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十里红妆

— 上古在苍穹之地，然与凤染徒步

上古“昨夜不寐，总觉有异。”

凤染“凤染明白，几日后便回天宫，您呀，就尽管和白玦神尊好好照顾孩儿吧。还有景涧，叫他好生休息。”

上古“有劳你了。”

——朝圣殿

元启“哟，锦茹妹妹，可把你捧来了。”

锦茹“千万自重，您为尊，我又哪担得起这一‘捧’字。”

元启“看看你，虚不虚伪，和你阿姐似的，我可不喜欢。”

元启说话直爽，倒也不顾锦茹的感受，更不知其实锦叶就在门外听着。

元启“喏，这是本尊为你亲自挑选的步摇和化元丸。”

他叩了叩的锦茹的脑袋。

元启“做我的人，就要风风光光的。不过这化元丸，不到万不得已，切勿使用。”

锦茹“锦茹谢神尊厚爱，锦茹记住了。”

元启“这就对嘛。”

元启挽住锦茹玉腰，勾起她的下颚，

元启“我们早该一起了。”

可这两人不知，门外的锦叶看的羡慕，原来做神能这般潇洒，还在想入非非之时，听到人来，便回了。

一名小神侍来报，说是东华与阿九来了。

元启“甚好，便让他们来一同进宴。也让那小两口过过烛光夜。”

月色正好，神界悠闲，东华，元启，阿九，锦茹，四人各坐白玉桌的一角，谈笑风生。

——太初殿

尽管天启总不待见芜浣，如今与禧月相好，慢慢也接受了她。

本该天启禧月，红日芜浣四人一同进宴，忽有神侍来报，说景昭求见芜浣，禧月便允了。

禧月“母女之情，当沉于三界。”

芜浣向禧月行礼后，便离开了。

天启.“红日，去沏些茶，本尊与禧月神尊都不宜饮酒。”

禧月“不必了。”

禧月叫住红日，袖子一挥，几碗莲花羹出现在白玉桌上。

禧月“刚做的，知道你爱喝。”

天启.“还是你懂本尊。”

天启笑着抚了抚禧月的头发，两人相视一笑，细品莲花。

红日在旁边看得起劲，偷笑出声，被禧月听见，于是禧月放下手中的莲花羹，也取了一瓢给了红日，却闻见他言，

红日“红日不敢承蒙禧月神尊厚爱...”

天启.“禧月邀你喝便喝了罢，哪是外人呢？”

—晚宴后

天启.“红日，将我那古琴取来”

天启禧月，皆善音律，朦胧月光，星辰如梦，林荫下有佳眷，一为俊郎正坐抚琴，二有美人傍树吹笛。

古琴扶摇待知己，玉笛吹散忘相思。

天启.“听闻禧月善舞，不知本尊可否有幸赏她一赏？”

禧月“那是自然，待禧月进屋严妆一番。”

一盏茶的时间，只见殿中一位身着白金丝绸纱裙的丽人漫步而来，清风微拂，簌簌轻裙，妙尽尖新，真叫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天启看她看得入迷，此时的禧月，不似月弥，不似上古，却深深牵着天启的心，他方才醒悟，他爱的不该是她们，是她。

天启端坐，玉指勾弦，禧月伴着音韵起舞，长裙缭姿镶银丝边际，白色纱带曼佻腰际，嚼着笑意，飘然转旋，明珰乱坠，绮袖并起。踏着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曼舞，衣袂飘飞，眸光流转间夺人呼吸...

玉郎抚琴，伊人起舞，十里红妆。

今夜无眠，惟愿年岁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