,胭脂水粉,还有去好玩的地方玩……”一边说一边看着吕洞宾的脸色越来越差,赶紧又补充:“还有你,还装了你!”害怕吕洞宾不相信连忙扑进他的怀里撒娇:“嘻嘻,真的我脑子里面装了你的,不信你可以看看呀,你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只有你。”一抬眼对上了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这双眼眸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两人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对视了半响。

吕洞宾想这样的拥抱想了很久了,虽然知道她嘴上说的都不是真的,但是内心还是开心了一下,很想回抱一下,手抬了又抬最后还是没有抱住,轻轻的推开了她说:“你收拾一下,明天我来接你,修炼不是容易的事。”

白沅:“好。”只要能到处玩管他呢,修炼什么的再说吧。

吕洞宾带着白沅来到了位于西海岸的招摇山,山上有很多桂树,常年飘着桂花香。白沅四处看了看说:“这里是哪里?是你住的地方么?”

吕洞宾:“这里是招摇山,你在这先学吐纳,打坐,道门修行的四大境界,炼精化气、炼气……”一个转身就发现应该在身后听着自己说话的某人,此时已经在不远处开始跟一只兔子说话了……

白沅俯身抱起一直小兔子:“咦,你是不是兔子精,你说话呀。”

兔子“……”

白沅:“我要在这里修炼了,你陪我好不好。”

兔子“……”

吕洞宾看到这样轻轻的叹了口气,好像最近自己叹气的频率有点多,走过去说:“你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说话。”

白沅回头冲着吕洞宾笑了笑:“有听,有听的,就练习打坐,吐纳嘛,我会的。只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打坐难免无聊嘛,可不可以留下它陪我?”说完把兔子举起来,捏着嗓子说:“我要陪姐姐一起修炼,不要赶我走。”

吕洞宾:“……”

兔子:求求你做个人吧!放我下来!臭流氓!

吕洞宾把兔子拿过来轻轻放到了地上,兔子重获自由以后,立马跑的远远的,看着兔子离去的身影对白沅说:“你瞧它说话不算话呢,居然跑了,一看就不是诚心陪你的,不要也罢。”

白沅看着远去的兔子,不甘心的说:“它刚刚都答应我的,现在它跑了,你赔!”

吕洞宾看着眼前有点孩子气的白沅,一时间还真有点头疼,牵着白沅的手说:“阿沅,别闹了,我陪你。”

本来只是想闹一下,突然听到这样认真的回答,白沅心里觉得被什么撞了一下,觉得眼前这个上仙越发的顺眼起来了,说:“你说的,要陪哦,说话算话。”

吕洞宾牵着白沅的手往山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家说的是天人合一,讲究道法自然采天地之灵补养自身,食风饮露,乘云御气……”

两人来到了山顶,太阳照射的地方隐约有紫气环绕,山顶有一处竹屋,崖边有一块平地,吕洞宾指了指那块空地说:“那里就是修炼的地方,每天趁着太阳东升开始打坐调息,学习吐纳让紫气运转全身,我们暂时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

白沅走到屋里,家具摆设跟平常人家一样,说道:“那我睡哪里啊,还有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不会真的要喝西北风吧。”

吕洞宾:“这山上有一种果子,吃了不会觉得腹中饥饿。等你修炼到一定程度,吃与不吃其实没多大差别的。”

白沅一听皱了皱眉头:“差别很大的,那么多好吃的呢,我才刚开始修炼,可不可以满足一下下我的口腹之欲嘛。”

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白沅,吕洞宾忍不住逗弄到:“你要求还真多,一会无聊要人陪一会要吃好吃的,接下来是不是要穿好看的衣服,还得准备胭脂水粉呢?”

白沅听出来他在戏弄自己,干脆顺着说:“我本来没想那么多,现在你既然说了,那麻烦你准备好,不然我现在就回去。”

想起当初的场景,再看看现在如出一辙的话语,吕洞宾笑了出来:“哈哈哈,呀,牡丹仙子生气了,你说这荒山野岭你画给谁看?狮子,老虎?”

白沅一听他这样说,作势要往外面走,发现双腿像生了根一样,动都动不了,再看吕洞宾一脸戏谑的样子知道肯定是搞得鬼,说道:“你……你有本事放开我,你一个上仙这样欺负我一个仙子,你知不知道羞。”

吕洞宾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看着白沅:“哎呀,我突然忘了怎么解开这个法术了,哎呀,这可怎么办。”走近白沅,看她一副又羞又生气的表情,吕洞宾用手支着下巴努力的不让自己笑的太开心,说道:“你还想走么?走呀,我不拦着。”

“吕洞宾!你……你欺负人。”说完白沅干脆看都不看他一眼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学会了把你整个人都定住。

吕洞宾看白沅气鼓鼓的样子,解开了她的禁足,拉着她的手好声好气的说:“真生气啦?好嘛,你想吃什么我去买给你,别生气了。”

白沅扭过头不去看他,吕洞宾把脸凑过去,白沅再扭过去,吕洞宾继续说:“嗯……好看的衣服,好用的胭脂水粉……”白沅竖起耳朵听,快说也要买

观察着白沅脸上的表情变化,故意说:“那些就不买了。”看着白沅的脸又要往下拉的时候改口道:“不过好好修炼,也是可以买的。”

白沅回头问道:“真的?”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发现这个人一脸的的戏谑,很明显就在逗自己,真是不争气啊。

“嗯,真的。只要你别随随便便就要走。”吕洞宾指了指楼梯说:“你住楼上,我住楼下,你先上去看看,缺什么跟我说。”

白沅心想: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定住然后为所欲为!深深的瞪了吕洞宾一眼,气呼呼的上楼了。

吕洞宾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白沅上楼,直到人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白沅已经没有心情再静心打坐了,在这枯坐了快一个月了,再不找点乐子她都要发霉了,今天破天荒的没看到吕洞宾在那里等着自己,心里大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偷懒了。走到树林里就看见吕洞宾在跟一只白鹤说些什么,等她悄悄靠近的时候,谈话就结束了,吕洞宾正在往自己的方向走来,赶紧迎了上去说到:“你刚刚是不是在和一只鸟说话,你们说什么呀?”

吕洞宾:“你来这是来寻我的?”

白沅说:“是啊,怕你偷懒我来抓你来了。”

吕洞宾轻轻一笑说:“我看你是无聊了吧,你以前就是这样,不喜欢修炼。”

白沅心事被拆穿也不生气,她好奇的是吕洞宾怎么知道的,便问到:“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姐姐告诉你的?我这样就算静心修炼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起色,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来的开心,万一哪天死了也不会有遗憾了。”她心里清楚这个妖丹在体内一天天的消耗着自己,虽然每隔一段时间百花仙子会渡灵气给她,但是也是杯水车薪,等到真元被耗尽那一日,自己也就消失了。

吕洞宾听完微微一皱眉,不赞同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只需要安心修炼就好,你体内的妖丹不用太担心。我会让你变成跟我一样的。”

虽然以前无人跟她提起过吕洞宾这个人,但是以前做梦的时候总会梦见自己在一个白衣人的怀里,听白衣人说:我愿意生生世世娶你为妻。想抬头看到底是谁,无论怎么努力都看不见那人的脸,最后都会在自己抬头看的时候醒来。白沅没有把这个梦告诉任何人,起初她权当那是一个胡思乱想的梦,但是自从吕洞宾的出现以后,她有时候都在想那个会不会不是梦,可是自己如今这样的情况怎么敢被谁喜欢呢,也不敢喜欢谁,更何况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上仙。白沅不想气氛变得悲伤,挽着吕洞宾的手说:“那你说说做神仙有什么好的。”

吕洞宾说:“最起码不用为钱发愁啊。还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这好处啊多着呢。过两天有个水陆法会,那里汇集了很多修炼术士,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白沅一听来了精神说:“哪里举办的水陆大会,好玩么?”

吕洞宾:“人界的皇帝想求长生,每隔几年都会举办水陆法会,意图是招收一些有能力的术士为自己修炼丹药,帮助自己延长寿命。美其名曰:求仙问道。起初还真有一些有修行的人去讲经论道,后面就演变成一些术士为了获得荣华富贵的而走的捷径。”

白沅说:“哦,我明白了。所以你去是给他们去显灵了是不是。然后你会跟他们讲怎么炼丹,还是满足他们的愿望啊?”

吕洞宾:“……”他又想起了上次白沅拜自己的情景,问到:“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沅:“那个娲皇祠的道士啊,说要买新鲜的果品还有香啊,我还特地问祭拜活的是不是也这样,他说是的。”

吕洞宾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情况,突然想起来买这些东西的钱还是自己出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讲什么。

白沅追问道:“是不是这样啊,你说嘛。”

吕洞宾看着白沅一脸认真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说:“凡人去道观寺庙求神拜佛更多的只是为了求个心安,成仙讲的就是机缘,还要忘却前尘,斩断过往,光是功名利禄就能使很多人一生都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这样的人怎么能得大道成仙呢,那些参加水陆法会的术士,学了一些皮毛又耐不住修行的苦,想通过为人间的皇帝效力,换得加官进爵,荣华富贵。这群人你说我显灵了做什么?”

白沅听得有点不明白,感觉吕洞宾瞧不上这些东西,但是刚刚他那样问自己又好像挺期待的,问到:“你听这么说这个水陆法会就是骗人的,那你干嘛还带我去看啊。”

吕洞宾说:“真的带你去讲道的地方你不会喜欢的,水陆法会这种地方你要是当个杂耍团看看还挺热闹的,你不是想玩么,就带你去见见世面好了,别以后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还显灵你可真是笑死我了。”

白沅听出来吕洞宾在揶揄自己,不甘心的说:“我才没有那么容易被骗呢,你一个上仙助我修炼不是显灵那是什么啊。”

吕洞宾停下望着白沅说:“因为你不一样。”

白沅看着那双眼眸没有戏谑、调侃只有认真,忍不住追问道:“哪里不一样?”

吕洞宾轻轻点了一下白沅的鼻子说道:“因为你傻。”说完继续往前走了。

什么嘛!亏自己还对他有点小小的期望,以为他就是梦里那个人,哼,现在看来肯定不是!白沅在心中小小的复辟。

吕洞宾独自坐在屋前的凉亭里,想着白沅一副不开窍的样子,真是没办法啊。也怪自己当初不能勇敢一点,现在想想自己跟她之前的过去好像没什么多开心的事情跟她讲,现在这样颇有点自作自受的味道。之前得勾陈上官所赠一块千年灵玉,这么多年自己一直带在身边,久而久之倒是越发的光亮了,只是就这样送出去未免太随便,还是雕点什么好了。

正当吕洞宾思索要雕刻点什么好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白沅抱着个酒盅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双颊晕红像桃子一样,冲着自己咧嘴直笑。醉酒佳人桃红面,不忘嫣语娇态羞,在吕洞宾的眼里月光下得白沅就是这样一副姿态。他慢慢的走过去,白沅一直看着他笑,他也笑了出来:“你这么开心是怎么了?”

白沅冲着吕洞宾晃了晃手中的酒盅:“嘻嘻,我刚刚发现了一坛好酒,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吕洞宾接过酒盅闻了闻,是自己的醉梦,掂了掂酒盅……没多少了。吕洞宾说:“你这是喝了多少。”

白沅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他好好看,说话也好温柔,不自觉地回答了他说的话:“嘿嘿,没喝多少就一点点,我还给你留了一些呢,你快尝尝。”

吕洞宾将酒盅内剩余的醉梦一饮而尽,说道:“嗯,好酒。”

白沅说:“嗯嗯,对吧。很好喝。”

吕洞宾看着白沅一副娇憨的模样,忍不住捏了捏白沅了脸颊问:“那你是在哪发现的这个?”

白沅轻轻皱了眉头,仔细想了想说:“嗯……我在阁楼上发现的,那里有好几坛,我都尝了,这个……最好喝。”

吕洞宾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喝了多少。又问:“那你还认得我是谁?”

此时白沅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她仔细盯着吕洞宾看了一会,问:“你……你是……吕……洞宾,嘿嘿,我没说错吧。我告诉你我清醒着呢,就是……头……头晕。”

吕洞宾轻轻把白沅搂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说:“现在这样是不是好一点?我扶你回去先休息吧。”

白沅赶紧摇摇头说:“不要,我……我还要有事要……说。”

吕洞宾说:“我扶你回去,一边走一边说吧。”

白沅说:“嘿嘿,好。你……你多大了呀,看你这样应该成仙没多久吧。”

吕洞宾说:“多大了……我还真没仔细算过,差不多一千五百岁。”

白沅一听捂着嘴直乐呵:“哇,你这么老了啊,嘻嘻,真看不出来。”

吕洞宾:“……我要是告诉你,你要是没转世的话你比我大,你信不信。”

白沅头晕乎乎的,整个人都靠在吕洞宾怀里说:“什么……转世不转世的,你……你现在就是比我大,嘻嘻,老头子,哈哈哈,老吕头,哈哈哈哈。”

吕洞宾:“……”一声老吕头让他的头皮有点紧,扶着白沅来到房里,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就离开,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

白沅坐在床上,感觉到身旁的人想走,赶紧拉住他,调笑着说:“嘿嘿,不许走。今晚大爷把你包了,你不许走,嘻嘻。”

吕洞宾用手揉了揉眉心,唉,这闹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没办法只能顺着往下说:“大爷,这么晚了,让小的伺候你就寝好不好。”

白沅一听顺手把吕洞宾的腰带给解了下来,拿在手里晃了晃说:“嘿嘿,今晚你是跑不掉了,吕洞宾。”

吕洞宾没想到白沅有这一手,这么一拉扯大半个胸膛裸露在外,这个场景真是既陌生又熟悉,赶紧把自己衣服裹紧说道:“你别乱啊,你再这样我就喊了啊。”

白沅也不管吕洞宾嚷嚷直接把他扑倒,跨坐在了吕洞宾的身上,捂着嘴说:“嘿嘿,你喊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今天你是跑不掉了,嗯……不对,不是这样,我……我是要干什么来着的。”此时酒劲已经越来越上头了,白沅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用手拍拍自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不要睡,我是要干什么来着,对!我想起来了。白沅一把扯开吕洞宾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胸膛说到:“想不到你身材你这么好,我得先把你占了,免得你出去沾花惹草。”说完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毛笔,大笔一挥在吕洞宾身上书写了起来。

本来吕洞宾可以很轻易的挣脱的,此时也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白沅在自己身上胡闹,趁着她在书写,吕洞宾问了一句:“阿沅,你这样的事情做过几次?”万一说不止一次,自己可能真的是要当场气死。

白沅低着头正在一笔一划的书写,听他这么问抬起头看着他说:“嘿嘿,本大爷头一次呢,你别害怕,你只要乖乖的,就能开苞顺利,嘻嘻。”

虽然是喝醉了,但是那种娇羞媚态倒是独一份,吕洞宾也这么静静的看着,寻思了一会收起笑容,认真的问:“阿沅,你打算占着我多久?”

白沅感觉头太重,坐着太累,整个人干脆就趴在吕洞宾的身上,眼睛闭着嘴里还说喃喃自语:“当然是很久啊,我都做了记号了,怎么你还着出去拈花惹草么?我告诉你哦,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嗯……对了,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了啊。”

吕洞宾说:“有啊,我喜欢的人喝多了正在我身上舞文弄墨,你说我该怎么办,阿沅?”

等了半天也不见回音,吕洞宾低头一看,好嘛睡着了。真是该睡的时候,气不过吕洞宾捏着白沅的鼻子,直到满意的听到几声类似小猪一样的哼唧,才满意的松开,把白沅安顿好,起身正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裸露的胸膛上,虽然字迹歪歪扭扭但是还能看出:白沅到此一游。行吧,到此一游,真是个小混蛋。拿出灵玉,心想那就雕一个鸾凤和鸣好了。收拾好自己便轻轻的关上了门。

第二天白沅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马背上,整个人窝在吕洞宾的怀里,而且头还很疼,迷迷糊糊的问:“我们是要去哪里啊?”

头顶传来吕洞宾的声音:“我们要去参观水陆法会啊,大爷你是忘了么?”

大爷?!白沅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地喊我大爷干什么。

见怀里人半天没回应,吕洞宾又出声说:“怎么了,大爷?”

白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问问,说:“你好好的喊我大爷干什么?”

吕洞宾优哉游哉的说:“你昨晚做了些什么,你不会都不记得了吧,我可是当真了。”

昨晚?!白沅仔细想了想了昨晚,她记得她去了阁楼发现了几坛好酒,然后她还装了一盅打算给吕洞宾,然后,然后就记不得了,最后依稀记得是吕洞宾把她扶回了房间,难道……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弱弱的说:“我……我昨晚……干了什么?”

突然马被勒停,白沅心虚的看着吕洞宾,心想:我的天,我昨天到底做什么了,很严重?看他的脸色挺严肃的,我不会打他了吧……

吕洞宾说:“阿沅,东西你都收了,可不能赖账啊。”说完把白沅胸前挂着的鸾凤和鸣珮递到她眼前。

白沅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玉佩,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天呐,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东西。难道我昨晚非……礼他了,不是吧,他可是上仙哎。仔细的观察着吕洞宾脸上的变化,一边试探的问:“我昨晚是不是……对你……”看着吕洞宾的脸开始有点臭,赶紧说:“负责,我肯定负责,你放心我不会赖账的。”吕洞宾听她说完,脸色恢复了往日的悠闲自在,双腿一夹,打马前行。白沅看他这样子,心想天哪,我该不会喝多了,毁人清白了吧。不过看他这样子好像还挺开心的?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怎么办,要是问的话,会不会挨打。但是内心莫名的开心是怎么回事?

白沅觉得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问道:“我们去水陆大会干嘛要骑马啊,直接飞过去就好了嘛。”

吕洞宾说:“既然要来游历人间,就要有人的样子,进了城不要随意施展法术也不要在凡人面前露了真身,知道了么。”

听着吕洞宾的叮嘱,白沅点点头说:“知道了,吕上仙。”感觉做人好难哦,不能飞,少了很多乐趣。

吕洞宾不太满意这个称呼说道:“阿沅,以后你以后称呼我洞宾即可。进了城以后别人问起,记得我们是夫妻。”

白沅一听问道:“我们干嘛要假扮夫妻啊。”

吕洞宾:“昨晚……”

白沅:“好!夫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是上仙委身我一个小仙子,我是不吃亏。”难道昨晚我真的……

吕洞宾满意的点点头,说:“那先喊两声来听听。”

这么快?这不还没到城里么。白沅听到这个要求都觉得有点吃惊,但是形势比人强,还是照做了:“洞宾?”说完自己都吓了一跳,她原本以后喊这个两个字会比较尴尬,没想到出奇的顺口,又试着再喊了一声:“洞宾。”咦,好像真的很顺口。

吕洞宾满意的点点头,说:“嗯,以后人前人后都要这样喊我。”嗯,这个酒还是可以喝一点的。

两人骑着马晃晃悠悠进了城,因为水陆法会的关系这城里比平日里要热闹了许多。

白沅跟吕洞宾走在街上,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要不是一只手被牵着,此时应该是各种买买买了,但是某人下了禁令说不许松开,不然就回客栈休息,等水陆法会。算了,买了也不知道怎么弄回去,等以后有了自己的家,整条街都搬回去!白沅心里安慰自己道。

白沅说:“吕……”看到某人特地停下脚步看着自己,赶紧改口“洞宾~今天早上我是怎么上马的,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说起这个吕洞宾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当时吕洞宾正在专心雕刻一直弄到东方鱼肚白,刚想休息一会,就看到白沅晃晃悠悠的下了楼,赶紧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问她睡的好不好,头疼不疼。白沅走到楼下一抬头,看着吕洞宾嘴巴咧开笑了出来,吕洞宾一看,这架势有点不对,后退了两步,白沅就走了过来,用手抬着吕洞宾的下巴说道:“嘻嘻,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啊。”

吕洞宾:“……你……醒了?”

白沅:“醒了呀,今天不是要进城么,走吧,我们出发吧。”说完就站到椅子上往吕洞宾的背上一跳,嘴里嚷嚷着:“去玩,进城喽,你背我去。”

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是酒还没醒透,背着白沅就要往楼上走,白沅一看走的方向不对,扯着吕洞宾的头发就往门口拽“不对,不对,去外面,去外面。”

吕洞宾说:“臭丫头,你给我松开,别扯我头发你听见没。”

白沅不依不饶的说:“小马儿,你听话快往门口走,我们今天要进城,嘻嘻,快点~”

吕洞宾没办法只能连连答应,往门口走。白沅开心的哼着小曲,手在吕洞宾的胸口处胡乱一模,在衣襟里面摸到了雕刻好的玉佩,一把抽出问道:“这是什么啊。”

吕洞宾说:“这是鸾凤和鸣,一般是用于定情用的,怎么,你想要?”

白沅说:“你人都是我的了,你的东西当然都是我的了,我不管,我看见了就是我的了。小马儿,快走。”说完就把玉佩往脖子上一套。

吕洞宾摇摇头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是真没醒还是假的。”……

吕洞宾把白沅扶上马,自己骑上去以后,低头一看白沅又睡过去了……

……

吕洞宾说:“阿沅,以后喝酒少喝一点,你就什么都记得了。”

白沅“……”行吧,不说就不说咯。

吕洞宾想了一会说:“昨晚的事你当真一点映像都没了?”

白沅努力想了一下,却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诚实的回答到:“记不得了,怎么了?是不是我打你了?”天哪,我要是真打了上仙怎么办,会不会被打回原形……

“好,没什么,知道了。”说完放开了白沅的手,兀自走到了前面。

白沅被丢在原地一脸莫名,这是怎么了嘛,不是说神仙宽容大度,慈悲为怀吗,难道他不是那一类的?

街上因为水陆法会的,人潮涌动,白沅赶紧追上吕洞宾,紧紧抓着他的手,害怕人潮把他们分开。

晚上吕洞宾带着白沅来到了一处房顶,从这里居高往下可以看到整个斗法的场地。白沅看着身旁面目表情的吕洞宾,努力想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白天她尝试找了一些话题跟他聊,但是这人跟嘴上了拉链一样,回答的字数永远不超过五个字,现在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刚好看到场上有一个道士甲招来了一个小闪电,轻轻的落在了对面那个道士乙的面前,白沅赶紧拉着吕洞宾指给他看:“洞宾,你看那个道士会招闪电,感觉他挺厉害的。”

吕洞宾:“哦,是么。”

白沅:“是呀。”

话音刚落,就听“轰隆隆”天空响起雷声一道白光划过天空,“哐”的一声一道闪电直接劈开了道士乙面前的桌子,给道士乙直接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道士乙哆嗦着说:“道长,斗法切磋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道士甲:“……”哎呦我去,这不是我招来的啊,我要有这个本事我都成仙了,谁还来这里……赶紧把道士乙扶起来说:“一时失手,道长莫怪,莫怪。”

白沅被雷声吓得一惊,心想:这个闪电怎么这么不可思议?看来那个道士有点真本事?“洞宾,那个道士真的看出来哎,居然用小雷引大雷真厉害。”

吕洞宾:“……”

道士乙因为那一道闪电直接落败了,又上来一个道士丙,手里拿了一柄拂尘,手一挥拂尘上白色的须子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朝着道士甲飞过去看样子是要把道士甲缠起来。

白沅看到这里觉得那个拂尘很像树妖的根须,不觉得有多喜欢,嘴里嘟囔道:“那个拂尘感觉好厉害的样子,万一哪天遇到了,被缠起来了肯定很痛。”

话说完,只见那道士丙的拂尘还差一点就能碰到道士甲的身体了,突然烧了起来,不一会只剩秃秃的杆子在手上。道士丙略带哭腔的说:“道长,斗法点到为止你不知道么,毁人法器,你居心何在?”

道士甲:“不是的,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做的。”

道士丙:“我信你个鬼,你赔我法器!”

说完从拂尘的杆子里抽出一把剑,朝着道士甲冲去,道士甲赶紧拿起桃木剑抵挡,嘴里还念着:“真不是我,你法器烧起来了我也很惊讶,真不是我。”几番下来谁也没给谁占到便宜,道士丙不甘心就此落败说:“我们再斗法一次,若是你输了,便要赔我法器,若是你赢了,就是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道士甲心里真是有苦说不出,但是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心里暗自发愿:祖师爷保佑啊,只要今晚能安稳度过,弟子愿意入山潜心修炼,再也不理凡尘俗事了。早晓得会这样,万万是不会下山的。

二人约定谁能召唤来大雨,谁就赢了。

白沅看到现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偷偷瞄了身旁吕洞宾一眼,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心里开始盘算了一番,故意说:“洞宾,你说他们谁更技高一筹啊,谁会先招来大雨呢?”

吕洞宾:“不知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白沅继续说道:“我看呐,就是那个可以招来大闪电的道长,他好像知道我不喜欢拂尘,居然施法把他烧了,洞宾,我看他比你厉害呢。”

场上突然狂风大作,雷声轰隆隆不绝于耳,时不时还有闪电划过。

场上的道士甲和丙互相看着对方,不约而同的说:“你干的?”“没有啊。”

道士甲心中想:哎呦我去,祖师爷我这还没施法啊,还没请您呢,你咋来这么快呢。

房顶上吕洞宾看着白沅说:“怎么?你喜欢这样子的?”

白沅看着吕洞宾脸臭臭的,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想笑,笑眯眯的说:“咦,终于突破五个字啦,嘻嘻。”

吕洞宾见状回过头不看白沅。

白沅见状挨过去,把头凑到吕洞宾的面前说:“怎么了嘛,还在生气啊,昨夜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吕洞宾脸上浮现了一抹可疑的红色,把头扭过去闷闷的说:“算了,不记得算了,不勉强。”

白沅一听,哎有门,把头靠在吕洞宾的肩膀上说:“别算嘛,你说嘛。你知道嘛,我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好像把你给轻薄了。嘿嘿,但是不可能的啊,你是上仙,法力高强,我怎么可能轻薄你啊。”想起了自己好像还脱了人家的衣服,脸上顿时有点羞红,还好是晚上。

吕洞宾回过身,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

白沅看这样,羞的捂住了眼睛说:“你……你别乱来啊,我不是那样的,还有这里是外面,你怎么可以。”手突然被拿开,白沅紧闭双眼,过了一会偷偷睁开眼睛,看到吕洞宾半露的胸膛上,写着:白沅到此一游。大脑顿时一片空白,难道那些都不是梦?那些模糊的片段,突然变得分外清晰,自己是如何胡言乱语调戏他,如何脱了他的衣服的,都一点点在脑海中拼凑了起来。哎,有一说一,吕上仙的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嘛

吕洞宾见白沅盯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有点不开心的说:“怎么?还是想不起来?”等待结果的时间分外煎熬,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期望的那个,但是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看着白沅依旧一副吃惊的样子,心里觉得怕是无望了,站起来就要走。

白沅一看这样赶紧拉住吕洞宾的袖子说:“你别生气嘛,我……我都记起来了。”看到背影一松,接着说:“我不应该那样调戏你,谢谢你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

听到这吕洞宾觉得已经没必要在听了,因为再往后面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是刀子一样落在自己的心上,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的说:“不用说了,昨晚的事我会忘记了,一切就当我自作多情好了,明日我送你回去。”

白沅一听急了,深怕一个不注意吕洞宾就飞走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我还没说完呢,虽然……虽然我昨天晚上是有胡言乱语,但是我……我……我”

吕洞宾转身望着白沅说:“但是什么?”

白沅小声的说:“我的确是想霸占你。”

吕洞宾:“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白沅抬起了头望着吕洞宾说:“我承认我是想霸占你,你……你就算不愿意也没用,我……我写字了!”说完白沅感觉自己把所有的勇气都用了,现在整个人虚浮无力,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贪杯,把暗自压在内心的情愫直接显露了出来,对方可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仙,自己怎么能配的上了,现在都说出来了,拒绝就拒绝吧,大不了,大不了……突然被人用力的搂入怀里,听着头顶上方传来略带颤抖的声音:“我愿意,阿沅,我愿意。”

白沅心里某个地方刻意忽视封存的东西,此时此刻已经充满整个心房,暖暖的,她回抱吕洞宾说:“刚刚也是你做的吧,你看你这么大把年纪的,还生闷气,也不知道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

说道这里吕洞宾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好像……赶紧把法术收了回来。

此时场上那两位可怜的道长已经抱在一起不知所措,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只当是二人学艺不精,要把他们轰下去,待道士丙回过神来来,发现自己的拂尘完好无损的在一个角落,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凭空想象,跟道士甲对望了一眼,双方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刚刚不是梦的讯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各自下场去了。

白沅抚摸着自己的写的字说:“这字歪歪扭扭的丑死了,怎么不洗了啊。”

吕洞宾说:“我要是洗了,不就没证据了么?”

白沅说:“嘻嘻,你把它洗了,我重新写一个。”

吕洞宾说:“想得美,不洗。这法会你还看么?”

白沅说:“看啊,不看怎么知道吕上仙法力高深呢。哦不对,应该说,洞宾法力高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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