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训练之时,秦汉勇留意到许多新兵,反倒是那些老兵都在被窝里睡觉。等到早操结束,老兵们来洗漱间找事儿,为首的老兵正是当初在演习过程中,与高粱等人起矛盾的毛佳佳,因此至今怀恨在心。
尽管对方来意不善,高粱以泼水回击,对方也泼水还给了高粱。
“新兵蛋子,知道什么叫醍醐灌顶吗?”那人见九班的人都看着他:“看什么呀?”
高粱把鞋刷子塞到了那人嘴里。双方剑拔弩张,在即将打起来之际张飞及时出现呵止。
张飞“干什么?”
毛佳佳祸水东引道:“仗着人多欺负老实人是吧?”
顾一野和高粱被张飞罚做俯卧撑,而另外闹事的老兵,则被秦汉勇叫到办公室里一通训斥。
张飞“一百八十八,一百八十九……你们两个人是女兵吗?这才做了几个就不行了!快一点!”
高粱“这话要是让江南征听见又得炸毛,说他看不起女兵。”
顾一野没吭声,倒是想起来,苏让让说的女兵不比男兵差的言论,忍不住了笑了。
高粱“你笑什么笑,我还觉得你也看不起女兵,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发现。”
顾一野“就你是东西。”
高粱“女兵之友是吧?我踹死你。”
张飞蹲在高粱面前:“你们俩真行啊,还有劲儿聊天呢,这说明量不够啊。”
高粱“够够够了,班长。”
张飞“够了?每个人再加一百个!”
卫生所
高粱被顾一野扶着进来,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苏让让?”
苏让让一回头看见瘸了的高粱:“高粱?”又看见了望着自己的顾一野:“顾一野!”
顾一野有些没反应过来:“苏让让同志。”
高粱“诶诶,你俩,注意点啊,这还有个伤员呢。还有啊,苏让让同志,我可要批评你了,叫我名字叫那么难听,顾一野的名字倒是叫的响亮啊。”
苏让让没好气的看了高粱一眼:“多事。说吧,怎么了?”
高粱“我……”
顾一野“高粱脚扭伤了。”
苏让让“扶着坐那。”蹲在高粱面前摸着他的脚踝:“怎么扭伤的?”
高粱“我们今……”
顾一野“从围墙上跳下来,没站稳扭伤的。”
苏让让“多高的围墙?摔土坑里了?还是水泥地上?”
高粱“我跟你说……”
顾一野“大约一米九的围墙,摔泥巴地上了。”
苏让让轻轻捏了捏:“是这儿吗?”
高粱看着顾一野不吭声了,顾一野也看着高粱,两人都不吭声。
苏让让“说话,搁我这儿演默剧呢?没病就滚。”
高粱看着顾一野:“你说。”
顾一野“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疼不疼?”
高粱“我看你刚说的不挺起劲吗?这会儿不知道了,顾大明白,我当你什么都知道↗”苏让让的手加了劲儿,发出一声惨叫:“啊!”
苏让让“看样子就是这儿。没多大事,就是扭伤,我给你扭回来就行了。”
高粱“不是,这,你这!”吭了一声,苏让让扭了回去。
苏让让“活动活动,疼吗?”
高粱小心翼翼的动动脚:“欸,不疼,谢谢啊,走了。”生怕被苏让让留下,赶紧跑了,还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