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跟在巨浪后面,一直往魔界而去,要靠近魔界的时候,润玉隐去自己的身影停在一座隐蔽的山体间。
可能是忘川河产生的巨浪动静太大,惊动了魔界的魔王。
润玉远远的看到卞城王急忙的跑出来,身后还跟着鎏英。
鎏英跟在卞城王的身后也很是着急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鎏英父王,你就成全了我们吧!
鎏英紧跟在卞城王的身后不依不饶的说道。
卞城王不成,他不过是一个护卫!
卞城王皱着眉头狠厉的说着。
就在两个争执的时候突然打过来一个巨浪,险些将鎏英卷入忘川河中,还好被身后的一个男子救了,可惜的是那个男子被巨浪卷走了。
卞城王英儿!
鎏英暮辞!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就在所有人措手不及之间发生,鎏英看到暮辞被巨浪卷走想去救他却被卞城王拉住了。
在润玉看到那名男子的面容的时候也惊讶了一下。
润玉是他?
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后身边那个戴面具的奇鸢,不,现在他还不叫这个名字,应该是暮辞,原来他是这样离开的魔界,只是不知道为何最后会被天后所用。
润玉定神想了想,觉得先从暮辞的身上下手,既然先让他遇到了这个对于魔界来说最重要的人,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润玉见那巨浪渐渐走了退去的迹象,决定跟着去看看,他也想知道暮辞是如何成为奇鸢的。
————————另一边————————
你跟随着穗禾进了鸟族禁地,为了安全起见,你们特意找了一处相对于隐秘的地方。
黎玥就在这里吧。
你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还算隐蔽,你便对一旁的穗禾说道。
穗禾好,上神,那我们就开始吧!
穗禾一听也等不及了。
你点了点头,挥手在这个地方布下了结界来,然后示意穗禾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上。
穗禾在你的示意下盘腿坐好,你坐在穗禾的对面,然后你拿出盒子中的凤翎簪,递给穗禾。
黎玥把你的精血融入簪子里。
穗禾接过簪子然后按着你说的要求开始运转起灵力来,从眉心中逼出一滴精血滴到簪子上。
那凤翎簪一融入了穗禾的精血就发生的变化,整个簪子周围泛起金色的光芒,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束光从簪子中射出来直接射进了穗禾的眉心。
黎玥准备好。
你开口提醒穗禾让她做好准备。
就在你话音刚落的时候,穗禾突然大声叫喊了起来。
穗禾啊!
金光照进穗禾的体内,原来那是朱雀之火,可以涅槃重生,那灵火正在为穗禾塑筋骨,淬灵脉,所以疼痛万分。
黎玥穗禾,稳住心神!
这个过程痛苦又漫长,穗禾被折腾的差点倒在地上,却还死死的支撑着。
有时候你见穗禾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便会施法将灵力渡到她的身上,帮她减轻痛楚。
就这样,过了几日,你见穗禾气息渐渐平稳,你知道已经结束了,你刚想说话,就看到穗禾突然幻化出真身,一只洁白如雪的孔雀经过了血脉的洗髓,头翎和雀尾已经改变了颜色,从白色变成了红色,那雀尾还隐隐的长出了几根凤翎来,穗禾的真身在结界中飞舞了几圈然后化为人形,你就见穗禾的眉心处多了一个赤红的印记,然后只是闪了一下变消失了。
穗禾多谢上神!
穗禾从入定中苏醒过来,经过刚才那凶险的时刻,穗禾感觉到了现在身体里的灵力大增修为也不太一样了,她知道你们这是成功了,急忙站起身来对你恭敬的一拜。
黎玥别叫我上神了,唤我黎玥就可。
你打断穗禾要说的话,上前将她扶起来,告诉了穗禾你的名字。
穗禾好,黎玥,如今我觉醒血脉,势必要报父母之仇,事关重大穗禾不愿将你牵连其中。
穗禾点了点头对你说道。
黎玥这件事不可操之过急,还得从长计议,仅凭你如今的力量,还不足以抗衡。
你明白穗禾的意思对她说道。
黎玥如今你已经觉醒血脉,但是还未成熟,在羽翼未满之前还要隐藏身份。
你一边说着,为了加深穗禾的印象也为了让她体验一下血脉觉醒后的力量,你暗暗地释放出压力。
穗禾咳,黎玥,这是?
穗禾正打算说话,突然感觉到一股来着血脉的威压,她正想反抗,那压力越来越大,穗禾直接弯下腰半跪在地上,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你问道。
黎玥这是威压,就好比天帝如今的应龙之身对其他的是一样的。
你见她已经感觉到了,就收回压力,伸手将穗禾扶起来对她说道。
穗禾黎玥,你是…
穗禾站了起来,感叹着力量的同时,更让她惊讶的是刚才你所释放出来的威压,那是来自于血脉的威压,就算是连她已经觉醒了朱雀的血脉,却也抵抗不住。
黎玥你感觉的没有错。
你知道一释放出威压,已经有朱雀血脉的穗禾必然会知道你的真身,你也就直接承认了。
穗禾可你的真身分明是…
就在穗禾的注视下,你的脸颊一侧竟是一朵火红的七瓣彼岸花,除此之外,与穗禾相同的是你们眉心处都有一处印记,只不过穗禾是红色,而你的却是金色的。
黎玥只是一点机缘。
你跟穗禾说了一句,她很快的就明白了点了点头便也没有再多问。
由于你们在禁地中呆了好几日,你跟穗禾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天后荼姚的寿宴就要开始了。
于是穗禾准备了一下,准备启程出发去往天界,你因为好奇天界的样子,便跟同着穗禾一起前往。
到了天界,穗禾要去正殿向天帝天后参拜献礼,你不喜欢这种场合便拒绝一起前往。
穗禾黎玥,你初到这天界一切多注意,很快我就会出来。
穗禾不放心你,在去主殿之前特意对你说道。
黎玥嗯,我会小心的。
你点了点头,就这样,你跟着穗禾两个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