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崔连凤急了,连忙说道:
崔连凤老爷,千万不要听他们胡说的呀!
崔连凤不是这样的呀!老爷。
随即,崔连凤不断的抽泣着,谭玹霖却不上她这个当,不禁打断道:
谭玹霖沐夫人,那你跟我解释解释。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块叠在一起手绢,问道:
谭玹霖这个手绢是怎么回事?
谭玹霖这上面的图案,好生奇怪啊…
闻言,崔连凤吞吞吐吐的道:
崔连凤啊…这不就是…
崔连凤凤凰高飞吗?
闻言,谭玹霖不禁笑着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而后说道:
谭玹霖沐夫人,你可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而后又向前走了几步,几乎要到旁听席的位置了,继续说道:
谭玹霖我还没有打开,您怎么知道它上面绣的是什么呀?
闻言,崔连凤眼见露馅,却仍不肯承认,说道:
崔连凤我…我刚看到你拿出来的时候,正好风吹开了一角。
崔连凤那我就…刚好看到的呀!
闻言,在场的人均议论纷纷,谁都不相信真的会那么巧。
而后谭玹霖不禁问道:
谭玹霖你看清楚了吗?
崔连凤点了点头,确认道:
崔连凤是呀!
谭玹霖见崔连凤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认,便说道:
谭玹霖好。
而后打开了手绢,说道:
谭玹霖可这上面明明绣的是并蒂莲呀!
露出花样的那一刻,崔连凤彻底慌了,不禁吞吞吐吐的说道:
崔连凤我…我…我看错了。
闻言,谭玹霖不禁笑了笑,而后打开了另一只手的文件袋,说道:
谭玹霖当然。
谭玹霖你说的这个凤凰高飞的手绢,也在我这儿。
闻言,崔连凤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谭玹霖,而谭玹霖却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
谭玹霖只不过这个手绢。
谭玹霖是从醉仙楼送往闵大成的食盒中查获的。
谭玹霖沐夫人,是你亲手放的吧!
闻言,崔连凤红了眼眶,连忙摇头道:
崔连凤不是呀!不是呀!
而后转头看向沐致远,说道:
崔连凤老爷。
崔连凤不是的呀!不是的,不是的。
这时,徐伯均却不禁敲响了桌上的小锤,闻言,吵闹的崔连凤也闭上了嘴,谭玹霖也转过头看向徐伯均,徐伯均则说道:
徐伯均人犯闵大成。
徐伯均你和沐夫人,可曾相识?
闻言,闵大成闭口不言,冷冷的看向徐伯均,徐伯均也气势丝毫不减的看向他。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谭玹霖却说道:
谭玹霖督军,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说着,将手中的证明展开,说道:
谭玹霖各位看。
谭玹霖他和沐夫人都是宁波灵山镇人。
谭玹霖这个村子,一共只有四十余户人家。
说着,他转头看向闵大成,说道:
谭玹霖在你十六岁当兵之前,沐夫人十六岁进肖府做丫鬟之前,一直都在村子里。
谭玹霖要说不认识,不太可能吧!
闻言,崔连凤虽然有气,也不敢展现出来,只好转头扶着沐致远的胳膊,说道:
崔连凤老爷,我和那个姓闵的,确实是认识,但也只是同乡而已啊!
崔连凤那天在公馆门口,我看到崔杰鬼鬼祟祟的在那里,我就问他。
崔连凤他说在帮什么闵老板做事,我怕他对你不利,所以我就想办法拖住您。
崔连凤谁知…婉卿她自己就上车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