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审问

钱老夫人指着韩染，“这就是你姨娘教导你的？”余嬷嬷看钱老夫人面色不好，赶紧说，“老夫人别生气了，二小姐无心的，我这就让人把她带下去。”钱老夫人紧紧握着佛珠，韩染这时咬了余嬷嬷一口，余嬷嬷吃痛松开了韩染，韩染此时双眼都通红了，直接冲到钱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佛堂内与佛堂外的丫鬟婆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韩染把钱老夫人推倒，并且扇了钱老夫人一巴掌。这·······众人愣神，余嬷嬷最先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老夫人！”推开韩染，使劲扶着钱老夫人，韩染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在干嘛，不禁有些害怕。“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祖···祖母······”钱老夫人面含杀意的起来了，这个孙女······“余嬷嬷，留两个人，让其他人出去。”

剩下的人一下子离开，韩染吞了吞口水，“祖母····我真不是故意的······”钱老夫人说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在佛堂呆着，那就别出去了吧，正好给你姨娘祈福。”余嬷嬷愤怒的上前，拉着韩染，两个粗使婆子在钱老夫人的示意下，打开了佛像后面的门 ，韩染无论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来，余嬷嬷，犹豫了一瞬，最后在钱老夫人冰冷的目光里，咬牙把韩染推进那个暗室里，韩染摔倒。

韩染尖叫着爬起来，“祖母，祖母我错了。”佛堂的门缓缓关了下来，韩染眼中只有那个令她心寒胆颤的老夫人。韩染忍受不住，晕了过去。梦中，她还是个小姑娘，童氏还是健康的。为何？为何她在奔跑？祖母，祖母在和童氏说什么？近了，近了，·······

韩侍郎也是怀疑薛姨娘是韩姒杀的，毕竟府内只有她和薛姨娘不和。由于京兆尹的流程，韩姒只好让添香和他们那些官兵走一趟了，韩姒正在十分仔细的观察那些丫鬟。

后院，“哈哈哈，真的？韩染被老夫人关进佛堂了？韩姒身旁的添香送进京兆尹了？好，好，薛姨娘死的好啊。”

“······想办法让添香的罪名坐实，对了，出去散播韩大小姐因母亲不受宠，杀了薛姨娘······”

世人都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没发现早有人目睹一切。

【我是雅雅分割框】茂亲王府。一道身影快速的来到萧怀信的身后，“世子，韩侍郎府······”

“嗯，你去告诉雅雅。”

萧恬雅看着面前相貌无奇的男子，“你说的可是真的？”“属下亲耳所听。”萧恬雅站起身，“好，琴棋书画，我们走一趟京兆尹。”

·······

韩姒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丫鬟，是小厨房的一个粗使丫鬟。面黄肌瘦，叫小花。“为何，为何陷害添香，谁指使你的？你收了什么好处？”那个小花只是颤抖着身子，什么都不说，红袖气极了。上前骂道，“添香招你惹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快点告诉大小姐到底受何人指使。”

小花说道，“是我自己，自己做的，没有受人指使？” 这时，韩娟来了。韩姒目光温和，“妹妹怎么来了。”韩娟看了一眼那个丫鬟，“姐姐，我担心你。”韩姒上前握住韩娟的手，笑着说，“没事儿，已经找到人了，不用担心。”说着二人把眼光都移到那个丫鬟身上，韩姒清楚的看到小花在和韩娟对视时，害怕了一瞬。韩姒不动声色的又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亏心事，你不用担心我。”

然后观察着韩娟，韩娟只是温温柔柔的崇拜的看着韩姒，一副大姐姐说的都是对的。韩姒纳闷，难道我的猜测是错的？韩姒回过神，拉着韩娟一起审问小花，韩姒仔仔细细的观察小花，一个粗使丫鬟平日里也出不了门，且这个小丫鬟是真的小，所以薛姨娘不是她杀的，既然不是她杀的，那她栽赃陷害添香的绳子只能是别人给的。

添香一直以来很八面玲珑，所以她可以肯定的说，添香绝对没有得罪她。所以第一是因为钱而陷害，第二就是被威胁了。韩姒开口，“说吧，添香什么性格大家都知道，所以你是收了别人的钱？”韩娟觉得这个小丫鬟可怜的慌，不忍，但又不想耽误韩姒。就小声说，“姐姐，我先走了。”

韩姒笑着说，“嗯好，让红袖送你。”韩娟摇头，“不用啦。姐姐”韩姒看着韩娟离开，目光微转，就见小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韩姒又疑惑了。小花僵硬的回答，“奴婢没有收别人的钱财，奴婢没有受人指使，全是奴婢自己做的。”韩姒气愤，“你是说你杀了薛姨娘？你知道杀人按照大萧王朝的律法，你的父母兄妹都要连坐的。”

小花下意识的猛烈颤抖，韩姒眯眯眼，心里有一个猜测，“还是说，你是被人威胁了，比如用你父母或者弟妹的威胁？”小花颤抖的更厉害了，韩姒示意都下去，只留了红袖。张婆子在门口看着。韩姒温和的说，“小花，你别怕，哎，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你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我知道那种没有亲人的感受。”

说着，韩姒想起刚来这个地方的无助彷徨，一下子红了眼圈。“添香，在我眼里也是我的半个亲人。”小花慢慢抬起头，看着韩姒红了的眼眶。张张嘴，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低下头。红袖着急，“你快说啊，添香在京兆尹还等着呢。不然我家小姐就直接把你带到京兆尹。”小花沉默。

韩姒叹了口气，“你现在不说，还等着别人杀人灭口？早点说出来，我还可以帮你。”小花猛地抬头，然后嗫嚅了一下。一下子大哭，“大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有个人她绑架了我的妹妹，呜呜呜，我就一个妹妹啊。我和妹妹相依为命，我没办法，我害怕。······”韩姒连忙说，“你可知道是谁？”“奴婢不知，那人浑身都蒙住了，不过，那人的鞋子我隐隐约约看到了。好像在哪见过。”

红袖急切说，“在哪？”小花急的满脸通红，“在哪····在哪····”韩姒见此知道，她是想不起来的，“好了，你别着急，咱们后院暂时很安全，官兵不会来，你慢慢想。”

小花说道，“对，后院，大小姐，我曾经在一年前见过那个鞋子的样式，在荷通房那里见过。”韩姒握紧帕子，荷通房？“你说的可是父亲的那个荷通房？那个之前摔掉孩子的荷通房？”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