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娘娘,皇上本就在气头上,您怎么还和皇上顶撞起来了”
钮钴禄·卿安“琉璃,你知道么,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真的爱我的,是把我放在心上的,可他却不信我”
钮钴禄·卿安“我们多年的情分却抵不过旁人的几滴眼泪”
琉璃替她擦了擦泪水“娘娘,皇上只是在气头上,会好的,您还怀有身孕,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钮钴禄·卿安“我知道了”
寿康宫
爱新觉罗·弘历“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太后(钮钴禄氏)“皇帝怎么来了”
爱新觉罗·弘历“儿子来请罪”
太后(钮钴禄氏)“哦,皇帝何罪之有”
爱新觉罗·弘历“宸妃的事”
太后(钮钴禄氏)“皇帝,你认识嫣嫣有多少年了”
爱新觉罗·弘历“十年了吧”
太后(钮钴禄氏)“是啊,都十年了,嫣嫣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
爱新觉罗·弘历“儿子知道了”
李玉“皇上,您是打算解了宸妃娘娘的禁足?”
爱新觉罗·弘历“罢了罢了,朕再想想吧”
爱新觉罗·弘历“李玉,去猎场”
近几日,卿安被禁足,之前太后为富察侍卫和钮钴禄·卿安指婚之事又被众人拾出来
一时宫中谣言四起,说是宸妃是为了富察傅恒才顶撞与皇上,又说宸妃肚子里的孩子是富察傅恒的。
琉璃“娘娘”
琉璃“娘娘,宫中的流言您千万不能信”
钮钴禄·卿安“墙倒众人推,既是流言,那便不要理会吧”
猎场
皇帝与富察傅恒在比试
富察·傅恒“皇上如今竟这般对宸妃”
富察·傅恒“您与宸妃相识是多年,还不相信她的为人吗?如今皇上照顾不好她,当初还不如答应了太后的那桩婚事”
富察·傅恒“如若是奴才,定会好好爱她护她,绝不允许自己心爱的女子受如此委屈”
爱新觉罗·弘历气急“富察·傅恒,她钮钴禄·卿安,是朕的人,不管是之前还是以后,她都是朕的人,也只能是朕的”
富察·傅恒“是,她现在已经是嫔妃了”
富察·傅恒“可是,她要的从来不是您给她位分的高低,她要的是您的真心和信任”
富察·傅恒“皇上若是给不了的话,把她还给奴才吧”
爱新觉罗·弘历举起手中的剑向富察·傅恒砍去“朕绝对不允许有人觊觎她,哪怕你是皇后的亲弟弟,哪怕太后曾为你俩指过婚”
富察·傅恒苦涩一笑“那还请皇上照顾好她,她如今还怀有皇上的子嗣”
爱新觉罗·弘历“今日之事,朕不追究,下不为例,否则按律当斩”
富察·傅恒走后,皇帝心想是自己那天太过冲动了
爱新觉罗·弘历“李玉,摆驾承乾宫”
李玉“皇上驾到!”
钮钴禄·卿安“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伸出去想要扶她起来的手,被卿安避开来
爱新觉罗·弘历“起来吧”
钮钴禄·卿安面无表情“皇上不是说将臣妾禁足三月么。如果臣妾没理解错的话,禁足的意思是任何人不能出去,也不能有人进来吧”
钮钴禄·卿安“皇上,如今又是何意?”
爱新觉罗·弘历“你!”
爱新觉罗·弘历“朕已经知道错了”
爱新觉罗·弘历“你这小嘴又巴巴的说个没完”
钮钴禄·卿安“嫣嫣就是这样,弘历哥哥不早就知道了么”
弘历一听就知道她已经原谅了自己
爱新觉罗·弘历上前抱住她“朕的嫣嫣真是好哄呐,深得朕心”
钮钴禄·卿安傲娇道“臣妾才没有原谅您呢,臣妾还在生气呢”
爱新觉罗·弘历又将怀中女子抱紧了些“好好好”
爱新觉罗·弘历小声“对不起”
钮钴禄·卿安明明听到了,还故意说“皇上在说什么呢?刚刚风大,臣妾没听清”
明明在内室哪里来的风
爱新觉罗·弘历“朕说……”
爱新觉罗·弘历“我爱你”
钮钴禄·卿安“皇上骗人,刚刚明明说的不是这三个字”
爱新觉罗·弘历笑道“嫣嫣方才不是说没听清吗,你可知这是欺君”
钮钴禄·卿安“哼,皇上说臣妾有罪,那臣妾便有罪吧”
爱新觉罗·弘历“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钮钴禄·卿安“臣妾是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小人,皇上不养也得养”
爱新觉罗·弘历“好好好,朕养,朕一定好好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