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罹患神经病的苏悆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的很悲凉,因为现在即使回来了,重头来过了,但哪位好心人能告诉她现在是哪一年啊喂!
现在已知的消息也只有“时花宴”一词,但这种宴会基本年年都有,无非是皇向选妃,皇上监臣的日子,但这……
“咚咚咚”的一阵敲门声蓦然打断了苏悆瑶的思绪,一个清丽的女声随及响起:“大小姐,奴婢可否进房侍侯?”
乍听这声,苏悆瑶只觉陌生,前世她权倾天下,身边的伺候的婢子也信不过,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批,也不怎的再意,现如今回首重来,却惘然地发现,年少时的奴婢,好似也想不起了……
不过苏悆瑶立马打散了这份惆怅,召示其进来伺候,华美繁冗的长袍穿上身,她只觉得沉重,苏家虽说是相府,但情况却比较清明,丞相苏长明膝下只有二女,而府中一妻一妾也早已逝去,嫡长女苏悆瑶独掌内府管权,手段颇带几分狠赖,故贵族私底下称其为——母夜叉,庶女苏念雪退居竹月楼,很少露面,此外府中女誉还有李氏一家,因李氐丈夫林清行早午与苏长明交好,故当其死后,苏府接入其遗孀遗女,入府后,李氏居服静心阁不再问世,而林染宁则与苏悆瑶共居岁华院,两人亲若“姐妹”,不过这姐妹有多少水份,外人却又不知,那一抹潜藏的心动,是属于少年的……
梳洗完毕,苏悆瑶便急急出府,果不其然,林染宁早已急得跳脚了,一见她来,便连扯带拉得把苏悆瑶扒拉上车,而这位“母夜叉”
祖宗显然不是省油的灯,锦帘刚一放下,便迫不及待地把林染宁按倒,双手不安分的扶上劲细的腰身,红唇缓缓凑近微粉的耳廓,
“念兰,你还记得今年是哪一年吗,嗯?”
说完,还恶意地吹了口气,整得林染宁差点弹起来扁人,不过却被强硬地摁回原位,望着苏悆瑶那到流氓样,大有“你不回答我不放手”的意思,只能微微别过脸去,梗着脖子道:
“祖宗,您老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年嘉和四十三年了,要死赶紧的,早点投个好……啊啊啊!喂喂喂……放……放……开……”
林染宁猛得屈起身子,双手胡乱地拍抓,而苏悆瑶则继续掐捏她的腰身,一边坏笑一边戏谑:
“念兰,早点干什么,说清楚呀,我真的……超想听的……”
“啊啊啊……喂……苏悆……瑶……我艹……”
……
一路折磨,林染宁终于逃脱了苏悆瑶的魔掌,只可惜,刚下马车,因为身形不稳,就又跌跌撞撞地摔回了“善良”的苏悆瑶“善意”的怀抱,不过这次,这个小祖宗终于安生了,接好林染宁后就人模狗样地往宫里走,因为逆着身影,没人瞧见苏悆瑶眼里的不安,
“我所穷尽一生想得到的,此刻沦为我既定命运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