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费霞拉开顾一野的衣袖,看到了顾一野触目惊心的伤口,心情有点复杂,这个人伤得这么重,为什么还逞强呢。
肖费霞伤得这么重,逞强什么啊?
顾一野没有多重,你看高粱同志不是伤得更重,躺在哪里呢。
肖费霞顺着顾一野的视线看着躺着的高粱,本来还在轻柔地给顾一野上药,肖费霞突然下了下重手,顾一野吃痛。
看着顾一野吃疼的表情,肖费霞重新动作放轻。
肖费霞知道错了吧,看你还逞强不逞强,都是伤员,你啊,就是自己嘴硬。
顾一野谢谢。
肖费霞客气什么,应该做的。
很快顾一野他们就讨论到了出逃方案,肖费霞在一旁乖巧地听着。
听着顾一野的出逃计划,肖费霞乖乖地举了举手。
肖费霞我可以说句话吗?
顾一野你说。
肖费霞你们带我吧,我可以带你们找到援军。
高粱你?为什么啊?
肖费霞不为什么,没有我,你们找不到援军的,你们不是想在女兵面前找回面子嘛,我帮你们啊。
顾一野肖首长是你什么人?
肖费霞那顾指挥长是你什么人?
高粱你们两个这样就没有意思了啊!互相试探对方的底,你们两个深不可测。
高粱不对啊,肖费霞同志,你开始不是说你乡下来的吗?
肖费霞突然用手托住自己的脸,一脸无辜地看着高粱。
肖费霞对啊,我乡下来的,没听过顾一野同志说的肖首长。
顾一野看了看自己被处理的伤口,看着西式的扎蝴蝶方法。
顾一野这种绑伤口的方法是国外引进的,你之前在哪里念书?
肖费霞法国。
听了肖费霞和顾一野的对话,高粱坐了起来,看着肖费霞问道。
高粱那你还说你乡下来的,你在国外念过书啊。
肖费霞对啊,法国乡下啊。
高粱我信你个鬼,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
顾一野好,我们带着你。
高粱也带着那个单独关着的女兵吧。
肖费霞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我有自保的能力,她没有,你想害她被连累吗?
高粱急忙摇了摇头,肖费霞又看向顾一野。
肖费霞得了,我把药带上,我们准备走吧。
高粱这么突然的吗?
顾一野就是要趁其不意,不然你真得想大张旗鼓,等天亮啊,就是要这个时候,才是他们放松的时候。
说话之间,肖费霞已经在收拾自己的小包袱了,将药收拾好。
肖费霞走吧。
顾一野好。
看着他们一唱一搭,高粱表示很费解啊,这,为什么感觉他很多余啊。
顾一野肖费霞同志。
肖费霞嗯?
顾一野练过吗?
肖费霞你说呢。
顾一野那我就放心了。
高粱你放心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
某个在旁边看着的老兵说道:“这有啥不明白的,高干子弟,那都是从小在军队混的,拳脚功夫都是有的,我记得肖首长的儿子很厉害来着,想必女儿也不差嘛。”
肖费霞我替某人多谢夸奖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肖战打了喷嚏,他觉得可能又是他那个倒霉催的妹妹在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