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的很近,江浮月的喃喃低语,一字一句撩拨着萧君珩的底线,如同火边浇油,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难以熄灭。
萧君珩确实觉得闷热,坐起来宽衣解带,随手将衣裳扔到地上又躺下,只听地上咣当的一声,江浮月瞥了一眼地上的衣裳,令牌一定在里面。
正想着,江浮月就被萧君珩揽进怀里,萧君珩抱着温软的江浮月只觉得身心愉悦。
但瘦小的江浮月像一枝刚盛开的,娇嫩的花朵,无时无刻的散发着危险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做点什么。萧君珩轻抚着江浮月柔顺的秀发,一只手难耐的伸向她腰间。江浮月发觉萧君珩的变化,伸出双手想推开,碰上他结实胸膛那一瞬,萧君珩像是断了最后一条心理防线,反身把江浮月压在身下。
“床榻舒服吗?”萧君珩借着月光,打量着身下的女孩儿,俯身轻吻着她白皙的脖颈。
“舒服。”江浮月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萧君珩得到肯定的回答才放心,暗中勾起一抹笑,动作轻柔的进入身下的禁地。
月光如水,围绕在床榻边,纱幔上映着两人缠绵床第的身影,难舍难分,笙歌绕梁。
…
…
[子时]
趁着萧君珩刚睡着,江浮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从那堆衣裳里扒拉出一块令牌,提着一坛江湖酿,用手帕遮着脸绕到一处极偏的后门,还好提前嘱咐了玉竹让她支开一部分侍卫,只剩下两三人,江浮月亮出令牌。
“王爷吩咐的急事。”江浮月压低了声音说道。见侍卫有些犹豫,又说道,“若是耽误了,后果你们清楚。”
侍卫随即放走了江浮月。
…
…
【城东】
这个时辰城中无人,江浮月一路畅通无阻的狂奔到城东。
“元~道~长~”江浮月担心太大声会吓到老人家,于是低声喊道,一边把江湖酿打开,酒香弥漫。
“酒…好酒!”元道长伸手去接,江浮月又把酒盖上。
“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丫头怪精!快问!”
“五年前满门抄斩的江家,贪污军饷的证据是谁提供的。”江浮月盯着元道长那清澈有神的眼睛。
元道长掏出一串刻着字的珠子,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片刻说道,“北,金銮殿。西,大理寺。”
“是哪个官员做的?!”江浮月又问道。
“天机不可明言。”元道长说罢,拿走江浮月手里一坛酒,又说道,“丫头,老夫提点你几句,珍惜眼前人,莫要被旁的东西蒙蔽了双眼。”
江浮月没有在意元道长的话,现在得赶紧回去才是,随即拎着另一坛酒原路返回。
“月娘。”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爽朗冲破蒙蒙亮的天,打破了这份静谧,江浮月四下寻不到人。
嗖——!雄壮的男人拿着个葫芦,从房顶跳下来。
“是你?”江浮月一眼便认出这个打扮不同的男人,就是昨天给自己尝酒的。
“很抱歉,无意间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男人挠挠头,指了指刚才的房顶,认真的说道,“我本想,在那里,等仁都城的日出,没想到,等到了你。”
男人又说道,“对了,昨天你哥为难你了吗?你们看起来,关系不太好。”
“他不是我哥,我没有亲人。”江浮月脸色一沉。
男人这才注意到,江浮月脖颈间的青青紫紫,还有手上的伤口,憔悴的面容,让男人心中一软,“若你不嫌弃,可以先来,我的住处,避一避。”
…
……
………
喃不难涩涩达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