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需要避雷必看章*
屋内一片昏暗,屋外的光线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依稀可以辨认清楚屋子内的两道人影。
屋内的气氛十分沉闷,屋内的空气似乎被凝固住了一般,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间房间。
一个看上去很年轻,头发却已经花白的女人正端坐在椅子上,毫不避讳地用充满恶意与疯狂的眼神盯着前方的那一抹红色身影,她嘴唇蠕动了好几次,终于开口道:“怎么不吃啊?小妤,快吃啊……这不是你喜欢的吗?”
她语气温和,脸上的微笑恰到好处的完美,只可惜被她捏在手中的叉子早已变了形。
被叫做小妤的女孩子并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望着自己的母亲,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
她缓缓将攥紧的拳头放到桌子上,那白皙的双手上沾染了些许红色酱汁,而她视若无睹地张开手心。
“妈妈,这是送给您的礼物。”看出女人逐渐烦躁的神情,她依然不紧不慢道。
一颗糖果,一颗在普通不过的糖果。就和面前的女孩一样,没什么威胁。
暂时没有。
女人看到那颗糖果,果然收敛起不耐的神情,转而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眼底诡异的兴奋并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旺盛了。
“小妤真乖……”女人将糖果放进嘴中,伸手怜爱地摸了摸女孩的头。
她的五指穿过女孩的发丝,很是贪恋地嗅了嗅手上的味道:“小妤……妈妈说的没错吧。他们的味道是最鲜美的。”
“是的,您所说的都没错。”女孩顺着她的意愿点头,很是乖巧地勾了勾唇角。
笑。
微笑。
女人很满意女孩乖巧的神色,这是她训练出来的,她很是骄傲。
“妈妈,糖果里的礼物。您拆开了么?”女孩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盖了眼睛里闪烁的狡黠,只露出微勾的唇,指腹轻轻擦过小刀的刀锋。
您真的很笨。
闻言,女人心中一震,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将糖果嚼碎咽入腹中,微笑着:“小妤的糖很甜呢。小妤也尝尝妈妈做的菜吧?”
女孩抬起眸子,眼神真切热烈地说:“我真的想要知道,您的心脏是什么颜色的。”
“让我看看好不好?妈妈这么爱小妤,一定不会拒绝吧?”
“呃——”女人突然攥住女孩的手,却没想到这反而方便了她。
女孩顺势将刀狠狠插入她的心脏之中,鲜血顺着刀尖不断的流淌而下,溅落在女孩那张精致如玉的脸上。
女人惊愕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她。
面对女人不敢置信的目光,女孩只是淡淡一笑,继而抽出刀子,再次狠狠插入。
一下又一下,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鲜血染满整间屋子。
“诶呀,妈妈的心……可真难看。”女孩低低笑了好久,看着躺在血泊中的女人,轻轻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不好看了哦……”
那洁白的发丝凌乱不堪,散落在恶臭的鲜血之中。
啊,真糟糕。我怎么也……爱上这种感觉了?
女孩呆愣了好一会,看着桌子上的烛火笑了:“妈妈,我想你一定很冷吧?不如,用它来温暖你吧。”
*
是夜,月色朦胧,星光闪烁,一切如梦幻般结束了。
不会留下什么的,一场大火把连带着妈妈的一切全部带走了。
女孩看着袖子上的血迹,低头嗅了嗅:“不好闻。”
她对鲜血没有兴趣。
反倒是漂亮的头发会引起她内心极大的欲望,让她产生想要占有的心思。
就比如,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要带我走?”被别人牵着手也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淡若的问。
“呵,带你去个好地方。”那人这么说道。
可是女孩认识她,她就是前几天给了自己那颗毒糖果的人。
森兔,她的名字。
也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
艾钰瑶如此想到。
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唤回她的思绪。
举起手中粉红色的手枪,对准面色难看的森兔。
艾钰瑶很是开心地笑了:“与其无谓的挣扎,不如痛快的去死哦。”
森兔咬紧下唇,指着她的鼻子就骂:“混蛋!是我把你带进组织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感情牌~吗?不好意思呢~~~阿妤跟我说了,对我有恩的人一定要善待。森兔除外,因为你……不是人呀。”艾钰瑶笑眯眯道。
森兔咒骂一声,退无可退的靠着围栏。
艾钰瑶把她逼到了绝路,难道她不怕自己反击吗?!
森兔面色阴沉,算好时机打算搏一搏。
然而——
砰的一声枪响,一枚子弹准确无误地射入她的脑干,紧接着又一枚子弹射入她的心脏部位。
一瞬间一切都安静下来,森兔浑身是血的倒了下去,眼中满是不甘与怨恨。
艾钰瑶淡漠地看着这一切,突然转过身对着一栋大楼的窗户口竖起中指:“阿妤你这个混蛋!说好的第一枪归我的呢!还有,我新订做的兔兔勋章弄脏了啦!”
正打算从窗户翻下去的凌初妤:“……”那我走?
艾钰瑶娇哼一声,嘟嘟囔囔的骂人。
凌初妤用狙击枪支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对方的骂街。
“阿妤,你不会有事请我帮忙吧?”按照平常的阿妤来说,这个时候她会说出震碎自己幼小心灵的话。
对上少女狐疑地视线,凌初妤坦然道:“我要去日本一趟。”眨眼。
艾钰瑶擦勋章的手一顿,语调怪异道:“那你去呗……”
“我的玩偶没人看。”疯狂眨眼暗示。
“诶呀!别眨啦!再眨一会抽筋了在。”艾钰瑶翻了个客观的白眼,问道,“去几天?”
凌初妤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还是三个月?”
“不,是三年。”
艾钰瑶:“……”摔!我真的是!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