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天呐,才觉得时间过好快,已经打卡半年了呢。
冬瓜真的很高兴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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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愿安提笔后,南宫驷也从旁走来。
沈愿安你也来赌呀?赌什么。
南宫驷笑了笑,从她手上接过笔
南宫驷赢些银两来给秋桐买首饰。
他正准备也挑个人选,写个筹码,忽听得身后一声尖锐利响,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南宫驷反应迅猛如狼,他蓦地侧身,后掠相避,一道雪白疾光擦着他的脸颊飞过,“砰!”地一声,带着沈愿安一截发丝,狠扎到金丝楠木成的大殿主柱上。
粉屑四溅,入木三分!沈愿安摸了摸脸边的擦伤,又看了眼南宫驷脸颊的擦伤,觉得墨燃的描边技术还是不错的。她抬头望去,却见对方转了脸,不去看她。
尖锐的哨声顷刻响遍七十二座华府,方才还歌台暖响其乐融融的诗乐殿霎时间乱做一团,拔剑四起。楚晚宁脸色一沉,站在沈愿安一旁。
南宫驷转头去看,那只是一支普通的羽箭,居然就这样刺入了坚硬的楠木深处,羽箭上带着一个小竹筒,南宫驷沉着脸把竹筒取下,犬牙凶狠,咬开封蜡,里面掉出一封信来。
南宫驷展开信笺,板着面孔看了第一段,忽的面色大变,手指蓦地捏紧,不敢置信地又再看了一遍,这一遍看下来,他整个人都在细细地发着抖,指尖甚至戳破了信纸。
沈愿安嘶……他到底写了什么,让南宫驷这么脸色这么恐怖。
她真的好奇了,可惜这玩意看了肯定得付出惨痛代价。南宫柳走上前去要拿信纸,但是却被南宫驷躲过。
南宫驷父亲不必看,一些荒唐的言语而言。
南宫柳却是挥手,把信纸抢过。看完后,脸色也是极其难看,转头看了一眼宋秋桐,而后把信纸烧掉。
南宫柳吾儿说的不错,还真是满纸荒唐,不知是何人所为,竟开如此低劣的玩笑,这当真是…
话还未完,檐角上,忽然传来一个低哑的嗓音。
墨燃当真是什么呀?
沈愿安见两人对峙,站得有些腿酸,往后退一步,靠在柱子上,拿出药膏给自己抹上。
楚晚宁……你。
沈愿安他不是刺客,可以放心。就是单纯来找茬的。
墨燃南宫掌门,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让你儿子平白无故娶了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你非但不听,反倒说我满纸荒唐,真是令我开眼。
话音刚落,一个黑影闪过,待旁人瞧清时,他竟已负手立在大殿中央,立在了乌泱泱的人群中。
离得近的,尖叫着跑远,霎时间,他附近就空了一圈。师兄护着师弟师妹,掌门护着弟子,壮年的护着年幼的。
沈愿安没什么名声,又站得远。她见大家注意力都在墨燃身上,悄悄来到桌子旁,拿起一把花生开始吃。
沈愿安嗯。味道不错。戏也不错。
那黑衣人戴着一张狰狞的青铜面具,披着墨黑色斗篷,淡淡道
墨燃逃什么?我若要伤人,这殿里早该流血漂杵了。都好好立着罢。
沈愿安就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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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 ᐛ 」∠)_