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提起警惕的样子似乎逗乐了孟钰,他笑得弯了眼睛,眉梢都有些颤抖。
孟钰“阿簇,你刚刚可还不想知道我名字呢,怎么?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
孟钰笑的恣意,可黎簇却想的广了。
这个城市他不过是刚来第三天,便有知道他身份和汪家的人出现在他面前,这怎么都算不上一个好的开端。
除了那个人,汪家理应全被歼灭,一人不留。
难道是那人说的?
可那人又为什么要将这种事情告诉一个外人?
还是一个极其危险,不明身份的人。
不,不对。
那人又藏得极深,他寻觅了几天都没有发现踪迹,必定是等着招呼个大的,又怎么会突然跳出来。
况且能认出他腕上东西的人在汪家是屈指可数,更何况只是看了一眼。
黎簇突然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在这个错误的时间来到这个错误的地方只为了吃一顿火锅。
可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黎簇紧紧攥着手下匕首,生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金属暗纹,稍稍平复着浮躁的内心。
孟钰“放心,只是与那劳什子的汪家有些渊源罢了,你手上那镯子还是我做的。”
看出少年显现出来的危险,孟钰也不笑了,连忙摆了摆手,挑眉道。
哪知听了这话黎簇反应更大了,眼神里虽警惕稍减,但满满的杀气怎么也掩饰不掉。
真是伤天害理!
想得出做这种东西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群变态!
黎簇“如果你没告诉我,或许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每一次手腕的转动都会使黎簇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感,现在搞出这东西的人就在眼前,黎簇脑袋短路了才放过这次机会。
就算是泄愤,他也对得起这几年被这手腕上的东西折磨的快要疯掉。
想刀一个人的想法是藏不住的,看起来很青涩的少年眼神锐利,好像下一秒就会一刀一人头。
张真源“有杀气。”
爆拳张无敌眼睛一眯,这个气场隐约感觉有些熟悉。
贺峻霖“妈呀,这大兄弟也不是个善茬儿,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看起来已经有那种小命不保的感觉了。”
贺峻霖生怕被大佬们听到动静,却又憋不住话茬儿,掩耳盗铃的掩着嘴小声逼逼道。
严浩翔“那少年看着不大却很厉害,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但对上这几十个保镖,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严浩翔见多识广,一眼就能看出这场上的黑衣大汉个个肌肉紧实、下盘极稳,那少年虽出手利落,但不知为何总是有点虚浮,看起来...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
他一个外路人都能多少看出来,那就更不用提孟钰了。
黎簇虽然表现出一副人狠话不多的样子,但毕竟刚从费心神也伤身体的汪家跑出来,躺在床上没治疗几天就四处奔波。再加上几年间消耗了太多都没大补回来,脑袋里又想了太多太多,精神压力与体内未愈的暗伤共同作怪,他不难受谁难受?
此时硬撑着一副我能抗的样子,知道的是抗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抗揍呢。
孟钰“哎,阿簇,你这样想就不对了。这东西成本很高,研究一副出来又得费不少事,也没有人会这么吃饱了撑的专门定这个只为了一个不听话的犯人。本来只是个小兴趣而已,可谁知道还真有冤大头,十来年前订了一个,一年前又订了一个,我觉得这种冤大头不好找早,所以才让底下人查了查,稍稍上了点心。”
孟钰微微笑着,右边眼尾处有一颗小黑痣,给他这副勾人心魄的眸子做了恰当的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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