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几天,我都卧病在床。
整个长留山都知道我,打雷下雨天作死放风筝被劈的“英雄事迹”。
差不多好利索,刚打开和站在门口的凌天撞个满怀,我被门槛绊了一下,将他扑倒,本以为会是古偶的老套路会嘴对嘴亲上,没想到我一头栽入了凌天的胸膛。
嘶,他这里是铁做的吗?
疼死了!
我双手胡乱的找地方撑起身子,对上他入墨般波澜不惊的眸子,一下子沉沦。
“你还要在我身上待多久?嗯?”
他的尾音带有一丝挑逗,有些清冷的声音到最后也染上了一丝暧昧。
我慌忙的站起,有些尴尬的想回房去缓解一下,手忙脚乱下又被那该死的门槛绊倒,使劲哎呦了一下。
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笨死了。”
这次都丢人丢大发了。
整理了一番,凌天坐在我对面,不紧不慢的倒茶轻抿。
我先开了话腔,“你来找我做什么?”
他不看我,正在看一本不知道才哪里变出来的书,“看看你有没有被劈的更傻。”
感觉心里被打击了万点,他就是个高冷腹黑又毒舌的人。
我有些恼羞成怒没好气的对他说。
“看完了,你走吧!”
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将书翻了一页。“你们长留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的?”
我哼了一声,“那也要看对什么人了。”
我把手放在书上,捂住不让他看,他皱眉看了我一眼,将书抽离。我偏不如他的愿,使劲抓住,一瞬间两人暗暗用力抢夺书。
结果,他手一松在惯性下我往后倒了好几步正要摔倒就看到凌天快速奔来,我以为他要抱住我不让我摔倒,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他只是接住了书,而我狼狈的摔倒在地。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我没有书重要呗?”
“笙笙,你很有自知之明,这点不错。”
我气急败坏撒腿一溜烟儿的离开了这个我惹不起的狗男人。
路上遇到一位穿着紫色道袍的妙龄佳人,柳叶眉却不失英气,生的一双盈盈一水间的杏眼,小巧的鼻子高挺,红唇绛红,眉心有一点朱砂,整个人的气质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圣洁不染世俗。
我朝她行道礼,“长留白笙笙,姐姐应该不是本宗的人吧?”
那姐姐朝我一笑,温柔至极,回礼道,“我是眉山的弟子,此次前来是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见白掌门。”
她打量了我几秒又说道,“灵气好强啊,不愧是天才榜排名第二的长留少主白笙笙。”
我探了探她的实力,地仙四阶,又是眉山的,这天才可不多,想必这就是眉山的苏瑜了。
“你就是苏瑜?”
不是惊讶,是沈祈辞这个家伙在比武大会上只看了她一眼就迷了整整五年。
沈祈辞给她写的表白信比我这些年写的字都要多。
俗话说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沈祈辞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了五年都无法得到苏瑜的心。
我劝过他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果他根本听不进去。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