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没多久,白簌就被吵醒。
银环拿来一张邀请帖给白簌。
素面朝天,一脸困顿的白簌撩了一把头发,拢紧睡袍,窝进沙发里,接过邀请帖打开。
解雨臣送来的。
是这个月的新月饭店拍卖会,解雨臣邀请她去新月饭店参加拍卖会,顺便有点事聊聊。
白簌随手把邀请帖扔桌上,“回复花儿爷,我一定到。顺便订两张明天去北京的机票,你和我一起去。”
“好的,老板。”
“对了,白起呢?”她怎么感觉已经好久没见到他。
银环把邀请帖合上放好,“二街的铺子有人闹事,白哥早上过去处理,还没回来。”
闹事?
“怎么回事?”
银环:“一个东北来的散客,来我们铺子出货,价格没谈拢,生意没成,后来他出了我们的铺子,见人就嚷嚷,非说我们铺子把他的真货给掉包成了赝品。”
“是什么货?”
“听说是一块清朝时候的怀表。”
白簌听是“怀表”,顿时没了兴趣,古董有很多种,但白簌只偏爱瓷器和玉器。
下午两点,白起回到茶楼,把铺子里的事和白簌说了一声。
“这些事,师兄你处理就好,我要去北京一趟,银环一起,师兄你留茶楼。”白簌想了想,反身和银环道:“银环,再给双喜也订一张票。”那丫头整天闷在厨房里也不是事,出去走走也好。
银环:“好的,老板。”
白起无奈的笑了笑,和白簌开玩笑:“看来茶楼得再招个伙计,不然你的哼哈二将跟着你出门,茶楼里没人做饭跑腿。”
白簌莞尔一笑,“也不是不行,正好可以把她们两踢出去做任务。”
银环和双喜功夫都不差,就是有一个毛病,不爱做任务,只喜欢跟在白簌身边转悠,没少被楼里其他人说是白簌的“哼哈二将”,银环和双喜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其他人就是嫉妒她们能整天跟着老板。
银环短刀用得极好,在张·人类天花板·起·强到变态·灵手里也能有来有往的走一会儿,另外跟着白簌学了两年配药,良药毒药都在行,普通的头疼脑热,她也能琢磨琢磨治好。
双喜整天在厨房钻研厨艺,一对剔骨刀那是用得出神入化,拳脚功夫是茶楼垫底,所以一般不会正面硬刚,比较擅长背刺。
明天要出门,银环和双喜忙着收拾东西收拾自己,平日里,头发反手抓扒一下就用皮筋绑好,完全不知道“精致”两个字怎么写的银环特意出去一趟剪了个小燕子同款空气刘海,及肩短发扎成低马尾,配上一身黑底银边的斜襟上衣黑色阔腿裤,看起来干练又不失时尚。
对于自己的新形象,银环觉得这身行头除了不好放武器之外,其他都挺好。
而一天到晚宅在厨房,围裙长在身上的双喜特意去裁缝铺里置办了两身衣裳,衣服式样和银环差不多,不过她的是黑底红边,上衣下裙,黑长直发缠了鱼鳞辫。
两个“不修边幅”的姑娘这么重视形象,白簌颇感欣慰,看她们身上光秃秃没任何首饰,白簌仔细的看了他们一眼,从首饰盒里拿出两对耳坠,“银环戴这对白玉的,双喜戴这对石榴石。”
两对耳坠都是水滴状,和她们差不多式样的衣服配合起来,衬托得两人更像一对姐妹花儿,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