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曾说过要做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在我看来若是连信守承诺这个胆量都没有,又怎么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呢?”赵良才放下了木剑,跪在了青城山祖师爷雕像的面前,继续道:
“再者说,师父不是把我看做青城山未来的接班人吗?如果啊这个接班人连这等事情都怕,怕是没有资格扛起青城山的气运,也无法宣扬青城山的道法,让青城山的香火一直传下去。”
“可是就算你接管青城山,也并不需要下山,为了十年前面具人的承诺,我们青城山早已经今非昔比,就算当初的面具人在来结局也不会和先前的结果一样,所以良才你还是在山上好好待着吧,青城山才是你的家,你留在青城山,才有无限的可能。”华胤依然不想赵良才下山,他不想青城山的道云就此借算。
“师父,你不要在说了,我去意已决,等我完成了约定,回到青城山,到时候,要我接管掌门之位,我也未尝不可。师父,今日我便下山,下山如何,皆是我的命数,还请师父不要阻拦。”赵良才朝祖师爷的雕像拜了拜,随后拿起了自己的剑站了起来,对华胤行礼道:
“师父,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相见,希望师父一直安好,徒弟我回来的时候,在来给师父谢罪吧,师父真的很抱歉,徒弟走了,师父保重身体。”
“我让其他人也不会让的。”
......
在诸侯国外有一佛国,佛国里有一寺,名为伏虎寺。
伏虎寺里面出名的不是他们的佛法多么精通,而是寺内有一大名鼎鼎的花和尚,沉醉于市井老烧,号避尘法师。
头顶菩萨戒,额头染鹅黄,眼若流星泪,唇似桃花红。红着僧伽梨,身挂黄金环,左手轻捻佛珠,右手紧持黄金杵。
人与佛中邪魅,皆是入木三分,说是女样男气,怕是都不曾为过。若非他心中有佛,定能靠样貌做一个风流公子哥。
在一个酒肆的前面,避尘邪魅的眼眸微微张开,火辣的眼神在他前面那些陈年老酒的身上疯狂扫视着,眼看他口角的垂涎都要滑落一地。
酒肆小二由酒肆而出,手里提着二两小酒来到避尘的旁边,避尘的狗鼻子灵敏的闻到酒香,他抽了抽鼻子,本来脑中的迷失才退去一二,回了回神,在配合小二腾出来的右手,敲桌的沉闷声。酒香和桌声合二为一,才硬生生把沉醉老酒他的意识从梦想扯回现实。
“喂花和尚,你的二两小酒。”小二把一个细小的酒瓶丢在避尘的面前,他看向避尘的眼里满是嫌弃。
而避尘就像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不顾僧人形象的趴在桌子上面,疯狂的用鼻子吸食着酒瓶所散发的淡淡酒香。
可下一秒,他原本痴迷的脸色秒变,眉头紧挑,抬眼质问小二:“小二,这酒是不是兑了水?虽有酒香,却不浓烈。”
“你一个和尚还知道酒有没有兑水?喝就喝不喝就给老子滚蛋。”小二微怒一喝。
这酒确实是兑了水,本就干着罪恶的勾当,怎么会承认他欺人的行为,便只能以怒掩盖,让避尘知难而退。
避尘双手合十,不乐意道:“来者是客,小僧付了钱,怎能给我假酒?于情于理,都不符合规矩。”
“规矩?你一个穷鬼还想要规矩?”小二戏谑一笑,他指了指酒肆挂着的牌子,可那牌子并无半分字迹,他道:“和尚,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一银钱为二两酒,你两个铜板就想二两酒,怕是痴人说梦吧。”
“一银钱二两?莫不是老板写错了,王家巷子的酒肆老板的酒,香醇可口都只需两个铜板,怎么到了你这掺水的假酒却要一银子,可是欺负小僧是个和尚?”避尘并没有抬眼去看,而是自顾自的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