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张九龄被这句话气笑了，那笑让元伊缩了缩脖子。

张九龄瞟了一眼元伊认真的讲到：“亲都亲过了，连送一趟都不肯，我是不是太没品了？”

元伊耷拉着头，张九龄再问道：“住哪？”

元伊给他指路，但脑子里还是很乱，嘴抿着什么都不说。

车很快就到了，元伊下了车，晚上的风很凉，背后传来张九龄的声音：“别着凉。”

元伊轻轻的点了下头要走，还没走几步路，元伊听见张九龄喊了一声：

“元伊。”

“啊？”元伊转过头来看他。

“考虑一下，做我女朋友。”

元伊见过别人表白，池希在学校里面每年都可以得到很多同龄的高中男生的告白，很多时候池希都不屑，带着元伊看热闹，那些男生还可能带着自己的兄弟起哄增加气势。

但是说法是一样的，他们的说辞是：我会对你很好，甚至是更多天花乱坠的说辞，他们会在课间给池希带很多的小零食，很可能是课间悄悄的牵手，或者是送小女朋友走着回家。

但张九龄看着元伊，只说了一句，但她明白，这背后的意味可比那些少年的告白厚重多了。

他是个二十好几的男人已经不是少年，他的成长轨迹该得到的都得到，金钱，权利，车子，房子，，这个年纪的男性里面他的资本也是值得傲气，他的谈恋爱不是小孩子的吃路边摊。男人说要得到的东西就要得到，那不是小孩子的试探。

元伊从他的眼神里面看出来了，那种眼神让元伊有点害怕，可为什么害怕呢，她心里面似乎在想些什么，但她无从去考究，最后还是点了头，又摇头，然后就转头离开了。

那车灯调转了方向，元伊在黑暗中越走越快，最后奔跑在前路，跑的气喘吁吁的回家。

她的心狂跳，慌张无措里面带着一丝，欣喜？她想不明白，但恐怖的是她不反感。

家里面关着灯没人在，她逃进卫生间，打开了刺眼的灯，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被别人揉拧到极致的脸，眼角还挂着泪，胸口处因为奔跑还在起伏，脖子的那里一片大肆的草莓。

元伊伸手磨的时候手也是颤抖的，想起了张九龄在颈间的气息，野。，像是要把她吞了。

这是成长的第一课。

从女孩变成女人。

这个字眼从元伊脑海内出现的那一刻她就怕了，用清水冲洗身子，洗了很久的澡，连着自己的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

还很早，但是元伊只想着睡觉，好像在努力的逃避昨天的一切。

但是一闭眼，方才发生的一切全部的重现在眼前，

电影院里张九龄的手摸着元伊的腰，在元伊的耳边厮磨：

“你的腰好细，”

他的手越渐往下，元伊哭的可怜：“不要，九龄哥哥不要，”

张九龄的声音带着诱惑性：“乖，哥哥带着你长大，”

元伊的身子在张九龄手里瘫软

“不要……欺负我，”

她的眼眸映入张九龄的眼，他认真的说：“不会，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