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怎么办,俩位神都消失了,这……”Werewolf问道。
面对这个问题,大家都没有回答,互相望去却不知改如何是好,毕竟突然发生了这种事。
“对了,Null,你和大人之间不是有联系吗?试试看能不能感应得到。”None提议。
“还用得着你说,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就试过了,无论是用能量建立联系还是共享感觉都没有用,那感觉就像对面什么都没有般。”Null说。
“至少,能够知道王还活着不是吗?”None说。
“此话怎讲?”Death Angel问。
“Null是王的影子,若是王死了,那Null也会消失的吧。”None说,“但现在Null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不就能判断出来吗?”
“确实如此。”Null附和道,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None你看起来比Null懂得还多啊。”Redeyes打趣道。
“Redeyes都这种时候了你别皮了。”Blackbone提醒着。
“但现在,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要怎么找得到吾王?”Dreadlord问。
“不必找了。”沉默已久的Entity—303终于开口。
“什么意思Entity—303?怎么连你也…”Ender说。
“此次消失,王他早就和我们道别了啊。”Entity—303说。
“怎,怎会?”
“什么?”
Entity—303此言一出在场无不惊讶,大家早就各奔东西到了MC大陆的四处,他们无不明白他们互相都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面了,更别说是见到Herobrine了。
“那天晚上,王突然拉着我们喝酒。”Entity—303说。
“我记得那天晚上滴酒不沾的大人突然拉着我们喝了一个晚上啊。”Death Angel附和。
“听你这么说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我记得晚饭不仅不会喝酒也不爱喝酒吧,那晚他居然一个人灌醉了我们所有。”Blackbone托着下巴认真的说到,似乎事实确实如此般。
“王他哪里是不会喝酒明明是不爱喝吧,Blackbone你天天在想着些什么呢。”Werewolf说,“不过那晚喝得真爽,是什么酒来着?”
“确实,我记得那些酒是吾王花大价钱从Notch那换的,嘿嘿千年佳良啊。”Dreadlord说到,吧唧了下嘴像是在回味那佳良的味道。
“不是吧?我记得是大人去Notch的酒窖里偷出来的,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和大人一起去来着,啧啧,卤蛋那天可生气了。”None说道,在说卤蛋是还笑起来,或许是回想起了Notch那天火冒三丈的样子。
“你俩都记错了吧?那分明是我和Redeyes陪王一起去商业街买的才对,而且那天Redeyes还打碎了一瓶。”Null说,看了眼Redeyes透露着对他那天打碎酒瓶的抱怨。
“不对吧,Null,你可别血口喷人,是我和Ender陪王一起去的好不好,而且酒可是一瓶没少。”Redeyes反驳道,用手轴碰了碰Ender“对吧Ender?”
“嗯?我们有跟王喝过酒吗?”Ender问。
“算了算了,在这么争论下去也不是个头,不过Entity—303,陪王喝酒时王有说什么吗?”Null打断了他们之间的争论,现在还是先让Entity—303说完比较好。
“你在说什么Null?”Entity—303问,“哦,那天晚上,诶等等白天还是晚上来着?王的消失和我们有关…”Entity—303说话声音突然变小,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听得清楚他说的最后这半句话,但从他那迷茫的眼神之中看出,他似乎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Entity—303,王的消失与什么有关?”Ender问道。
“你在问什么,Ender,我没听懂。我刚刚有说话吗?”Entity—303疑惑地看着Ender。
“你说,王消失的…,王?那是谁?”Ender也开始迷惑起来,似乎很熟悉,却又模糊不清,试图去触碰,换来的是愈发的遥远,明明那个词是这么的顺口,到头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Herobrine吧。”Null脱口而出,“你别看着我,Ender,我也不知道He…,那是谁。”
一阵微风拂过,微风似从天上吹来,带着阵阵凉意,飘着殿前迷失香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众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众人的胸襟,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钢琴声,初听,宛如涓涓细流,柔美恬静,舒软安逸;再听,是像万马奔腾,清越悠扬;末听,是深沉婉转,绵延不绝,顺着风的方向,是一把精致的王座,与周围有些陈旧的建筑格格不入,那像是被人细心照料般干净整洁,又像被刚刚铸造出来从未有人使用过。
看着面前的王座,恍惚间,一位少年般的身影斜靠在王座的扶手上,半仰着头似乎在看着下面的人,只可惜那个身影是这般模糊不清,用力瞪大双眼试图看清,却只见那身影渐渐消失,随风远去,试图说些什么,喊出那身影的名字,却哑口无言,只是这般悲切,最后竟只饶得满眼泪水。
长久无言。
“对了,Ender,你叫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我有叫你们过来吗?我也不清楚,对了,你们有谁看见我的文件了吗?”
静静地聆听着那些熟悉而又伤感的旋律,渐渐地领悟了曲终人散的含义,悄然离开是最终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