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看到的是复原形?”路泽宾薅了一把小粉毛,纳闷道
“复原形?”沈桉寒也纳闷“不是直接出现?”
“不是,是一点点复原”
时暮静静听着他们讨论着,思绪飘向远方
也不知道小鲤鱼怎么样了
会不会生气难过
时暮做事一般都是谨慎+极端,从不走反路,但此时心里却有一点淡淡的后悔
后悔的不是离开总研究部的庇护,后悔的是用那么极端的方式逼迫李渝认清或者说是放弃那种话本不让说的情感(话本:?
“阿暮”
小白蛇蹭了蹭她的耳垂,那俩二哈还在激烈争论,尤其是路泽宾,如果说沈桉寒是二哈,他就是个马大哈,到现在也没发现他师姐的心早漂到李渝那去了
“你俩快哪凉快哪呆着去”时暮并不乐意理二哈
俩人嬉闹着跑远,时暮从车厢下来环顾四周,太阳暴晒大地,但土地并不干燥,反而很湿润,土地上竟然长了一株马尾藻
“什么鬼”时暮翻了个白眼
周围很是空旷,越是空旷越为危险,她眼皮突突直跳,小白蛇在她下车后就变成了纤逢,这鬼天气居然还穿着个大卫衣,卫衣帽子罩着头顶,诡异的凸起
时暮看了眼躲躲闪闪的纤逢,突然伤感起来
“我和李渝之前一直在破旧的孤儿院里相依为命,现在想想...唉”
女孩头微微垂下,小红毛好像都失去了光泽
纤逢看她这个样子有些慌神,拉了拉她的手,笨拙的想实行一些动作安慰
时暮忧郁的平视纤逢
然后迅速掀开了纤逢的卫衣帽子
纤逢“...?”
措不及防被“袭击”的纤逢愣了一下,漂亮的白发倾泻而出,他的头发长长了很多,头上一对水蓝色的角在被掀开帽子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这是怎么回事?”时暮试探性摸了摸龙角,纤逢脸色涨红,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最后时暮才听见他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角不可以随便碰的”
时暮额头划过三道黑线,总感觉自己好像在调戏良家少男
“行行行,不随便碰了,你先说说你这角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收得好好的吗”
“你还是可以碰的”利落说完这句纤逢就面对车玻璃,不肯继续开口
时暮无法,随手拔了一颗马尾藻玩着,突然脸色一变,她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
“纤逢,你的角是不受控制的生长吗?”纤逢听出她声音不对,转过头
“对啊,怎么了?”
…
天空明明晴空万里却划过来几道闪电,远远的能看到沈桉寒他们正往车子这边赶
“我们想得一样吗?”纤逢出声问时暮,这一句好像打破了安静的油画
“路泽宾!!”路泽宾朝声音源头看去,嘴边还带着没有消散的笑容,时暮和他对视,迅速打了一个手势,身体比脑子更快一些,路泽宾下意识向前跑,其余几人不明所以,也跟着向前跑
时暮看着几个人的身影?稍微放下心,玩弄着手上的马尾藻,脸色很差“我想我们想的就是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