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弦语接到通知的时候是懵逼的。
接人?
接什么人?
她签订的的契约都完成了,好像没有未完成的契约吧?
俞弦语忧心,难道是她遗漏了哪个契约任务?
直到她看到了相柳,相柳正在和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说话,头发看起来有些炸毛。
俞弦语听到那高大男子对她的教训,全程魂游天外。面前的男子说她不好好看自己的孩子,说她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啊?这——难道是在说我么?
我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俞弦语想出言解释,看到相柳可怜巴巴的样子,想到他在斗兽场的经历,俞弦语闭嘴了。
陌生人而已,以后又不会再见,何必白费口舌。
相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十分亲近俞弦语,那些人也没怀疑什么,直接让俞弦语将人领走了。
回到住所,俞弦语松开了牵着相柳的手。
俞弦语说说吧,怎么回事?
相柳 心虚jpg.
俞弦语也不急,搬过来软垫坐下,又摆上几样小零食。
相柳暗暗观察,没有看出她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相柳(幼年)你之前告诉我不用担心斗兽场的那些人,我就用人身出去了。
俞弦语继续——
相柳又偷瞄了一眼俞弦语,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衣服。
相柳(幼年)我去斗兽场看看它现在是什么样子,然后就遇到了之前斗兽场的主人。
相柳(幼年)他要抓我,我反抗 ,反抗被他镇压。
相柳(幼年)我想到你跟我说的,就想着把事情闹大。
相柳(幼年)然后就引来了那个人,他救了我。他好像是个大官,其他人对他都非常尊敬。
说完相柳不再继续。
俞弦语收回看着相柳的目光,拿起旁边的吃食。
俞弦语没有了?
俞弦语那我有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惑,他为什么会找我去接你?
俞弦语又为什么称呼我为为你的母亲?
相柳(幼年)嗯,大概是他查出来我是从你房子里出来,便以为我是你的孩子。
俞弦语真的是这样?
俞弦语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你和他相聊甚欢,还以为是你告诉他我是你母亲。
相柳身体绷紧,抬起头和俞弦语对视,坚定的说。
相柳(幼年)不是,我没有,是他自己猜的。
俞弦语定定看着那双满是坚定的眼睛,片刻收回了目光。
俞弦语不管是不是他误会了,既然危机已经解除,那你便离开吧。
俞弦语明白面前的孩子有心机,耍心机都没有错。
时事造就人,若不是他经历了那些不幸,这个年岁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傻乎乎的幼崽而已。
俞弦语不喜欢身边的人对她耍心机,她的原则是关系好的,耍心机玷污了这份关系;关系一般,对她耍心机那便远离。
恰好相柳便是属于关系一般那一类。
相柳(幼年)我可以暂时留在这里吗?
相柳(幼年)只留一段时间,很短的,我很快就会离开。
俞弦语你留下做什么?
俞弦语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相柳(幼年)我会付房费的。
俞弦语外面——算了,愿意住就住吧。
要真是一个小孩子独自去外面住店,店里的掌柜都不一定会让他住,只是住几天而已,看在他那么可怜的份上她就不多过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