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知县宴请松阳各学子,知县想着自己这辈子撑死了也就是个知县了,倒不如多于这些前途似锦的学子打好关系。
靖水楼,可以说是松阳顶极的酒楼了,临水而立,在包间用餐时还能欣赏湖景,颇得文人雅士的喜爱。
安比槐踏入靖水楼,便有小厮上前迎接。
小厮“您是知县大人宴请的人吧。”
话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不说旁的,安比槐一扫之前的颓唐之气,再加上灵泉水与书墨的熏陶,如今不过20余岁却给人一种稳重之感,他人看到的第一眼,定是要赞叹一句好一个谦谦公子。
见安比槐点头,小厮连忙招呼着他的同伴过来在这继续等待其余的学子。
小厮“我家老爷包了上等都包厢,风景极好。您请。”
小厮推开门,安比槐朝他点点头,踏进了包厢门。
王穆坐于主位,看安比槐进来了像他点头示意,安比槐并未像其余几人一样,敷衍行礼,而是按照礼节标准行了鞠躬礼。
王穆虽嘴上不说,心中还是满意的,之前他们给自己行礼,心中却藏着傲气,自己只是想结个善缘,可不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一场宴席,吟诗作赋、引经据典,好不热闹。王穆注意到安比槐有些走神,心下疑惑,心想着等会将人留下来好好询问一番,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知礼守礼的年轻人嘛,多关照几分也不为过。
宴会散去之时,王穆偷偷遣小厮去传话。
小厮“安先生,我家老爷有些话想和您说。”
安比槐压住心中喜悦。
安比槐(安陵容父亲)“劳烦了。”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安比槐又折了回去,王穆见到他像他招了招手。安比槐行完礼后走到他跟前。
王穆(知县)“贤弟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不曾?”
安比槐站起来回答道
安比槐(安陵容父亲)“说来也不怕您笑,只是最近贱内完成一副绣品,一时间有些想入神了。”
王穆心下纳罕,竟不知是什么绣品,竟将人勾的魂不守舍的。
安比槐(安陵容父亲)“唉,只是吾一直在屋内读书,竟也无好友一起分享,心中不禁有些憋闷了。”
王穆(知县)“哈哈哈哈,贤弟若是不介意,不如让我来同你一起欣赏一番?”
安比槐(安陵容父亲)“您学识比我丰富,若能与您一同分享,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看着安比槐不加掩饰的激动,王穆心中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吼吼吼,不过是个年轻后生嘛!他若是想交好,又有何难。
安比槐乘着王穆的马车,一路上与他交谈着回了安家。这一路下来,两人已是称兄道弟,互引为知己。
安母与安陵容听到马车的声音,便知事已成了。
王穆来到了安比槐书房,心中暗自点头,即便书桌上都是书籍,却被放的整整齐齐,摊开的书虽有些泛黄但并未破损,一看主人就是个爱书之人,书旁还有一摞与书本差不多大小的纸张,仔细一看全是安比槐自己对书中知识的理解。王穆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眼光,像安比槐这样的人,有大财,又有自己的帮助与自己以往的经验,又如何成不了大气?
这边安比槐已将绣品取出,放到了桌上。
王穆(知县)“这……这!”
与安比槐一样,王穆也被这副精美的绣品吸引。
王穆(知县)“'南馆西轩两树樱,春条长足夏阴成。 素华朱实今虽尽,碧叶风来别有情。'若老哥我没记错,这应当是白居易的《樟亭双樱树》。”
安比槐(安陵容父亲)“正是,王兄果真知识渊博。”
王穆得意的摸了一把胡子,与安比槐在书房就着这副绣品好好的品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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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有点宝子不知道什么意思哈 虽然应该都懂?希望不要嫌我啰嗦哈哈哈哈
绣品雀食是安陵容绣的,但是说是安母绣的也是为了保护安陵容,毕竟现在才四岁嘞!然后应该可以看出这都是安夫计划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