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那孩子可能是大户人家的?”时萱疑惑:“可是就这么放任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乱走真的好吗?不会有人贩子吗?”
“以前听干爹提起过,江浙一带是丹朱公主的封地。”顾璇说。
“丹朱公主?”时萱疑问。
“就是端阳公主。”系统解决疑问。
一人一统很默契的都没有理对方。
“那时是公主下嫁的第二年,也是世子殿下出生的那年。
近在临盆,公主那段时日都在刚修建完毕的公主府待产。”
“那驸马呢?”
“在本家。”
时萱听得直皱眉头:“本家?妻子即将临盆,他身为人夫,居然自己一个人在本家!”
这得是怎样的一个蠢货才会干出这种事!
“少爷,”顾璇紧忙手动让他闭嘴:“虽这事隐秘、在京城也是鲜少有人知道的,但此刻我们身在江南扬州。”
“咳,你也知道我爹那人沾酒就醉。”顾璇声音愈发低小:“听我爹酒后说,那驸马趁公主生产之际竟然在本家行那等苟且之事。”
时萱:“……”这驸马玩的挺花啊!
“少爷,你说他这是在不满皇室还是在不满公主?”顾璇说。
下一秒,顾璇就手捂住自己的额头。
“嗯?该叫什么?”时萱说。
“姑娘,”顾璇滋着一个大嘴牙,眼睛冒泡的说:“很疼诶!”
“不疼不长记性,”将餐盘都撤下去,时萱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继续。”
“这件事情没人敢告诉公主,驸马不敢,婢女、近侍更不敢。就这样这两家府邸的人,都默认这件事没有发生。就这样,所有人都在这样一个诡异的环境中惴惴不安度过了一个月。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都结束的时候,一个女人杀了出来,将所有事情变得一团乱麻。
那个女人居然有了,按时间刚好是公主生产那一晚。”
时萱:‘我就默默的吐槽一句,你们小世界的剧本一定要这么奇葩吗?’
系-无情哈拉少-统:‘亲,本系统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工具人。’
时萱:‘呵。’
“那公主怎么处置这些人的?”时萱问。
“皇室的尊严不容侵犯,即便是公主的驸马,也不外乎。没过几日,京城忽然来信,说:‘你是朝廷的公主,也是我的女儿。’”
“等等,你怎么连么细节的东西都知道的?”时萱。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顾璇摆摆手,继续说道:“皇谕到了扬州后,众人都忐忑不已,兢兢战战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
*
天时微凉,节气春分。
寒冬腊月过去,大地迎来新生。
同样公主府中亦有新生儿的出生。
“殿下,是雪奴的错,雪奴不该自作主张隐瞒殿下,但雪奴不悔。那段时间,殿下的状态时好时坏,雪奴不敢告诉殿下,怕殿下发生什么意外。如今殿下神志已然恢复,雪奴甘愿承受殿下责罚。”
在床上修养半月后的公主殿下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雪奴,背部挺立,眼神没有丝毫胆怯。
确实,作为从小就侍奉公主的护卫,保护公主不受伤害是第一要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