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圣德慕塔小镇的主教约翰·马太·伊斯伍德本是本镇一名品德高尚的神父，但后来不晓得如何堕落了。

只晓得有一天，一辆马车风尘仆仆，下来一个人到教堂，踢开那破旧且如这个小镇一般不堪的门，“约翰·马太·伊斯伍德，因你玷污了本教之名，玷污了上帝的伟大圣名，你从即日起，被驱逐出本教。”

于是杰克（他的俗名），这个本来和上帝打交道的人失去了资格，但别的神父都知道主教是什么意思：因为约翰不合群。

于是约翰的谣言传出去了，有传言说他因为年轻时候和人打斗，有传言说他违反自由意志。

现在杰克·伊斯伍德就在我面前了，他点了一杯很有气概的柠檬水。

“红酒或者啤酒？我们这里有很多饮料，先生？”我拿着一瓶还没打开的苏格兰威士忌，这种烈酒对于这种家伙，应该能喝一口就能污染了我的柜台。

“谢谢，等会吧。”他喝了下去，清醒了点。

“唉，现在我无路可去了。”他如此说。

“怎么了？”我也对这个故事产生了好奇，酒吧里没有什么人。

“好吧，你想听故事，而我有故事。”

“我呢，从小就是上帝救的。”

“我被痨病盯上了，但上帝救了我。”

“当时我那里的神父，让我服用圣水，他说这是上帝的赠予。后来我活了过来，神父于是让我进了教，他讲的和教会学校讲的大同小异，他说上帝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享福，让我们自由的。”

“可他们说你背叛了自由。”

“啊，不要打断我，不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个人的信息。”

“于是，我做了神父后，就和穷人交流，我一直在用上帝的旨意救他们，帮助他们，我经历这些年，也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神父自己买的药。”

“我去见主教和其他神父时，他们却有穷奢极欲的生活。他们一边捧着圣经，一边违背着教义。”

“怎么会？”

“当然会，朋友，有些和我一样的人，也是因为这样被赶出来的，他们在用琉璃做窗户，用金银宝石装饰城堡，然后呢，连他们的畜牲也能吃到常人难以吃到的食物。”

“这样啊。”我虽然关心，但有些无话可说，只能这样表示“我在听”。

“于是我就问他们，他们却能记住《圣经》中的句子， 说出来后，做的与说的完全不同。”

“那我明白了，你剩下的那些谣言呢？”

“比如？”

“你年轻的打斗？”

“哦，我之前，上教会学校后，我去了柏林的一所大学。”

“当时有一个女房东，经常取笑我，我房间门口呢，她经常来趁我不在，在门口杀鱼，把血都放到门口，最后那一天，我没注意，踩着血出来了，滑倒了，踢中了那个女人。”

“于是就有传言，我打女人。说我不绅士。”

“那说你违背自由意识呢？”

“那个啊，更是胡言乱语，那是有一天，有一个小孩，在教堂门口放鞭炮炸一只狗，我制止了他，他胡言乱语了一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