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捏捏非非嫩滑的的白皙脸蛋,笑说:
徐凤年没事,我也伤势刚好,吃粥,正合适。
随后,徐凤年端起餐盘中粥,舀了一勺,在唇间吹了吹,确认不烫了,送到非非嘴边。
非非小口小口喝着,明明是淡而无味的白粥,可非非喝到嘴里,却觉得是甜甜的。
非非好吃。
徐凤年那就多吃点,这样身体才好得快。
一碗喂完,徐凤年拿了巾帕温柔地给非非擦了擦嘴角:
徐凤年还要吗?要的话,我的那碗也给你,不够,到时候我再让人去做。
非非笑着摇头:
非非我够了,你快去吃吧,待会要凉了。
非非示意徐凤年快去吃青鸟刚刚又端过来晚膳,她吃了一碗,已经够了。
徐凤年好。
徐凤年笑着捏了捏非非鼻子,走到桌边,端起碗,大口大口吃起了自己的晚膳。
非非慢点,我人就在这里,不用着急。
听非非这么说,徐凤年这才缓下了动作,小口小口地吃粥和小菜。
非非这次偷袭你的人,是谁派来的,你知道吗?
徐凤年不知道,不过,偷袭我的人是呵呵姑娘。
非非又是她?
徐凤年说起来,你可能还不信,每次她出手,到了最后,我反而都得了好处。
徐凤年就说当初在青城山后山,她击杀虎夔,让我得了一对小虎窥。
徐凤年在芦苇荡袭杀,阴错阳差的助我吸收了大黄庭,不过也害得你一直昏迷不醒。
非非不在意自己是否有事,只希望徐凤年能平安无事,那就好。
可看徐凤年陷入愧疚,遂转移话题。
非非听你这么说,那这一次的偷袭,又带来了什么好处?
徐凤年收敛情绪,将卢家态度的转变告诉了非非。
非非不禁感叹:
非非果然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非非不过,我心里其实有一种直觉,那个呵呵姑娘其实并不是真的想伤你,如今听你一分析,我更觉得是如此。
徐凤年诧异:
徐凤年你又这样的直觉?
非非嗯。
非非颔首。
徐凤年说实话,其实我也有,而且,对她,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以前见过她,只是在哪里,一直也没想起来。
非非是吗?看来事情真相如何,还待日后才能明了。
饭毕,徐凤年坐回非非身边:
徐凤年还想睡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
非非未醒的时候,担心她醒不来,现在她醒了,又担心她没休息好。
非非不了,躺了这么些天,我身子都快僵了,不如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徐凤年现在?
徐凤年转头看向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不过非非既然想走走:
徐凤年那我扶你吧。
徐凤年将非非扶起坐好,帮她把绣鞋穿鞋,随后搀扶着非非起身。
刚踏上实地,非非有些脚软,幸好有徐凤年扶着,才能安稳的往前走。
等慢走了几步后,非非腿部的力量才渐渐的恢复,能平稳走路。
晚风徐徐,吹拂送来阵阵花木的幽香,非非和徐凤年漫步在院子里,只觉岁月静好。
另一边,徐脂虎听说非非苏醒,与徐凤年在院子里散步,便来了兴趣。
打算前往院子里去看看这个凤年喜欢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居然能够镇得住凤年这个泼皮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