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格尔木。
三辆黑色越野车在废弃的疗养院门口停下。
前后两辆车各下来几个黑色衣服的年轻男人,阿庸从中间的车子前座下来,绕到后面打开车门。
一只穿着黑色的高跟鞋的脚先伸了下来,脚背小腿白皙细腻,与鞋子、裙摆的黑形成鲜明对比。
上身顺着落地的腿部力量钻出车子,及踝裙摆自然落下。
里面白色衬衫,黑色的宽摆长裙,外面一件黑色风衣,优雅又精致的轻熟风格,身材不算高挑但纤瘦匀称,一顶黑色渔夫遮阳帽,戴着墨镜,茶棕色微卷的长发,整个人身上色彩干净利落。
阿庸给了旁边的年轻人一个眼神,让他们去开门。
阿庸和白簌说话:“大钟来了。”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奥迪商务车停在他们的车后面,车门打开,几个身型彪悍的男人跳下车,领头的反手撸了撸寸头,大步走向白簌。
“老大。”
纤细的拇食指捏住墨镜梁取下眼镜,露出一张明艳的小脸,鹅蛋脸,柳眉星眸,琼鼻挺翘,枫红色的口红看起来极有气色。
白簌看向大钟:“小哥他们离开多久了?”
大钟比了个“六”,朝疗养院扬了扬下巴,“六个小时,走的时候有些匆忙,黑爷手里拿着一个盒子,是当年定主卓玛和陈文锦约定的信物。”
哐当一声,废旧的铁门被推倒,几个人抬到一边,大钟带着人开路,白簌踩着高跟鞋,从阿庸那儿拿了一把手电,跟着大钟进去。
阿庸带人守在外面,顺便寻找黑爷留下的线索。
门被一个伙计用铁丝打开,一推开,灰尘满天飞。
阳光下,尘埃飞舞。
进了门,是杂乱的大厅,东倒西歪的杂物,蜘蛛网遍布。
白簌往旁边偏移了几步,站在窗户旁边,试探几回,找到了录像带中的位置。
那个很像吴邪的人,就是在这里爬来爬去,诡异得让人脊背发凉。
探路的一个伙计突然跑过来,脸色发白:“老板,里面有情况。”
是一条密道,先是往上爬,然后又是往下的螺旋楼梯,走廊尽头很宽阔,摆着一口打开的棺材。
伙计们簇拥在一处,白簌视线从棺材转向他们,就看到大钟反剪手却依旧在挣扎的人。
破烂的衣裳,长而杂乱的头发,一看就不正常的脸色,还有她身上散发的浓烈香味。
“禁婆?”白簌俯身,食指轻轻的按在禁婆眉心,一道正常人看不见的白色微光从她指尖钻进禁婆眉心,禁婆肉眼可见的变得镇静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睛,软成一团。
没有挣扎力,大钟松开手,甩了甩发酸手,感叹:“三个人都按不住她,这什么品种的禁婆?昨晚小哥进来肯定遇到了。”
“小哥又不是你。”观察禁婆的白簌瞥了一眼大钟。这种程度的禁婆,还不足以造成小哥的困境。
知道小哥厉害,但也不用这么拉踩他吧?大钟欲言又止,心酸闭麦。
白簌直起身,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搬到车上去,拉回长沙好好关起来,等我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禁婆她曾经听过,还是第一次遇见。
大钟立刻安排人把禁婆绑起来搬到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