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祈缓缓睁开眼,眼前之人,红玫抹胸长袍,下有烟纱花裙,腰间用金丝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罩有黑色面纱,可谓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这不是白烁。
和祈“姑娘请自重,在下已有婚配,不适如此放纵。”
那女子听罢,一把扑倒在和祈身上,修长的指甲勾勒着和祈的面部轮廓,左赏右嗅,不时露出了那细舌,对着和祈的唇部,来回感受——像极了一条蛇品尝猎物的模样。
和祈想要挣脱,却被那女子用法力控制住,任其操控蹂躏,无法动弹,和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女子便愈加放肆,脱白了和祈的长袍,品之又品,真令人作呕。
和祈一生所坚守的节操,就如此消失殆尽。
第二日和祈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白府中,但却不见白烁踪影。
和祈“白烁...白烁...”
他一边边唤着,却始终听不得回答——只见床边有一封信:人可候,花易谢,晚些我就回来。
见字如面,得知白烁平安,和祈此时才平静下来,收拾着,准备去集市上卖莲花。
他边走边想着昨日青楼之事,宛如一场梦,但却如此真实,也担心白烁是否会因此不告而别...如今看来,一切还未那么糟糕。
话说昨夜,那女子将和祈又送回白府,并对白烁讽刺一二,细细告知青楼之举。白烁恼羞成怒,说着挥剑便向那女子冲去,哪只这女子法力如此了得,只是轻轻用手击打了白烁的胸部,白烁便倒地不起,虚弱无力。
那女子甚是满足,一刹那便失了踪影。
眼看白烁要休气之时,禧月突然出现在白府,变出那颗妖丹,给白烁吞了下去。
禧月“既是妖力所为,还需妖丹来解,只不过,我还得留她照看一日。”
于是禧月仿着白烁的字迹写下了那封信,置于和祈床头,临走之时,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禧月“放心吧,白烁有我。”
不知看官还记不记得长阙那句,妖神用妖丹,其值万万倍。可如今,上好的妖丹就这样赐了凡胎,真的值吗?这又与七万年前的妖神净渊,有何区别?
白烁“这是何处啊...”
禧月“一家小馆子而已,你受了伤。”
白烁“禧月,是你!?”
禧月“举手之劳,你再需静养一个时辰,便可回去寻你郎君了。”
白烁“听着禧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是天启,所以我...”
禧月“我何时怪罪你了?倒是我救你这件事,切勿让任何人知道,包括和祈公子。”
白烁“白烁记住了。所以,为什么他会和...”
禧月“遇见是缘,珍惜就好。”
禧月笑着拍了拍白烁的肩头
禧月“刚刚替你把了把脉,是喜脉,在这养好身体,回去告诉他吧。”
白烁听自己有孕,一再确认,喜极而泣,禧月虽有所感触,但依旧送上了真心祝福。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