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出了医院,路延拉住了她说。
"不用了,谢谢!"时乐昕拒绝道。
"上车!"说完也不等她反应,就直接把她拉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
路延上车,踩动油门,向着时家方向驶去。
时乐昕看着窗外,眼睛盯着前方,脑袋却转到另一边看向路延。
“今天的事…谢谢!”时乐昕看着路延说道。随后扭过头又说“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路延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看向时乐昕语气激动道"时乐昕!你没有心吗?感受不到我还喜欢你吗?我做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要推开我。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听到路延的话,时乐昕愣了一下,时隔五年,路延居然没有恨她当初的不辞而别。
见她不说话,路延扯开安全带,朝她的方向凑近。
她见状,慌忙向后退,可惜已经晚了,身体被路延压在座椅的靠背上。嘴巴也被路延紧紧的封住,路延的舌头趁虚而入。
一点一点的侵占时乐昕的嘴巴,时乐昕奋力挣扎,但她越是反抗,路延的动作就越大。
甚至手从她衣服里伸进去,他闭着眼,从脸到耳根红的发烫。
感觉她不在反抗,路延的吻渐渐变得温柔起来,舌头也从嘴唇移到了下巴。
感觉嘴巴滑进一丝咸味,他睁开了眼,松开了她,发现她满眼都是泪水。
抬手想要擦掉她的眼泪,却被她打掉,她擦掉自己脸上的泪痕,抬起手狠狠地推开了他。
她什么话也没说,打开车门,跑下了车。立即打了车,坐上了出租车。
路延看着那辆出租车已经消失不见。懊恼地一拳打在了方向盘上,忍不住骂自己一句禽兽。
随后猛踩油门,车子快速离开了这里。
她太了解路延了,如果让他知道时家五年前,不是让她去美国留学,其实是让她去时家在美国黑色产业做事,还差点死在那里,路延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所以,她不能害他。他的冲动,会让他死在她手里的。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时家,多年不见的父亲却出现了。
她惊恐的看着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嘴角即使见血,她也没有让自己倒下去,硬撑着。
她躲闪不及,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巴掌。嘴角即使见血,她也没有让自己倒下去,硬撑着。
"长本事了,敢对你苏姨动手!"父亲愤怒的冲他咆哮道。
“美国的一些事可都是经过我手里办的,我一死,会有人替我交给警方!”大拇指抹过嘴唇的血迹,她看着他冷静地说。
“哈哈……我们乐昕真是长大了,知道威胁老子了。你妈就是太单纯了,要是像你一样,还有点用处,不至于这么快处理的。”父亲听到她的话,并没有生气,反而哈哈笑了几声说。
时乐昕听到她的话,停顿了一下,随后双眼通红地看着眼前的父亲说“是你!是你!”
"不错,是我,怎么样?很惊讶吧!"父亲冷哼一声又说“你就是你妈的软肋,都不用动手,太脆弱了。”
时乐昕突然暗感不好,环视了四周,不见家里任何人,平时一大家子的人,此时一个都没见到。
“被你发现了,都被我送去别的地方了,时家从今天开始,就不存在了。”父亲走到她身边说。
“你到底和我妈还有奶奶说什么了,你个疯子,你根本不配做父亲,不配!”
听见父亲这个词,似乎像羞辱了他一样。
他冲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脸色瞬间涨红,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背。
“父亲?我最讨厌听见被人叫我父亲!”死死地掐住她的喉咙,双眸依旧充满了杀意。
听着她呜咽着,挣扎着。
“时…安…州!"艰难地吐出三个字。被掐的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
他突然松开了手,冷笑着说道:"你给我乖乖的在这个房子里待着,我过几天要送你去春水港,这是你最后的作用。”
"春水港?你要做什么?"时乐昕警惕的看着他问道。
"放心吧,你只需要在春水港呆上三个月左右,我会放你回来。"男人看着她,脸色平静地说。
春水港,如果根据美国那边的情况,应该涉嫌黄色一带,她进去了,再想脱身,就难了。
他这是要毁了她,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这么恨她。
难怪之前母亲让她嫁去贺家,贺一航的父亲是军人,嫁去他家,至少能保证她的安全。
现在她孤身一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倒是想在走之前,再见他一面,毕竟这一次去了,可能就回不来了。
五年前没有好好道别,五年后,她想好好道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