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投落下的零星光辉来到窗内。
在灯光的照耀下,发丝上的水珠,反射出点点星光,浓黑的短发与脖颈衔接,形成了一条明与暗的交界线。
坐在椅凳上的南浔,让人看不清一点面色。
水汽被布料收敛,灰色的睡衣呈现出重色不一的水纹路。而与之相悖的是,白色的点纹绣缝在灰色睡衣上。
这让一进来的许知非眼睛一亮,觉得可爱⚈₃⚈,而低着头南浔更让他觉得莫名的乖!
谁能拒绝一个在自己的睡衣上绣出兔子纹饰呢的大可爱呢?!
反正,他不能!
南浔没有抬头:“你怎么来了?”
夜晚的南浔像是被打开了开关,有一种独特的温柔。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许知非就在这种适猫的气氛下,放松自己,走到他面前,坐在桌案边。
从怀里拿出玉坠,将绳索扣在手里吊在他面前说:“我想知道这平安扣的子扣,”绳索上的吊坠跟着许知非的动作摆动:“怎么成了某人口里说的不值钱的玩意?”
“解释解释,嗯?”
许知非后退,躲开来自桌案另一边的抢夺。
以静制动,向来是南浔百分百对别人的制压。
当然,那是别人,不是许知非!
“你怎么知道的?你去找她了?”
对于许知非,南浔相信他有自己的分寸感。
“你动作太大了,这里的产业你就只剩这房子,银行名字也不留点心。”许知非翻白眼:“还要我帮你收拾后手,故意的吧你!”
“嗯,是故意的。”南浔意不在玉坠,继续看着桌案上的文件:“想知道某人会怎么做,是否适合做玉坠的主人?”
许知非把玉坠拋起来,玩着丢接游戏,又回了一句没有意义的话:“如何?得出结论了?”
“嗯,”南浔眉开眼笑:“还行。”
这神色,分明是很行好吧!
又问道:“你准备怎样去?”
“这刚听说青瓷养花怡人,就有人连忙递枕头,说是满城有人要拍卖。”许知非抬眼看着他:“这算什么?病秧子的特权?!”
“难道不是司令夫人的特权!”南浔抬杠回怼他。
“你杠我做甚?”许知非瘪着嘴说。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南浔不看这故作委屈的猫。
“我们已经很久没呆在一起了。那老家伙也不知道怎么得,竟开始往女人堆挤了。”
许知非几步向前,不管南浔此刻正在做什么,直接拉开他一臂,将自己放进了他的怀里,吸引他的注意力。
“你...不想我?”
许知非轻声在他的耳边呢喃,左手食指在他的身上画圈。
皮肤在锦织的布料上摩擦起伏,带有静电的小刺在血管里嚣张,恶劣的引导人类的呼吸发生变化。
这一刻,紫灰的猫妖变成了人,用着自己精致的面孔和声音勾引着自己的主人,引诱着他踏下云霄。
在面对刻意的勾引,没有人可以做到心如止水。
而坐怀不乱对于南浔来说,只有两个标准——这取决于怀中人是否是心里那个人。
逢场作戏和坐怀不乱,两个词在这个场合中尤为的不合适!
所以,
“过来,”
南浔将许知非的头按下来,两人气息争夺交融,谁也不肯让谁。
娇养于窝的许知非率先败下阵来,推人的动作只剩下形。
“这么久了,还是没学会怎么呼吸。”南浔的愉悦从眼底溢出,连声音都带着几分欢喜。
“还要教吗?”
听听这话,你猜带着几分嘲意?
许知非直接盲打,拿着百分百的气志昂首说:“学!怎么不学!!看爷以后怎么做了你!”
“嗯,有理想!”
南浔称赞他的理想,生活还长总要有些盼头才不枉这人生。
南浔将人抱着,开始了他一生漫长的教学。
对于某些人,总要留点痴心妄想,才能治愈这快乐的一生。
ps:嗯~
正所谓——“小小的语言,大大的梦想,每一个都可以飞出了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