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现代背景

人物可能会ooc，算我的

啥玩意细节，可能会弄错，可以提醒我。

不要找茬啊

剧情虚拟，内容胡扯，全部自己幻想。

正文

这是张日山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张启山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有私心，想把人就在身边，不放开。

两人目光交汇，相对无言。

“或者说……”张日山轻轻的来口打断了张启山乱飞的思绪，抬头看向他，等待着他的宣判。

“你，对我，是一种怎样的态度。”

“你对我的感觉，不是普通朋友，或是上下级。从你所作所为，都透露着一种不正常。我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因为从前我的执着导致的还是因为某些过去堆积形成的，亦或是，你，有什么想法？”

张日山说完就看着张启山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希望从他的眼睛里得到答案。

然而，除了最开始的一丝纠结，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波澜，等张启山开口的时候，眼中仅仅只剩下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

“我……对你……有私心……”

“什么私心，你可以直接说出来。”张启山刚说完，张日山已经开口继续问他。

张启山很犹豫，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过往几十年从来没有过。

他以前有恃无恐，他曾经肯定张日山不会离开自己，但，那次看见他冰凉的尸体的时候，他明白了，总有一天他留不住他，可当初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他用自己去圆那私心。

可，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不想放手，但，张日山并不记得他，过去的几十年里，没有他，他无法确定，如果把那种情感透露出来，张日山会不会离开自己，毕竟，他们两个只有过去。

张日山并没有催促他，只是看着他。

张启山犹豫了很久，这种感觉真的很痛苦，一边是期望一边是恐惧，仿佛把他整个人撕裂。

张启山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画面，那一直如影随形的画面，他的梦魇。

画面昏暗，张日山浑身是血的躺在墓室棺床边上，没有任何动作，皮肤泛着白光，没有丝毫血色。

就是这个画面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也是这个画面让他清晰的记住每一个细节，在每一个闭上眼睛的夜晚折磨着他，让他无法停下。

这种失去的痛苦，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张启山再睁开眼睛，看向张日山，眼中有些许血丝。

“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不是单纯的留，是一辈子的那种，是不愿意放手把你让给任何人的那种，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做到的……”张启山的声音有些许颤抖，他的情绪有些许激动，一连串的话让他的嗓子传出不适，声音变得嘶哑。

张日山看着他，等他说完，沉默了几秒才回答。

“你……喜欢我……”陈述的语气如同一根钢钉打入张启山的大脑，让他整个人停止了思考，定定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

张日山点了点头，眼神中透出来一种松懈，一时间张启山有些迟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你的右臂上是不是有一个疤，是当初给我挡刀留下来的？”

这个问题问的张启山有些懵，不明白为什么突然换了方向，仔细思考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表示有。

听到他的回答，张日山叹了一口气，往后一靠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果然是你……”

“张启山，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