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牡丹?”
吕洞宾转身关上房门 ,走过来语气看似平静的问朱长寿。
“嗯”
朱长寿心里极不舒服,但是他好像也没有资格跟人怎么样,也只能心平气和。
“她还没有醒,你坐下来慢慢等吧。”
说完话轻飘飘的从他身边走过,客气又浸透着冷漠。
朱长寿哪里坐的住,他感觉有人在处处拿针扎他,虽然看不见,但是他能感觉到疼。
吕洞宾拿了个什么东西,又从他身边走过,推门,进去,又关门,熟稔的就像进自己房间。
朱长寿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做这一切,心里五味杂陈。
“来,把药喝了。”
牡丹昨天落水着凉了,夜里有点发烧,吕洞宾半夜起来给她熬了药,一大早就去端来喂她,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
“嗯~苦~”
牡丹喝完两口就不再喝,对他撒娇。
吕洞宾还是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颇有耐心的哄:“良药苦口,这样才能好的快,来,再喝一口,喝完头就不疼了。”
“不要。”牡丹推开他的手,灵巧的钻到他怀里:“头疼你可以给我揉,你一揉就不疼了。”
吕洞宾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拿着汤勺,汤勺里还有药,居然一滴也没有洒出来。
无奈的将勺子放进碗里,又将碗放到旁边的柜子上,空出手来,按着她的脑袋,嘴角笑容有一种平静的美好感。
昨天晚上他也是这样给她按的,宽厚的手掌有种独特的体贴,力度把控的也极好,牡丹很舒服的在他怀中享受。其实她的头早就不疼了,都是吕洞宾小题大做。
“公子,咱们走吧!”朱长寿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吕洞宾进去这么久也没有出来,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可想而知。
“外面有人?”牡丹问。
先前吕洞宾出去的时候她就听到他和人说话了,进来他没说,她也忘了问,现在又听到有人说话,她就随口问了一下。
有,还是没有,吕洞宾纠结了一下。
因为他不喜欢提他,更不喜欢在牡丹面前提他。
“……没…有……有……”
想说没有又觉得自己太过小心眼,想说有回答的又不干不脆。所以导致他出口的话就奇奇怪怪的,又纠结又结巴。
他这个样子倒让本来只是不经意问一嘴的牡丹猜到了点什么。
“哦,没有就算了。”她问的随意,答的也随意。
“有,是朱长寿。”吕洞宾极不情愿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哦,他一大早跑来这里做什么?”她有点明知故问,是因为心里在乎吕洞宾。
“谁知道呢?”吕洞宾醋吃的很明显,腮帮子鼓着,嘴巴也噘着,偏偏又不敢在牡丹面前太过发作,那样子极其好笑。
牡丹心里憋着,一本正经跟他胡扯:“可能是来找你的吧,你点化了人家,说不定人家是来找你,想跟着你学道。”
好嘛,一句话,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这么说是我招惹来的。”吕洞宾不知道是该否定还是该肯定,怎么好好的问题就抛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