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肖费霞来之前,顾一野家站在哪里很久了,没多久顾一野就倒了下去,幸亏肖费霞眼疾手快扶住了顾一野。
肖费霞救命啊,快帮帮我。
陈大山他们才松了口,抬着顾一野进去了师部。
看着躺着的顾一野,肖费霞替顾一野仔细查看了一番,只是有点脱水,肖费霞才松了一口气。
肖费霞倒了水,用棉签一点点润湿顾一野的嘴唇,旁边的陈大山忍不住开口道。
陈大山这位女同志,要不还是我来吧,你这样,违背部队的纪律。
肖费霞边擦顾一野的嘴唇,边说道。
肖费霞我是个医生,在医生的眼里不分男女,难道以后上了战场,男同志受伤了,女医生就不给男同志治了?让男同志死在战场?
陈大山连连摆摆手。
陈大山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继续。
等顾一野嘴唇被水浸湿了,肖费霞开始收拾东西。
肖费霞等他醒了,你们跟他谈吧,我去下面等。
陈大山好勒。
从白天等到黑夜,顾一野才跟着陈大山慢吞吞地出来。
顾一野本来抱着难过的心情跟在陈大山身后,毕竟他要退兵这事貌似板上钉钉了,虽然他记得他昏倒之前肖费霞在身边,但是醒来之后,发现肖费霞不见了,就以为肖费霞因为部队纪律问题,已经提前走了,还有一点点失望来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失望。
等顾一野出来,就看到在路灯下面在等待的肖费霞,肖费霞看到平安无事的顾一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肖费霞休息够了啊,顾一野同志。
顾一野你没走啊。
肖费霞你都没有走,我怎么走啊,你是病人,我是医生,哪里有医生抛弃病人的啊。
顾一野等很久了吧。
肖费霞你说呢。
陈大山你们看不到我吗?我那么大个活人呢。
肖费霞看得到。
陈大山那你们也不搭理我下。
顾一野班长,你怎么不说肖费霞在楼下等我啊。
陈大山我这不是一时忘记了嘛,好了这么晚了走了,回部队了。
陈大山在前面走着,顾一野跟肖费霞在后面跟着。
肖费霞你身体还好吧。
顾一野没事。
肖费霞那就好。
陈大山看着自己的自行车,又看看肖费霞跟顾一野。
陈大山我就一辆自行车,这怎么载你们回去啊。
肖费霞没事,我骑了自行车来的。
肖费霞说着就推着郑源的自行车,她之前问她的郑叔叔借的。
陈大山 那正好来,这位女同志你自己骑,我载顾一野,对了女同志,你叫什么啊?
肖费霞我叫肖费霞。
陈大山行,肖费霞同志我们走吧。
说着陈大山就招呼着顾一野上车,肖费霞看了看陈大山的脚,阻止了顾一野。
肖费霞顾一野,你载着你们班长。
陈大山他是个伤患,我载他。
肖费霞可是你腿脚不便。
一听肖费霞这话,顾一野抢过了单车,载上了陈大山。
三人往部队骑去,陈大山看着肖费霞的自行车,他觉得很是熟悉啊这车。
陈大山肖费霞同志啊。
肖费霞怎么了?
陈大山你这车那里来的啊。
顾一野她刚刚说了借的呗,我跟她一起在演习中一起并肩作战过,她担心我,随便借了辆自行车呗。
陈大山这样吗?
肖费霞对,就是这样。
肖费霞顺着顾一野的话说下去,感激地看了眼顾一野,顾一野对着肖费霞笑了一下,他们这种高干子弟自然是有认识的人,也有自己不想说出的话顾一野他懂肖费霞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