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卡壳的产物,中二病晚期预警,新角色出现?。
单纯的随笔,看看就好。
俩位主的陨落···
见过花开,又何必在意花落谁家?
战火,纷飞,家破人亡,黑暗笼罩着大地。
有着白色眼瞳的少年,仰望着那位手持利刃,站在破损的神像上的男人,少年右手上不断流下的鲜血与脚边尸体残骸的血液相融,一条鲜红色的带着铁锈气味的河流,倒映着,战场纷飞的刀光剑影;倒映着,战场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神像上的男人一跃而下,挥手,手中的利刃发出璀璨的光芒,一束光笼罩着大地,光所到之处是那满目的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恐惧攫紧了所有人的心脏。
飞溅的血液染上了男人的衣裳,血液喷溅到神像合十的双手,长达几天几夜的战斗线路了,久违的安静,所有人都看着被光芒披上一层蝉如薄云的两位主。
缓缓倒下的身子,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那只白色的avalanche,深红的血液沾染在洁白的花瓣上,却无人打理,那颗高傲的头颅,终于还是低下,滚落在远处。
是欢呼?是哀嚎?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终于还是,落下了帷幕。
不!并不!
黑色的天空,血色的世界,滚烫的岩浆上是那残缺的肢首。
金色的法阵,祷念的随从,以能量为契灵魂为价。
金光,冲天,那位白色眼瞳的主浴火而生。
随从们俯首,迎接着主的重生。
唯有,那身布湮灭之力的随从依旧站在原地,同为白色的眼瞳,丝毫不避唯地打量着重生的人儿。
能被继承的,只有,痛苦与仇恨。
那位浴火重生的King力挽狂澜,以绝对的实力和绝无仅有的策略为怪物们打下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那位浴火重生的King带着火光回大地,无声的惨叫,飘渺的祈求,却同瓦片般支零破碎。
高高在上的主啊,是否愿意,低下你那高傲的头
颅,伸出您那洁白的双手,去救救,你那可怜的子民?
答案是肯定的。
高高在上的主,伸出他那双金贵的手拨开,挡着光芒的云雾,让隐匿在云层中的光,再次普照大地,即使只是短暂的黎明。
我亲爱的主啊,是否愿意,睁开您那无暇的双眼,敞开您那温暖的胸怀,去拥抱,你面前的人儿?
答案是肯定的。
血,从那位高高在上的主的胸口流出,流在,刺穿主胸口的黑曜石上,面前的人儿啊,正笑得同阳光般灿烂。
黑曜石,碎裂,在黑曜石下,是那一根根血红的荆棘,荆棘贪婪的吸食着,那高高在上的主最纯粹的血液。
一代基数庞大的种族,就此堕落。
活下来的,无一会为之惋惜。
一座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
光芒,殿内,大理石柱之间的石阶上垂着朦胧的
纱幔,任清风拂过,那薄纱婆娑扬起,银色的纱
与太阳的光华交相辉映,显出五彩的斑斓。
殿内的由人类头骨铸成的王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那位白眼眼瞳的王者,对怪物们的阿谀奉承早已麻木。
而现在,站在面前的是那身布湮灭之力的少年,体型近似的那位王座上的王者。
那位身布湮灭之力的少年用着白色的眼瞳望着那位不可一世的主。
你不是他,对吗?
那位王座上的少年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应你们要求而生,又何必在意,实践者是谁?
那位身布湮灭之力的少年不答,眼神自始至终没有离开那位主身上。
王座上的少年收起那玩世不恭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直达心底的凛若冰霜。
不愧是他的影子,初次介绍,我,Bloodstone。
白色的眼瞳被那黄绿色的复眼所代替。
还记得吗那个关于花的故事,已经枯萎的花,不再生根发芽,而留下来的花,却有百般开法
为何要在意,花落谁家。
作者感觉最近真的不知道写啥了就是说,整个故事宽架是出来了但是对里面的连接不知道怎么写。
作者这么点点的番外还是自己憋了一天才出来
作者太难了就是说
作者因为没东西写无论是主线还是番外都有种山穷水尽的感觉,好多次都重复的在那用,老套的剧情和老套的套路
作者就这么看吧,会努力摆正的
作者心累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